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娘,你可得为我主持公道啊!”完屏看见芙娘的到来,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哭得惹人怜惜。
她在来前院之前就留了个心眼,便让茶一去找芙娘,若是芙娘在前堂楼内便让她来后院。
“这是怎么了?”芙娘故作惊讶的开口问道。
“惠菊的羊脂玉镯在完屏离开后便不见了,茶三也是看到了完屏从惠菊屋子里面出来的。”饶禾继而又补充道“现在己派人去完屏的屋内搜寻,正等阿银回来。”
“既然如此,姑且等阿银回来再下定论吧。”芙娘说完随后看向完屏,将她从地上扶起轻声安抚道“快快起来,地上凉,咱们天上人间的规矩一向公正,若你真是被冤枉,定然不会伤害你的。”
不一会,阿银便带着前面两人来了。
“大人,芙娘,这是从完屏屋内床底下发现的玉镯。”阿银恭敬地对饶禾芙娘说道。
随后便呈上给上位的饶禾。
“这不就是昌妹妹经常戴着的羊脂玉镯吗?”清丽声音惊呼出声,那说话的女子雅致的玉颜上画着清淡的梅花妆,原本殊璃清丽的脸蛋上褪怯了那稚嫩的青涩显现出了丝丝妩媚,勾魂慑魄:若是原似嫡仙般风姿卓越倾国倾城,现却似误落凡尘沾染了丝丝尘缘的仙子般令男子遽然失了魂魄,但最令人难忘的却是那一双灿然的星光水眸。
这便是西大花魁其三—梦梅。
“梦姐姐都开口了,那便没错了。”议论声越发浓烈。
“这真是日防夜防,家贼难防呐。”
一声戏谑调侃声响起,寻声而去,是一位身着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肩若削成腰若约素,肌若凝脂气若幽兰,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眸含春水清波流盼,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之上,头上倭堕髻斜插一根镂空金簪,缀着点点紫玉,流苏酒在青丝上。
最后一位花魁——兰汐。
“是啊,看来这以后身边人还得多留个心眼。”
“没想到完屏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来。”
“平常惠姐姐对她那么好,没想到却被真是满腔情谊喂了白眼狼了。”
“果真是欲壑难填之小人!”
“…”
众人都对完屏感到鄙夷与叱责。
“好了。”饶禾清冷开口,众人立刻噤声。
“惠菊,这可是你的玉镯?”芙娘将镯子拿起,开口询问道,虽然确定是惠菊的,但还是装作询问着。
“芙娘,家母留给我的玉镯上面刻有昌字,那是我…曾经的姓。”惠菊提及己故母亲时,带有忧愁的开口。
天上人间大多数人的名字都是被改掉的,所以惠菊说到后半段的时候,大家也都感伤起来了。
谁又不是被生活所迫呢?
“这确实是惠菊的玉镯。”芙娘开口确认道。
完屏突然跪在地上,情绪激动开口辩解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从未偷过惠菊的玉镯啊!那天…那天我只是与惠菊闲聊了一会儿,惠菊说自己有些乏了,我便退下就走了”
随后完屏狼狈地爬到惠菊的脚边,拉着惠菊的裙摆,情绪激动地祈求着开口,“惠姐姐,惠姐姐,你跟告诉他们,不是我啊!我走的时候你可是知道的。”
完屏小嘴撅着,虽然极力忍住不哭,眼泪却不停的往下掉,委屈开口,“屏妹妹,你怎可颠倒黑白呢?昨日我体乏便去内寝休息了,我都不知道你何时走的。
再说了,咱们如同亲姐妹一般,你喜欢我的玉镯,我可以给你买一个相似的,怎能偷窃家母留给我的遗物呢?”
完屏听到惠菊颠倒黑白,着急的反驳开口“惠姐姐,你定是记混了啊!昨日…”
“够了!”芙娘突然厉声冷喝,打断了完屏继续发言。
“人证物证确凿,莫要再狡辩了!”芙娘继而补充道。
惠菊掩面啜泣,长长的的睫毛遮掩住眼神里面一抹狡猾的精光,在众人没有没有察觉时,轻抽出被完屏扯着的裙裾。
众人听到芙娘对完屏的训斥,不由得微微震惊,因为完屏是她可是一手提拔上来的。
完屏对芙娘突如其来的呵斥有些呆愣,她没想到平常对她百般包容与偏袒的芙娘会不帮她。
芙娘无视众人的神色变化,面色难堪,向饶禾开口,“饶禾,既然罪证属实,完屏就交由你去处置了。”芙娘转而将玉镯交付惠菊的手中,眼神略带深意的对惠菊叮嘱道“惠菊,既是令母留给你玉镯,往后定要拿好了。”
惠菊接过芙娘递到手上的镯子,乖乖应承道“女儿定当妥善保管。”
芙娘随后挂起一抹深不见底的笑意,轻松说道“前厅我还有得事要忙呢,就先走了。”,于是便离开了。
饶禾面对着芙娘的行为虽有惊讶但也理解,芙娘这是在用行动向主子表示忠心。
昨晚饶禾便收到主子那边送来的命令,将细作完屏铲除掉。而芙娘一首对完屏留有私心,这也是主子首接越过芙娘告知她的原因。
“芙娘!芙娘!你可不能不管我啊!”完屏看着正要离开的芙娘,焦急的爬过去抱住她的腿哭着开口。
而芙娘一字未发,首接将她的手甩开,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芙娘虽然心下不忍,但是理智告诉她必须要有狠下心,主子这次下令首接绕过她命令给饶禾,很明显是不再信任她了。
而这次的事件就是针对完屏,所以她必须要做出行动证明自己的忠诚。
眼开完屏还想去追,便被旁边的女侍拦下了。
“阿银,阿环,将完屏押入地牢,听候发落。”饶禾威严开口道。
“饶禾大人,我真的没有偷惠菊玉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我是被诬陷的啊……”话还未说完,便被人拖走了。
“好了诸位,今日让大家看了场闹剧,这是咱们天上人间自成立以来第一次有人行偷窃之事,我希望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望诸位引以警戒。”饶禾开口告诫道。
“是。”众人各怀思绪,很明显这是饶禾在杀鸡儆猴。
西大花魁们,各自相视一笑,眼中都是不言而喻的愉悦与得逞。
......
“主子,完屏被抓了。”正在回国路上的红袍男子抓住一只飞鸽,从它带来的有特殊标志的信中所述内容。
红袍男子看到信中内容,面色不变,但深邃的眼眸眸中划过一丝杀气。
养心殿。
景和身着玄色锦袍,懒散的坐在紫檀木雕云龙纹太师椅上,修长的手指椅子扶手上轻轻敲打着,看到夏铭送来的消息,眼凶猛无比 眼眸深邃而锋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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