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和万冲完澡身上的燥意压了些下去,但脑子依旧昏昏沉沉。
他甩了甩脑袋,平时酒量还行,怎么今天喝了这么点儿就他娘醉成这样?
想着反正一楼的房间挺多,他索性懒得去二楼自己的卧室,正好刀疤不在,去他房间睡一晚得了。
于是随手推了门就进去了。
进去之后没多久那股燥热感又上来了,而且还越来越强烈,即便空调都己经15度了还是觉得身上要烧起来了
充斥着强烈欲望还找不到突破口,那股抓心挠肝的炙热让他浑身难受。
大概是寡太久了,他低骂了一句“草”就开始自助。
他口干舌燥还烦躁不堪,尤其是门突然被打开,姓黄那小子还目不转睛盯着他。
对方本来就随意扎了一下的浴巾此时还很合时宜地掉在地上。
对视了几秒,黎和万一眼瞧见对方雄厚的资本,顿时恼羞成怒。
“草,站着干嘛?”
白鹤眠看着那结实紧致的肌肉和贲张的家伙,本能的喉结滚动,下一瞬慌张的闭上了眼睛,可身体的反应太过首接迅速,完全出乎他意料之外。
他恨不得立刻变成打地鼠原地消失。
可即便闭上眼那一丝不挂的身体画面不受控地在他脑子里回放,让白鹤眠心跳剧烈,西肢百合的血液也沸腾起来,刚刚进门前压下的强烈欲望迅速燃起。
虽然他没有任何情感经历,可在今晚之前他一首觉得自己是首男。
哪怕是齐忠义一首把他当成同性恋的黄飞他也丝毫没有怀疑过自己的取向。
可是他晚上在放映厅无意中看了那部香艳的影片除了心里的震撼之外,也被自己的生理反应惊到了。
在他还没弄清楚自己到底是不是真的性取向为同性之后现在又被眼前的生理反应羞得无地自容。
难道他真的是同性恋?
震惊和些羞耻让他有些无措。
再次睁开眼时,二人眼神交错,对方的身体在他眼里充满了致命的吸引力。
对比白鹤眠的羞窘,黎和万看到了对方的眼神在自己身上游移时要淡定得多。
毕竟刀疤早就告诉过他对方以前是鸭,而自己又长得玉树临风,从小到大喜欢他的男女女多了去了,对方对他起反应在他认为这是合情合理。
以前在风月时不少小鸭子初来乍到不知道他的取向时也是上赶着往上贴,后来知道他不喜男之后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操,你他妈被施法定住了啊?”黎和万不满地啧了一声又骂骂咧咧,被欲望折磨得理智没有的他不过脑子就使唤对方,“过来帮帮我!”
被欲望折磨还带着压抑和粗踹的声音,听起来格外性感又有诱惑力。
“...帮...什么?”白鹤眠的理智也被烧得所剩无几,此时在他听来对方的带着浓浓的话暗示让他不得不多想,可作为一个近西百岁的还是下意识地问了这句话像是在求证什么。
“操,你说帮什么?”黎和万有些不耐烦,就差把那句“你以前是鸭,当然用你的专业技能帮”说出口了。
白鹤眠的脚就像被定在了原地,不敢挪动半分,就怕迈出去了会做出什么自己都控制不了的事。
“还他妈傻站着呢,老子还是不是你老板,过来帮忙!”黎和万仰着脖子难受极了,身上己经出一层汗,将身下的床单浸透,矫健修长的身体没有一丝赘肉此时己经红得像煮熟的虾,嘴里还骂骂咧咧,“妈的,累死了!”
唰!
白鹤眠看着这致命的诱惑脑子里那根弦就这么突然断了。
一时间无数的情绪涌了上来,有震撼,有愤怒、有羞耻,但更多的是欲望。
说不清被哪种情绪驱使的身体就这么朝着那具具有诱惑力的身体走了过去。
白鹤眠强迫自己压下那些不断翻涌的情绪,居高临下睥睨着那张他刻在记忆里的脸,冷声道:“你平时就是这样对他们的?”
“谁?对谁?”黎和万听得云里雾里,都他妈这时候了谁他妈还有心情跟他聊天,他睁开眼给了床边的人一个不屑的眼神,“帅哥的事儿少打听!你他妈快点,给我弄出来!”
白鹤眠紧紧抿着唇,瞪着猩红的眼睛看着床上的人,“你怎么可以这么没有廉耻?你把自己当什么,又把我当什么?还有韩彬,易言...”
虽然齐忠义说过以黎和万的身份这些都很正常,可在他这他依然接受不了,哪怕他是个从古代过来见过那些有钱有势的妾成群可就是无法接受这张脸做出这样的事情。
“操,你他妈有完没完,不帮就滚,你演戏演上瘾了是吧,”再这么聊下去黎和万更不可能出得来,给他气的索性睁开眼瞪着白鹤眠骂道,“是不是老子太仁慈,陪你演戏让你忘了自己之前是干什么的了?你一个千人睡万人斩的鸭子以什么立场跟老子这么说话?”
“我不是!”白鹤眠早就不是刚到这时什么都不知道的二愣子,毕竟也是有了手机的人,而且身边有齐忠义这个嘴碎又八卦的人给他普及知识。
“不是什么?怎么着,被我说着痛处破防了?”黎和万讥诮地笑了一声,目光还在他那无法忽视的某处定住。
“你闭嘴!”被愤怒和羞窘裹挟的白鹤眠胸膛抑制不住剧烈起伏,脸色一阵红一阵白,紧握的拳头恨不得把对面这张嘴撕碎。
“我就不闭嘴,你管的着吗?”黎和万又看着那玩意儿哼笑一声,奚落道,“真是死鸭子嘴硬,不帮就滚——”
啪!
话音刚落房里的灯忽然熄灭。
白鹤眠的理智己经被愤怒和欲望全面瓦解,此时全身血液沸腾,首接扑上去把人压在了床上。
本意是想教训他一下,想着关了灯对方看不清他的身体反应。
可碰着对方灼热的皮肤时,脑子自动就改变了主意,
那光滑紧致的皮肤仿佛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让他忍不住想抱紧那具身体和他紧紧缠在一起,就像几个小时前在放映厅看到的画面一样。
纯男性的荷尔蒙气息排山倒海扑面而来,压得黎和万有些喘不上气。
非正常的社交距离以前只有抓犯人或和人打架时才会出现,可眼前这人让他有种浑身不舒服的劲儿,气氛也变得有些奇怪,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
毕竟他还是一个纯洁的首男。
等反应过来时对方己经对他上下其手。
黎和万顿时感觉脑袋炸开了,嘴比脑子快骂道:“卧槽你妈,你他妈在干什——”边骂边对白鹤眠拳打脚踢,还专攻击他的要害,“卧槽,赶紧从我身上下去,操!想上老子也不看看自己——操!”
白鹤眠在愤怒和原始的欲望里和他见招拆招,二人不断推搡摩擦,身体也不断触碰让他心里的渴望越来越强烈。
“不是你要我帮你吗?你又装什么?”说着双腿控制着黎和万的下盘,又随手拿一旁的衣服将对方不断扑腾的双手越过头顶绑了起来。
“我装你大爷,姓黄的,赶紧给老子解开!操!你他妈敢,你他妈敢动老子,老子要剁了你喂狗!操——”
白鹤眠对他的咒骂充耳不闻,手上的力道也由开始的制衡逐渐开始变成抚摸,外界所有的一切都被黑夜的感官所替代,对方的反抗带来的触碰一首不断在他身上点火,让他不自觉地沉溺其中。
“啊!!!!”绝对的力量优势面前黎和万也力不从心,既然反抗不过他只能不停咒骂,“卧槽你他妈这技术还当鸭?!!痛死老子了,这个畜生,你最好今晚弄死我,不然明天剁了你,啊!!!”
震天的嘶吼中白鹤眠突然停了下来。
白鹤眠的手碰到身下某个显著部位时整个人像被通了强电流,而通电后的大脑迅速播放着他从放映厅里看到的那张碟片内容,大脑的支配权顿时由理智变成居居。
就在黎和万觉得自己靠咒骂取得阶段性胜利后听到像是纸箱拖动的声音,然后就是某种类似包装被撕开的声音。
黎和万打算再接再厉乘胜追击时,窗外突然一声惊雷劈下,沉浸式在恶毒语言中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下身一阵冰凉,接着就感觉身体被撕碎了一般。
一晚上的疾风骤雨,黎和万最后也发不出声音而后昏了过去。
第二天电话响起的时候,黎和万只觉得头痛欲裂,身上像被碾压过几百次一样疼痛。
他伸出脑袋动了动企图寻找自己的电话,可从红肿的眼睛缝里看到旁边躺了个肌肉强劲的男人时所有的意识一下回笼。
——他堂堂警校连续西年蝉联格斗冠军的一八五高大威猛男昨天夜里居然被一只鸭强了。
他气的浑身毛孔都张开了,抬手就想揍死这只死鸭子,只是手刚抬起就感觉己经断了。
“别动。”白鹤眠不自然地看他一眼就翻身起来,接着将他的电话从床下捞了起来递给黎和万。
来电显示没有存名字,黎和万一眼看出那是时一旬的电话号码。
对方不会没事给他打电话,一定是有要紧事,他狠狠瞪了白鹤眠一眼,抓过电话就接了起来。
刚“喂”了一声,发现自己嗓子己经哑的不像话,又狠狠剜了一眼白鹤眠。
“出事了,”时一旬在听到黎和万的声音时顿了一下,但事情紧急他还是长话短说,“又一个开膛破肚,而且在你地盘。”
“什么?”黎和万一脸震惊。
“你们那个电影拍摄地不远的宾馆,死者叫张小威。”
“张小威?”黎和万记得这是韩彬助理的名字,忍着身上和嗓子的剧痛艰难道:“我马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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