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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校园的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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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阳光透过彩绘玻璃,在青藤中学礼堂的地板上切割出斑斓的光斑。Open乐队成员们在后台做着最后的调试,石小松的新设备在阳光下泛着金属冷光,全息投影仪将天花板映成流动的五线谱。叶峰抚摸着吉他上母亲留下的划痕,突然听见麦云洁的尖叫:"快看台上!"

数千名观众挤满了礼堂,从校服少年到白发教授,甚至有背着吉他的外卖小哥混在人群中。双琪双琦穿着改良的朋克旗袍,正在给丛容的古筝系上LED灯带;盖世爱把贝斯接入石小松的"情绪共振器",琴弦震颤时,观众席的荧光棒竟同步明灭。

"所有系统就绪!"石小松的声音带着颤抖,眼镜片反射着代码流光。冬冬突然指着大屏幕:"黑客!有人入侵首播系统!"只见主屏幕上的演出倒计时被篡改成乱码,紧接着跳出银音社的老照片——照片里的红发女孩正对着镜头微笑,与麦云洁的神情如出一辙。

"别管了!"叶峰猛地拨动琴弦,《破茧》的第一个和弦如惊雷炸响。与此同时,石小松的设备突然自动修复,全息投影中浮现出银音社的虚拟影像,与Open乐队并肩而立。观众席爆发出惊呼,有人举起手机扫描座椅下的二维码,APP立即将他们的声音转化为背景和声。

高潮部分,丛容的古筝突然发出电子音色——她触发了石小松藏在雁柱里的传感器。双琦的说唱与叶峰的吉他在虚实之间碰撞,麦云洁的口琴吹出摩尔斯电码,楚天歌的钢琴则在古典和声中嵌入叛逆的切分音。最震撼的是,当副歌响起时,全场观众的手机同时震动,将各自的心跳频率转化为鼓点。

"他们说要将棱角磨成圆......"叶峰的嘶吼被八千个声音接唱,礼堂穹顶的灰尘簌簌掉落。突然,舞台灯光全部熄灭,只有石小松的设备发出幽蓝光芒——观众席的荧光棒组成巨大的银音社标志,每个人的手机屏幕都在播放1995年银音社的演出片段。

演出结束的瞬间,暴雨般的掌声淹没了一切。叶峰看见冷石老师站在人群后方,西装口袋里露出半截磁带,正随着节奏轻轻晃动。麦云洁的红发被汗水浸透,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灿烂:"我们做到了!"她举起手机,屏幕上#音乐节黑科技#的话题正在爆火,网友们发现用特定APP录制演出,能听到藏在声纹里的银音社密码。

后台,李姐突然出现,手里拿着解约合同:"天歌,我辞职了。"她看着满身大汗的乐队成员,"星耀正在开发AI偶像,但你们让我想起......"她没说完,只是将一个U盘塞进石小松手里,"这是星耀非法获取的银音社数据,或许对你们有用。"

当最后一缕阳光掠过舞台时,工作人员发现LED屏定格在银音社和Open乐队的重叠影像上。字幕缓缓浮现:"音乐的叛逆,不是破坏,而是让每根琴弦都发出真实的声音。"而在城市的各个角落,被这场演出点燃的年轻人正在组建新的乐队——他们用旧电脑改装设备,在社区广场排练,把歌词写在便利店的首据背面。银音社的遗产,终于在三十年后,长成了遮天蔽日的森林。

此刻,在星耀经纪公司的地下服务器房,张经理看着被清空的数据库,突然听见身后传来电流声。监控屏幕上,Open乐队的演出画面正在自动循环,而画面角落,银音社的红发女孩正对着他微笑。他猛地后退,撞翻了AI主机,无数数据流从破损的机箱里涌出,在黑暗中组成了跳动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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