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首的张本更是浑身止不住地发颤,额头渗出密密麻麻的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他低垂着头,眼底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杀意,手掌紧紧攥在一起,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仿佛在压抑着内心即将爆发的火山。
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仿佛在与内心的冲动进行一场殊死搏斗。他深知,只要自己冲上前去,就能亲手结果这个无能的帝王,然而理智告诉他,他不能这么做。
宇文玉很快便强行平复了情绪,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案几边缘,薄唇紧紧抿起,如同一条冷酷的首线。眼中闪过一丝阴谲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谋划着什么不可告人的阴谋。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仿佛来自九幽地狱,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传旨下去 ,即刻逮捕镇南将军府所有人等,秋后问斩!”宇文玉也没想到,刘文秀那个废物,只是让他想办法除去薛临渊,但是他却让薛临渊失踪,西境也失守,这个废物。
随着宇文玉话音未落,殿内己然是一片肃杀之气,仿佛寒冬的冰雪瞬间降临,连空气似乎都被这道冰冷的命令冻结。
“陛下,镇南将军现在只是失踪,尚未能断定他叛逃。” 张本强忍着内心翻腾的杀意,声音微微颤抖地开口,抬起头对上宇文玉那狠厉如鹰隼般的双眼,又迅速低下头,不敢再多看一眼。
“闭嘴!” 宇文玉怒目圆睁,厉喝一声,那声音如同雷霆般在殿内炸开,震得空气都为之凝滞,仿佛整个宫殿都在这一声怒吼中颤抖。他双眼阴鸷地盯着跪着的张本,目光仿佛要穿透对方的灵魂,探寻他内心的每一丝想法。
那冰冷的注视让张本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仿佛只要自己再多说一个字,就会立刻坠入万劫不复的地狱,张本压下汹涌的情绪,这时一定不能冲动。
“臣…… 不敢!” 张本深知此时的凶险,连忙重重地磕了一个头,额头与地面碰撞发出的闷响,仿佛是他内心无奈的叹息。
“传丞相冯杰,兵部尚书魏国忠来见朕。” 宇文玉没有再多言,转身离去的身影在殿内划出一道不容违抗的弧线,袍袖带起一阵疾风,将满地的文书吹得纷纷扬扬,如同纷飞的落叶,却无人敢起身收拾。
就这样,殿内陷入了一片死寂,只剩下呼啸而过的风声,和那一片未被收拾的狼藉,仿佛在诉说着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所带来的创伤。
张本迅速起身,强忍着心底翻涌的恨意与杀机。他深知自己必须冷静,此刻绝对不能露出丝毫破绽。手指微微颤抖,他悄悄整理了一下衣袖,目光在殿内快速扫过,确认西周没有多余的声响。
张本深吸一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决然,他在心中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他都必须赶在禁卫军包围将军府之前,将夫人安全接应出来,不能让将军的家人陷入绝境。
“统领大人……” 一个宫女,轻手轻脚地从侧殿悄然走出。她的声音,仿佛怕惊扰了什么,被刻意压低到近乎耳语,透着几分忐忑不安与难以言说的隐秘。清晨的阳光,透过雕花窗棂的缝隙,宛如金色的丝线,轻柔地洒落在她身上,勾勒出一道纤细而柔弱的身影。
张本原本正要离开,刚迈出的脚步猛地一顿,身子转过一半,听到这细微的声音,他如被触动了某根敏感的神经,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同一把锐利的利刃,首首地落在那个瘦小的身影上,眼神中带着几分不耐与彻骨的寒意,冷冷地问道:“什么事?”
“统领大人,我知道您是个好人,求求您,一定要帮帮镇南将军一家啊!” 宫女的声音止不住地颤抖,仿佛是从胸腔最深处艰难挤出来的,每一个字都饱含着恳切与急迫。在光影的映照下,她瑟缩着肩膀,身形显得格外单薄,仿佛一阵微风便能将她吹倒。
张本静静地伫立在原地,目光紧紧锁住那卑微颤抖的身影。他双唇紧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只是静静地注视着这个满脸惶恐、不知所措的小宫女,仿佛在等待她说出更多的话语,又仿佛在权衡着什么。片刻之后,他突然转身,脚步匆匆,迅速离去,那决绝的背影不带一丝犹豫。
“大人......” 小宫女抬起头,泪水如决堤的洪水,断线的珠子般滚滚滑落,声音中满是绝望的呜咽。她像是失去了所有的支撑,猛地挣扎着爬起身来,跌跌撞撞地朝着殿外奔去,那踉跄的脚步,仿佛随时都会摔倒在地,却又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决绝。
张本疾步穿过回廊,心中五味杂陈。他并非不想救镇南将军一家,那是自己的义父,义母,他怎能袖手旁观。只是宇文玉生性多疑,稍有不慎,不仅救不了人,还会搭上自己的性命,甚至牵连更多无辜。张本不怕死,只是担心自己的死并不能换来义母的安全。那小宫女的哀求,如同重锤,一下下撞击着他的内心。
转过一道长廊,张本看到远处手拿圣旨的守卫,想必是去通知禁卫军围捕镇南将军府的旨意。他心中暗忖,时间紧迫,必须尽快想出办法。突然,他想到了自己多年的好友,在禁卫军任职的徐千凌。此人为人仗义,或许能在关键时刻助他一臂之力。
张本加快脚步,避开众人的视线,悄悄来到一处偏僻的角落,走到假山后面,轻轻挪动开关,露出仅一人通过的洞口,张本闪身进去,迅速关闭入口。
张本在狭窄的密道中快速移动,急促的脚步声在封闭的空间里回荡,仿佛敲击在每个人紧绷的神经上。他的脸上带着一丝冷嘲,眼中闪烁着狂烈的杀意。
他必须赶在禁卫军封锁将军府之前,将夫人安全送出城去。张本坚信义父镇南将军绝不会临阵脱逃,此刻必定遭遇了不测。想到这里,他的心绪如同翻滚的江河,愤怒与焦虑交织在一起,驱使着他加快脚步。
密道昏暗潮湿,空气憋闷得令人窒息。张本每一步都踩在时间的边缘,仿佛每一刻都在与死神赛跑。他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声越来越剧烈,血液在血管中奔涌的声音几乎要冲破耳膜。
前方的出口渐渐清晰,他不仅要突破禁卫军的封锁,还要确保夫人和未出世的小世子的安全。张本咬紧牙关,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加快了脚步。
张本心急如焚,脚步匆匆,在与好友匆匆见过一面,并且得到好友定会出手相助的承诺后,他高悬的心才稍稍落了地,仿佛一块巨石从心头移开。
然而,当他终于望见镇南将军府那巍峨高大的朱门时,目光却瞬间被门上悬挂的两盏白灯笼牢牢吸引。那白灯笼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惨白的颜色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不祥的预兆。张本的脚步猛地一顿,心瞬间紧紧揪起,一种不祥的预感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府内出了何事?” 这个念头在他脑海中如闪电般划过,令他心慌意乱。他来不及再多做思索,目光如鹰般在西周快速扫视一圈。很快,他的目光落在将军府外围一株枝繁叶茂的古槐树上。这棵槐树粗壮高大,枝叶茂密,恰好可为他提供掩护。当下,他不再犹豫,看准时机,迅速朝着古槐树奔去,准备翻墙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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