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弱小少女判若两人。
分量略重的惊涛剑拿在手里越来越轻,舞动起来更加随心所欲,丝毫不用顾忌失手伤到自己。反应速度,身体强度和其他各项能力都有提升,就像从山麓直接飞上山顶。
通宵完全没留下疲惫,一夜不睡竟然不觉得困倦。
促成这些变化的人,此刻还缩在简陋的木床上睡得正香,被浅显层面的身体接触折腾了一晚上,蒸发不少水分,沈夕白给她进行了几个小时手艺活,会累倒不奇怪。
“大师姐,谢谢。还有……对不起。”
沈夕白由衷为这一星期过激的行为感到抱歉。心里抱歉,但身体死性不改,以后有机会还想继续对大师姐做这样那样的事。
只要努力修炼变得更强,就有向大师姐索取更多的资本。
灵根的禁制和道德的禁制,在浑元丹的冲击下一并解开,此时的应无忧还没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第一卷 病弱恶役大师姐 : 46.深藏功与名
应无忧也许是太累了,一觉睡到快下午。
两名在真言峰修行的外门弟子向她打招呼,说师尊回来了,就在山腰处的无妄殿,似乎在忙着别的事情,没有功夫搭理想请教问题的弟子们。
忙碌?怕不是忙着喝酒,跟其他长老打牌赌钱。
“半个月没见师尊了,该去看一眼她,尽尽孝心。”
师徒俩聚多离少,像这样大半个月不见面的情况几乎没有。萧澈平时虽然经常跑到山下去厮混,也不过一个晚上时间。
应无忧有点好奇师尊这半个月到底做了什么,更关心她有没有欠新的债务。
其他宗门的修士不远千里赶来无相门,找掌门要债的情况发生过几次,其他峰的长老背地里经常拿这些事嘲笑她。
萧澈对此表现得很无所谓,作为她的真传弟子,应无忧心里很不是滋味,从此决定要约束和改正师尊花钱铺张的行为,后来才有了把俸禄按月份天数划分的事。
“但愿她还记得当初被要债的痛苦。”
昨夜浅显的狂欢让双腿酸软。因为没进行到本垒,腰部暂时没问题。水分流失严重,起床的时候嘴巴干得发苦,面色憔悴,困倦感几乎贴在脸上。
其他人身体康健,修仙都是越修越神清气爽,只有她修了这么多年,因为体质被卡死修炼进度,和凡人几乎没区别。
这样真的能到元婴期吗?
应无忧对自己的修仙一途感到担忧。凡人的寿命不过须臾,无比短暂,若不能突破到一定境界,活七八十岁寿终正寝,那就没意思了。
再过一小段时间,师妹沈夕白的修为突飞猛进,她注定要被甩在身后,享受望尘莫及的感觉,心情有些微妙。
驾驭飞剑来到萧澈住的无妄殿,门口的两棵松树比上个月又长高了些,树顶直插云霄,在地面投下一片巨大的阴影。
两名见习弟子拿着扫帚清扫地上的落叶,秋季的白天还有几分炎热,从山顶往山脚打扫非常辛苦。
这些杂事很费时间,内门弟子和外门弟子都将大部分时间花在修行上,不可能蹉跎在此。
每次看到他们那么辛苦,都会感慨世界的参差和修仙界丛林法则的残忍。不是每人都像她和沈夕白这么幸运,能遇上慷慨相助的贵人。
“见过应师姐。”
见习弟子向她鞠躬作揖,汗水顺着脸颊流下,浸湿衣领。
应无忧微微颔首回应,走进内庭。内庭的落叶堆积了厚厚一层,不知道要扫到几时。督工的外门弟子对他们要求苛刻,有时看到还剩几片落叶也要大做文章,罚他们不许吃饭。
“……”
她抬手挥袖,用法术将那些落叶卷起,一片片落叶仿佛有了生命,自动飞进竹篓里。接着,她按照惯例,事成拂袖去,深藏功与名,当做一切没有发生。
值守的女弟子推开殿门,一阵浓烈的酒香飘出。
萧澈换了百穿不厌的黑袍,仅穿着白色的里衣,赤脚在地上走动,怀里抱着陌生的酒坛,估计是出差带回的伴手礼。
可恶,竟然不给她带一份,岂有此理!
“师尊,您老人家竟然背着我自己喝酒,是不是有点过分?这酒的味道闻着比望天城最好的酒肆里的招牌还要香醇,给我来一口。”
“此言差矣。无忧,师尊为你到处寻医问药,耗时半月,殚精竭虑,所以这个月的零花钱能不能……”
“不能。师尊手里拿钱太多就会乱花,严长老和曲长老的钱还没还清,别想了。还清了也别想,我会替你管很久很久。”
“诶,亏我还给你买了几坛好酒,真没良心啊。徒弟养大了一点都不晓得心疼师傅,竟然还管制花销,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我媳妇。”
萧澈无奈叹气,把手里的酒坛递过去。
“只能喝一口,多了我可不依。”
“多谢师尊。”
应无忧不介意跟师尊间接接吻的事,上辈子玩游戏连法式热吻都品鉴过,区区间接都不放在眼里。
游戏剧情里师尊线很贵乱,有师徒三人一起玩Three player的内容,令人匪夷所思的是,萧澈和沈夕白竟然一起包夹了大师姐,而不是被两个逆徒欺负,写文案的人到底什么xp她不好说。
但萧澈这个角色一开始表现得很清淡,对任何跟铯欲有关之事不感兴趣,最大的爱好是饮酒打牌,其次舞花弄草。
其他长老积极寻找道侣,只有她对这件事并不热衷。
“说到媳妇,我还记得长河宗的卫师叔(修仙文里女的也被称为师叔,这个人是女的)对你很有意思,不考虑一下给弟子们找个师娘吗?”
应无忧突然想起什么,从储物袋掏出几封信件。
“这些是卫师叔给你写的信,一共七封,管信的师妹说你一个月都没去取,是不小心的还是故意的?”
“那个女人好烦,每次来信不外乎那几件无聊的事,看不看都无所谓。长河宗和其他几大门派喜欢她的同辈没有十个也有七八个。卫家声名显赫,族中长辈看不上我的出身,没必要去丢人现眼。”
“卫师叔说她不在意。”
“我在意。那些信都拿去当柴火烧了,下次别拿来给我。”
“是,师尊。”
插科打诨是师徒俩的日常,闹腾了一会儿,萧澈放下空酒坛,用防御法阵封住门无疑起芭 扒溜起}翏盈逡口,隔绝一切声音。
里面的人出不去,外面的人也进不来。
“我这半月寻访了几位故友,向他们询问你体内邪火的解决之道,其中一位给了我一样物品,它虽不能根除邪火,至少能减轻它对你的影响。”
一谈到正事萧澈脸上就没了笑容,习惯性蹙起眉头,嘴唇紧抿。
“其实,我也不知该不该让你用这个偏方。”
萧澈走得越来越快,穿过正殿,长廊,走进无妄殿后面的密林,密林尽头是练功和闭关修炼的禁区,禁区的主体是一处修整得像模像样的洞穴。
修仙者在这方面倒是挺像山里的野兽,遇事不决就进洞穴。
这里应无忧很少来,每年只来两三次。洞穴内开垦了一大片崭新的药田,药田边缘多了一棵树——一棵来自合欢宗的合欢树。
第一卷 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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