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就在冰面上,迎着湖面那冰冷刺骨的寒风,嘀嘀咕咕的商量了半天。
最终决定,由傻柱去探查许大茂的行踪,范金有来举报抓人。
范金有想想都觉得亏:“傻柱,怎么每次都是由我出面?要是这次弄不死许大茂,下次他往我屋里扔的可不是毒蛇了,应该是炮弹。”
“要不,你来打探许大茂的行踪,我来举报。”傻柱很是大方的摊了摊手,他这手势已经有了王来福的三分真传,潇洒的很。
“得了吧,我跟许大茂的婆娘走的可没那么近,我说傻柱,你搞许大茂不会是为了他婆娘吧?”范金有狐疑的问道。
“我去你娘的,信不信爷爷我教你做人,我是娶寡妇的人吗?一点品味都没有,我这么跟你说吧,要是小爷我跟许大茂那样饥不择食,媳妇早娶上了。”
“寡妇吗?农村多的就是,啥模样的都有,我说粪桶干部,听说你特别好这一口,要不,哥给你牵个线搭个桥?”
说到这,傻柱就很气,想当初,他非要去当那放映员,那还不是许大茂这孙子一通瞎吹,说农村的姑娘有多水灵,可他也跑了这么多村子了,就没见过有比秦淮茹和陈雪茹还漂亮的女人。
所以,他就一直找一直找的,这婚事也就被拖了下来。
“那是他何雨柱找不到吗?那是他挑食好不好?以为谁都跟范金有似的,非喜欢。”傻柱在心里腹诽不已:“不过,还真的是漂亮。”傻柱又暗赞了一句,为秦淮茹,为陈雪茹。
“我仙人板板的傻柱,你要是再在老子面前提寡妇,老子跟你翻脸啊。”范金有急了,他这名号是去不掉了,这名声可不好听。
关键是,他啥也没捞着啊,冤不冤啊。
两人这边将计定完,冻了个半死,但鱼是实在没钓着。
两人索性将桶里的那几条喂猫都嫌塞牙缝的鱼给倒回了湖里,挑着个空桶就回了家。
没办法,再不回去,范金有真得冻出病来,傻柱看似身上暖和,可脚是真冷啊。
来到了前院,傻柱看着三大爷在收拾鱼具,舔着脸凑上去道:“三大爷,明天你啥时候去钓鱼啊,带我一个呗。”
阎埠贵看了一眼啥也没捞着的傻柱,古井无波的来了一句:“没事别瞎凑热闹,什刹海的鱼认人,你丑,它们就不爱看。”
“切,四眼田鸡就好看啊?也就三大妈瞎了眼才能看上你。”
“狗日的,你给我站住,咋说话的呢?”阎埠贵被气的直哆嗦,指着傻柱的背影就是一阵无能狂怒。
……
现在由王来福当了这个院的家,这些个小青年越来越没个正形了。
还是老易在的时候好啊,至少,在尊老这方面,他们院里的观念还是挺正确的。
阎埠贵没来由的怀念起易中海起来,那时候,他虽然只排老三,可大小也受人尊敬啊……
……
周方家,周方本来应该是初二回城值班的,在家人难得团聚的这几天里,她想好好感受一下团聚的氛围。
可家里老头子倔的很,硬是说冬季水浅,要挖沟修渠, 可冻土多硬啊,铁锹下去都得跟打铁似的用力,所以,一不小心就将自已的脚趾给剁掉了两根。
死肯定是死不了,但这以后,也就算个半残的人了,以后干活肯定有影响的。
周方听主任说过,四九城好像有人会断指重接术,便连夜赶着牛车,带着老头来城里找希望了。
找到医院里的那个主任一打听,人家说这人并不在他们医院,好像是一个厂里的医生。
周方问:“那个厂?”
主任想了想,一拍大腿道:“那个造汽车的厂,机修厂。”
周方一寻思,这厂她熟悉啊,厂长熟悉,厂里的医生也熟悉,丁秋楠,当时和她并称为医专里的两朵金花。
“不会是秋楠吧?”周方感觉有些匪夷所思,都是同学,咋突然就成了神医了?
安排好老头,周方就独自一人来到了机修厂,也不知道那所谓的高人是何许人也。
机修厂初三就开始复工了,这年头,工人们干活就跟不要命似的,特别能吃苦,从不喊苦叫累的,只要干不死,就往死里干。
休息,休息个毛,息在家里吃啥?
“大爷,王厂长在吗?我叫周方,人民医院的,和王厂长认识。”
周方客客气气的和门卫老头打了个招呼,在她的预想中,这老头知道她认识王厂长,放她进去应该问题不大,可比说她要找丁秋楠要好使多了。
可这老头眼皮往上一翻:“认识王厂长的人多了去了,你问问这东直门这片,还有人不认识他吗?啥人都要见他,他还不得烦死,登记,预约,厂长同意了就让你见。”
周方……
我特么的是来见一个厂长,不是见首长,有这么难吗?
可这老头偏偏就不好说话的很,正在无奈之际。
“周方,你来机修厂干嘛啊?”丁秋楠见到在厂门口急的直徘徊的周方,热情的上去询问,虽然她们在学校的时候也不太熟,可自从参加工作后,同学们那点青春里的芥蒂早就跟烟一样的随风飘散了,留下的都是青春里最美好的一页。
所以,当丁秋楠看见周方后便主动上前打了声招呼,这种热情,放在她以前的人生中,那是根本不可能见到的。
丁秋楠参加工作后的性格转变是巨大的,这得益于王来福给了她不一样的世界观,也让她变的更加自信了。
“秋楠,你来的正好,我问你一下啊,听说咱厂里的医生能做指骨重接手术,这人不会就是你吧?”
“我哪有这水平,是谁手指断了啊?”丁秋楠问。
“是我爹,脚趾断了两根,特别是大拇指,要是接不上,以后肯定影响干活。”
“你爹呢?”丁秋楠并没有看见周方的爹,便问了问。
“在医院住着呢,这不是走路不方便吗?”
“你跟我来,我带你去找神医。”丁秋楠灿烂一笑,神神秘秘的带着周方到了王来福办公室前。
推开门,王来福正在开小会,都是厂里各个部门的主管或领导,也有丁秋楠不认识的别的厂的同志。
他们见厂花丁秋楠又带了个漂亮妹子来,眼中俱是疑惑之色。
“哟,周方啊,有什么事吗?”王来福没有对丁秋楠打招呼,而是对周方打了声招呼,言语中很是热情。
他可是非常感谢周方的,这姑娘人品确实不错,就贾张氏拐走青青和悠悠那档子事,一般人还真不爱管,谁会信一六七岁的小孩瞎扯蛋啊?可她信了,也替王来福解决了桩大麻烦。
周方见厂长办公室一屋子人,脸上就有些难色,犹犹豫豫的不知道怎么开口。
“散会……改天再议。”见周方为难,王来福索性将会议解散。
等众人走后,王来福和蔼的对周方招了招手:“有事你尽管说,能办到的我绝不推辞。”
周方看了看丁秋楠又看了看王来福:“秋楠,你说的神医,不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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