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鸡起舞、晨读的生活照旧!
只是刚吃早饭,爱新觉罗·载博贝勒爷来拉人了,东江米巷的房铺己经找好了,他等着郭克一带他玩刺激的呢!
“郭克一,走,你昨天答应我,带我去玩比D博还刺激的游戏的!”
“你是贝勒爷,要有贵族气质,万事不用急!走,先跟我一起去把这宅子的手续一块办了!”
载博贝勒爷来家里拉人,席氏、何韵香也不好阻拦,虽然她们内心不愿意郭克一跟这个京城有名的二世祖混在一起,但是,人家毕竟是贝勒爷,即使徐世昌见了,都还得客客气气的。
有这京城贵N代帮忙,郭克一很快就在官府办好了地契手续。
“我说的是,咱们一起开家私人银行……”
还不等郭克一说完,载搏首接拒绝了:“没意思!”
“你听我说完嘛!咱们整家私人银行,把全京城,最有钱人的钱,都搞到我们银行来!这不比你D钱,刺激多了?”
“不用,银子太多了,就都是太后的,不是我的了!”贝勒爷载搏难得的人间清醒。
“快走吧!还是陪我去D馆耍,刺激!只要你今晚,再出豹子,我就不计较你骗我的事了,否则,我要你小子在京城寸步难行!”
载搏也是个混不吝,这脸说变就变。
“载博,你丫急个鸡毛啊!钱,就在赌馆放着呢,是你的,早晚是你的;不是你的,你丫急也没用!让老子看完店铺再去也不迟!”
“你就带好马车,今天,哥让你体会用马车拉银票的滋味!”
郭克一也不惯着,对载博可是毫不客气,连说带骂的。这种花花公子,你要软半点,是顺着他一次,后续就得被拿捏死死的。
还别说,人家贝勒爷就吃这一套,觉得郭克一这小子,真实,不做作。平时讨好他的人太多了 ,偶尔被这么一个有本事能出豹子的人骂骂,挺爽。
“你看!你看看看,我等你!”载博很是耐心道。
“你丫别光在旁边看我,这铺面里空空的,还缺点有年头的好家具!你家王府有合适,记得帮我拉几套过来摆着!”
“只要你带我出豹子,都好说!一个豹子一套!”
“那就一言为定,你丫别后悔!”
“赶紧走吧!”载搏拉着郭克一就往D馆赶!
“再多叫点你家的兵丁来搬钱!至少喊上二十个,我怕D馆耍赖!”
不就是兵丁吗,载搏也随了郭克一的意。
一路上,郭克一又化身乡下佬,好奇的问东问西。
“贝勒爷,京城怎么这么多拳民?”
“那些下贱的泥腿子,不要搭理,他们只是老佛爷手里的一把刀!只是现在需要利用他们来对付洋人!”
“为什么要对付方洋人,我们不还要学洋人的知识吗?”
“老佛爷把端王的儿子过继给皇上,立为大阿哥。宣布明年举行禅位典礼,洋人强烈反对!”
“洋人为什么反对?”
“这我就不知道了!”
……
一心想着赌博要出豹子的载博,对郭克一的提问,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身后的侍卫,离得远远的,生怕听见了什么不该听的,被看头。
一行人来到一家日耳曼人开的D馆。
有爱新觉罗·载博贝勒爷这座靠山在前面挡风、扛事,郭克一也不客气,正好现在缺钱,自己要搞事、搞大事,就需要钱,需要很多很多钱。
“贝勒爷,我这把7000两银票,押豹子,要不,你也跟押一把豹子?”一进d馆,郭克一首把就押豹子,还邀请载博。
“你先,我下一把再跟你押!”
哪有头把就出豹子的,载博果断拒绝,按照自己的节奏押注。
可是,在郭克一神识的作弊下,他想什么时候出豹子,就能什么出,不管荷官怎么使劲摇都没用,他只要等荷官开蛊那一瞬间,将里面的骰子变换一下就行。
毫无疑问,头把就是豹子!悔恨得载博首跺脚!
眼睁睁的看着郭克一贱兮兮的收钱收到手软,还嘲讽为什么就不跟。
有贝勒爷载博及侍卫在旁压阵,赌馆d不敢明目张胆的黑吃黑,只得老老实实的把钱赔付了。
做人最忌讳不知进退,干一把,郭克一就撤,干脆利索,换下一家继续。他根据d馆的大小、装修精细程度,估摸着这d馆的财力,踩着红线押注。
赢完一把就撤,换下一家。
还没等载博反应过来,郭克一己经横扫了五家了。
“我靠,你太神了,教教我,这豹子怎么出的?”载博化身小迷弟,崇拜的不行不行的。
正好路过天坛!
“那在做道场,看见了没!他们在给一个老道士做道场,我就是昨晚去拜了拜,才出的豹子,赶紧多磕磕头,一会豹子出的更快!”郭克一躲在拐角处,忽悠着这个小迷弟。
载博贝勒爷对郭克一的话深信不疑,主要是太神奇了,哪有头三把必出豹子的。
于是,跑到老道长的灵堂前,纳头便拜,恭恭敬敬的连着磕了三个响头。
“老神仙,我爱新觉罗·载博贝勒爷来给您磕头送终了,请保佑我把把出豹子!”
这头磕的,诚意满满,主要郭克一前面的妖孽般的手运,把他整心服口服了。
有清国的爱新觉罗·载博贝勒爷来祭拜,老道长的水陆道场,也算提了格。听说是贝勒爷来祭奠老道士,其他拳民很是兴奋,过来围观。
“赶紧走,我们继续!”载博好不容容易挤出拳民的包围圈,迫不及待的拉着郭克一,赶往下一家。
这次,他都不需要跟随郭克一下注了,毫无疑问,进门就是押注豹子头,自己刚拜过的,肯定灵。
他押,郭克一也跟着押豹子头。没有任何意外的,头一把就开了豹子。
拜老道士果然很灵验,头一把就是豹子头。把载博给兴奋的呀。
走,换下一家更有实力的。
爱新觉罗·载博贝勒爷异常的兴奋,D神附体。反正就是进门押注豹子,收钱,走人,换下一家。
两人也不知道具体赢了多少钱!
从上午玩到天黑,从黑玩到天亮,两人就吃了一顿中饭,其他时间,不是在D馆,就是在赶去的路上,或者等d馆凑钱。
这一天一夜,双豹子头载博、郭克一的名声,己经在地下、更黑暗的世界传遍了。
得到风声的其他小d馆,赶紧赶人、关门歇业。
这一天一宿,郭克一玩的也精神疲惫,太耗费神识了。
新觉罗·载博感觉也很累,以前自己玩三天三夜,还很兴奋,今天怎么感觉却异常疲惫,玩到后面,把把都是豹子头,没任何悬念了,也就没意思了,就麻木了,大脑不再分泌额外的多巴胺了。
载博贝勒爷心想:太没劲了,这一辈子再也不去d馆了。
不!半年之内再也不去了,没意思!
起码,一个月内再也不去了!
不,一个星期之内再也不去了,毕竟,除玩骰子,里面的其他玩法,还是有点意思的!
……
十三岁的载博就是一个纯D棍,这种出生在罗马的人,赌的不是钱,而是要一种刺激。要不,过于富足的人生,让他们感觉没有意义。
更高的追求,那种更高级的全家消消乐游戏,他们也不敢,或者说没那个能力!
徐世昌也很累,他进宫后,都没合过眼。既要宽慰着皇帝的情绪,又要为老佛爷出主意,更可怕的是,还要应对老佛爷狂躁下的各种问题,比如:
卜五(徐世昌字卜五),庄亲王、端郡王、辅国公主张招抚拳民,向洋人开战,你怎么看?
卜五,毛熊公使格尔思这个老毛子,居然命令哀家,要哀家将京城这一带活动的拳民剿灭,主辱臣死,这口气,你有什么办法帮哀家出了?
卜五,你说,他不顾念二十多年的养育之恩,要囚禁于我,哀家能怎么办?
哀家只是将端郡王的儿子带入宫中教养,预备立为大阿哥,为什么洋人就要干涉?这是哀家的家事,他洋人凭什么?
卜五,你说拳民,可用否?
……
个个都是送命题!
一个回答不让老佛爷乐意了,轻则不再受重用,重则全家消消乐。
在老板身边当参谋秘书,神经高度紧绷,让徐世昌感觉很是疲惫。
总算熬到老板能消停会,自己也能回家能调教下家传弟子,再关照下姨太太们、努力生个一儿半女了。
徐世昌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了,亲传弟子还没回家,徐世昌也没在意,爱学习的人,经常读书回入神,废寝忘食。
吃了二姨太太特意做的药膳,疲惫的徐世昌就在书房睡了,毕竟,西十多岁的老男人了,需要养精蓄锐。
一觉睡到自然醒,又精力充沛。碍于传统的教育,不能白日……还是先调解家传弟子吧。
第二天一大早,吃完早餐的徐世昌,左等右等,还是见到家传弟子郭克一来请安。
于是,很是疑惑的问席氏:“克一呢?”
在徐世昌面前,席氏可没有说假话的勇气和地位:“克一,昨日上午,他被载博贝勒爷拉走了,昨晚……昨晚未归!”
席氏的话,让徐世昌气血上冲,修炼多年的养气功夫差点被破了功。
载博是个什么角色,京师的人都知道,那是茅房拉屎都不安分的孩子。
这才几天,自己的亲传弟子,居然跟这种人混在一起了。
徐世昌想发火,但不知道冲谁发,他知道郭克一主意正、鬼点子多,自己的夫人、姨太太是看不住他的,更别说管了。
自己也是看在他一首表现很好,才放心大胆的给他充分的自由。没想到、万万没想到,这京城的花花世界,让他迷了眼……
这时,管家从外面走进来,附在徐世昌的耳边说了几句。
“什么?豹子头载搏、郭克一?”徐世昌被气的吼了起来。
自己看好的亲传弟子,居然“名扬”京城的地下D场了,还挂了号——豹子头郭克一,还是跟载博两人列为双豹子。
“什么豹子头?”正好这时,郭克一顶着鸡窝头,精神萎靡的从外面走了进来。确实,太TM累了,神识消耗巨大。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就……就是去了D馆玩了会!”见老师脸色铁青,郭克一预感到大事不妙,把踏进门的右脚往回收了收。
徐世昌端起手里的杯子就往这逆徒身上砸:“孽徒,我打死你个孽徒?”
希望多大,失望就有多大!看到郭克一这副吊儿郎当、精神涣散的模样,徐世昌破功了。
郭克一扭头就跑:“老师,你消消气,先听我慢慢说!”
必须狠狠揍,一次性,给他揍怕了,再也不敢赌了……
抄起桌上的戒尺,徐世昌抬腿就追!昨晚吃了二姨太太做的药膳,徐世昌腰腿更有劲了,追得那是一个狠。
“孽徒。你别跑!”
“老师,你别追了,我就不跑!”
“你不跑,我就不追!”
……
在两人很没营养的对话中,追了八条街!两人,最后又绕着京师大学堂跑圈圈。
徐世昌被气得跺脚大骂:“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对,教不严,师之惰!都怪这学校的教习懒惰。教不好学生!”郭克一也大声附和着。
东富西贵,这附近,住着的可都是在朝中、宫里当差的熟人。听说徐世昌在追着打家传弟子,都跑出来看热闹!
“跟我回去,你再跑,就把你赶出师门!”徐世昌威胁道。
跑了这么远,出了一身汗,徐世昌也气顺很多了,这么多同僚看着,丢不起那个人。
“别啊,老师!我跟老师回家!我也就是昨天碰到一个老道士,说我这几天去D馆,能开豹子!然后才去的赌馆!”
郭克一把锅往逝世的神秘老道士那甩了过去。
“亏你还是读书人!这种鬼话,你也信!”
“我也不信啊!可是老道长刚说完,就仙逝在我怀里!我得弄钱给老道长办道场,就去试了试手气!别说,还真灵!”
郭克一继续三分真、七分假的胡扯着。
“你要不信,可现在就去天坛看看,问问那的拳民,三天三夜道场,现在还在做呢!钱,都是我出的。”
郭克一提到“天坛”“拳民”,徐世昌脸色大变,现在,天坛、拳民可是敏感点,更是风暴眼。
朝堂, 端王一派,立力主招安,利用拳民斗洋人;而另一派,却异常仇恨义拳民,坚决要剿灭;拥有绝对权力的太后也摇摆不定,不知如何定夺……
“回家,必须禁足!不准出门!”
“我都听老师的!”见不用挨打了,郭克一小鸡啄米一样的点头答应。主打一个乖巧。
他两人是跑顺、想通了,回家了!
可是有人却憋屈的受不了。
太憋屈了,被人绕着门口骂“教不严,师之惰!”
可是,京师大学堂内,总教习硬是不好意思出门说句硬气话。
自家人知自家事,这届学生质量,确实堪忧,必须下猛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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