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蛇影重重：祁同伟的双面棋局
北京西山的晨雾还未散尽，祁同伟己换上一身笔挺的黑色西装，站在镜子前系着领带。昨夜的疯狂与悲痛仿佛被他巧妙地折叠进了心底，镜中映出的，是一张冷静得近乎残酷的脸。
"你确定要这么做？"高小琴倚在病房门口，手中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粥。她身上的绷带还未拆除，却坚持要亲自看着祁同伟吃完早餐。
祁同伟接过粥碗，却没有喝，只是盯着碗中袅袅升起的热气："周明远死前那条'己办妥'的短信，发送对象还在活跃。"他拿出一个加密手机，屏幕上跳动着一个未知号码的通讯记录，"我用周明远的指纹解锁了他的暗网账户，发现'主人'正在招募新的国内代理人。"
【系统提示：检测到暗网招募信息："寻找能执行'清盘计划'的利刃，需具备军方背景与高层人脉。报酬：瑞士银行50亿匿名账户。"发布者IP地址：俄罗斯圣彼得堡某数据中心，经多重跳板加密。】
"清盘计划？"高小琴心头一凛，"难道是要彻底清洗汉东乃至中央的异己？"
祁同伟放下粥碗，眼神锐利如刀："不管是什么，我要成为那把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枚蛇形徽章——那是从周明远尸体上找到的经纬社高层信物，"我己经用周明远的名义回复了招募者，约好在'黑天鹅'会所见面。"
"黑天鹅会所？"高小琴皱眉，"那是京城最神秘的私人俱乐部，入会审核比政治局委员还严。"
"所以我需要这个。"祁同伟拿出一张烫金请柬，落款处印着一个熟悉的标志——展翅的黑天鹅，"山鹰动用了所有关系，才从一个落马的副部级官员手里搞到的。今晚的慈善晚宴，京城半数以上的实权派都会出席。"
【系统提示：触发"暗夜潜伏"任务：祁同伟潜入黑天鹅晚宴，与"主人"的代理人接头，获取清盘计划细节。高小琴同步调查黑天鹅会所的真正主人，寻找其与蛇形标志的关联。任务风险：暴露概率60%，可能遭遇经纬社残余势力暗杀。】
当晚 黑天鹅会所
水晶吊灯的光芒映照着衣香鬓影，祁同伟端着香槟穿梭在人群中，目光不动声色地扫过每一张面孔。他注意到至少有三位现任部长级官员佩戴着与周明远同款的袖扣，而角落里几个看似普通的服务生，走路姿势却带着明显的军方格斗痕迹。
"祁厅长，久仰大名。"一个戴着钻石耳钉的女人拦住了他，正是华信集团的董事长林曼丽，"听说您在汉东打黑除恶，真是年少有为。"
祁同伟礼貌性地颔首，心中却在快速检索——林曼丽的丈夫是某军委副主席，而华信集团近年在非洲的矿业投资，多次与蝰蛇佣兵团的活动区域重叠。
【系统提示：人物关系网更新：林曼丽为经纬社外围成员，负责为蝰蛇提供资金掩护。检测到其手包内有微型录音设备，正在记录谈话。】
"林董事长过奖了，"祁同伟不动声色地调整站位，让自己的背部始终对着监控死角，"我只是做了分内之事。"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燕尾服的管家走到他身边，低声道："祁先生，楼上有位先生想请您喝杯咖啡。"
祁同伟心中一凛，跟着管家走上旋转楼梯。二楼是私密会客区，管家推开一扇雕花木门，里面坐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正是白天在机场见过的周明远的副手，经纬社的二号人物——张力。
"祁厅长，"张力指了指对面的沙发，"周教授的事，我很遗憾。"
"彼此彼此。"祁同伟坐下，注意到张力右手边的茶几上放着一个蛇形雪茄剪，与沙瑞金的袖扣如出一辙。
张力笑了笑，递过一支雪茄："听说祁厅长想接下周教授的班？"
"我只是不想让某些人失望。"祁同伟接过雪茄，没有点燃，"比如那位在圣彼得堡发号施令的'主人'。"
张力的眼神骤然变冷："祁厅长知道的不少。"
"知道的不多，但我有别人没有的东西。"祁同伟身体前倾，声音压低，"汉东的人脉，军方的关系，还有……对高小琴的掌控。"
【系统提示：谎言检测：祁同伟对"掌控高小琴"的表述存在部分事实扭曲，实际为情感羁绊与战略同盟。张力信任度提升至35%。】
张力沉默片刻，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份文件："这是'清盘计划'的初步方案，需要在三个月内清除十五个关键目标。报酬如之前所说，先付一半定金。"
祁同伟接过文件，指尖触碰到纸张的瞬间，系统警报响起：【警告！文件内藏微型追踪器与神经毒素涂层，接触超过10分钟将导致肌肉麻痹！】
他心中一惊，表面却不动声色地将文件放在茶几上："十五个目标，包括高小琴吗？"
张力眼中闪过一丝赞赏："祁厅长果然聪明。高小琴知道的太多，她必须是第一个目标。"
就在这时，祁同伟的手机震动，是高小琴发来的短信："黑天鹅主人是前国安部副部长赵天阳，其女儿正在瑞士留学，账户近期收到经纬社1亿美元汇款。"
【系统提示：关键信息获取！黑天鹅会所实际控制人赵天阳，曾任国安部副部长，退休后与经纬社过从甚密。其女儿赵思雨在瑞士洛桑酒店管理学院就读，与马克·李的女儿是同班同学。】
祁同伟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可以。但我有个条件，杀高小琴的人，必须是我。"
张力挑眉："哦？祁厅长对自己的女人这么狠？"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祁同伟拿起桌上的蛇形雪茄剪，把玩着，"而且，只有我能接近她。"他顿了顿，补充道，"另外，我需要赵天阳部长的配合，他在国安部的旧部对我很有用。"
张力眼中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想到祁同伟会首接点出赵天阳："祁厅长胃口不小。"
"既然要做利刃，就得有匹配的锋芒。"祁同伟将雪茄剪放在桌上，发出清脆的响声，"三天后，我要见到赵天阳，还要拿到清盘计划的全部名单。"
张力看着他，突然笑了："好，我会向上面汇报。不过在那之前，祁厅长需要表个态。"他打了个响指，管家推门而入，带来一个被蒙住眼睛的人——正是白天试图接近高小琴的那个记者。
"这个人在调查经纬社，"张力递过一把手枪，"祁厅长应该知道怎么做。"
祁同伟看着那把冰冷的手枪，又看了看记者瑟瑟发抖的样子。这是一个陷阱，也是一个考验。如果他开枪，就再也回不了头。
【系统提示：终极考验任务：是否处决无辜记者以获取张力信任？选择"是"，祁同伟黑化值+20，获得经纬社初步信任；选择"否"，任务失败，面临灭口风险。】
时间仿佛凝固了。祁同伟想起母亲临死前的眼神，想起高小琴在鹿特丹港雨中的背影，想起沙瑞金那张伪善的笑脸。他深吸一口气，接过手枪。
"砰！"
枪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记者倒在地上，鲜血染红了地毯。祁同伟放下枪，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张力满意地点点头："祁厅长果然是做大事的人。三天后，我会联系你。"
祁同伟转身离开，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他知道，从扣动扳机的那一刻起，他己经彻底变成了自己曾经最痛恨的那种人。
与此同时 301医院
高小琴看着监控画面中祁同伟走出黑天鹅会所的身影，手指紧紧攥着手机。刚才的枪声虽然没有传出来，但她从祁同伟僵硬的背影中，猜到了发生了什么。
【系统提示：检测到祁同伟黑化值突破50%，进入危险状态。高小琴与祁同伟的命运线出现重大分歧，可能导致悲剧结局。】
"悲剧结局……"高小琴喃喃自语，调出系统中的命运树状图，果然看到代表祁同伟的那条线正在急速向黑暗分叉。
就在这时，肖蓉发来加密邮件，附件是一张老照片——年轻的赵天阳站在一群穿军装的人中间，旁边赫然是高小琴的父母！
高小琴猛地站起身，伤口传来剧痛却浑然不觉。照片的背景是1985年的云南边境，她的父母穿着便衣，手里拿着望远镜，而赵天阳肩上戴着的，是一个蛇形肩章。
【系统提示：重大身世线索！高小琴父母实为国安部秘密特工，1989年在调查蝰蛇佣兵团时"意外"身亡。赵天阳是他们的首接上级，也是蛇形标志的早期佩戴者。】
父母的死不是意外！高小琴捂住嘴，泪水夺眶而出。原来她苦苦追寻的"主人"，竟然可能与父母的死有关！
她拿起手机，想给祁同伟打电话，手指却停在拨号键上。现在的祁同伟，还能相信吗？他己经踏上了黑化的道路，而她，刚刚发现自己的身世可能与整个阴谋息息相关。
【系统提示：新主线任务"血债血偿"激活！调查父母当年的真实死因，揭露赵天阳与蝰蛇的关联，为父母报仇。任务时限：无。任务奖励：解锁"特工记忆"觉醒。】
高小琴擦干眼泪，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无论祁同伟变成什么样，无论"主人"的势力有多大，她都必须查清真相。这不仅是为了改写命运，更是为了告慰父母的在天之灵。
她走到窗边，看着北京的万家灯火，心中只有一个念头：蛇影重重，棋局再险，她也要做那个揭开所有谜底的人。而祁同伟的双面棋局，究竟是引火烧身，还是置之死地而后生，或许只有时间能给出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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