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入的灵力犹如连日大旱突然降临的急雨。
失去水分的土壤和植物在雨水浇灌下重焕新生,舒展枝叶。
温暖的水雾在蔚蓝色的瞳眸里翻腾,的粉唇和泛起潮红的肌肤,配上应无忧迷乱虚弱的表情,看起来更惹人怜惜,顺带勾起一种欺负她的冲动。
门派没有规定师妹不能欺负师姐,趁着师姐生病使坏很不厚道,但就是忍不住。她实在太想看见应无忧双眼含泪,用虚弱和娇嗔并存的嗓音请求自己的场面了。
“师姐,你上回把我肩膀咬得挺疼的,作为惩罚——”
“这……”
沈夕白露出狐狸般的黠笑,指着肩上的牙印。那一小片皮肤还没开始结痂,微微隆起,有小幅度。
她一共被咬了三次。
第一次是应无忧初尝双修,身体非常疼痛的瞬间,第二次是她快要领悟到双修真谛,第三次是领悟进行时。
“我这里疼到差点睡不着,大师姐不该有所表示吗?”
“什么时候的事来着?”
应无忧挠了挠头。
用力咬破师妹肩膀的事基本想不起细节,最后那两分钟时间,大脑和身体塞满了愉悦的信号,大量犹如电流的酥麻感将她击中,顺便在沈夕白的背上抠出两排抓痕。
她只记得抓痕的事。
在领悟双修真谛的最后一步,不小心犯点错很合理。
“大师姐实在想不起来的话,我慢慢帮你回忆——”
糟粕小说里有一种著名技法,被各大作者广泛运用。女主角和女性角色双修至酣畅之处,女主角却突然故意停下动作,让对方倍感苦恼,欲罢不能,最后不得不放低姿态恳求,乃至乞求对方继续刚才的行为。
为此,她们不惜说出不符合自己形象的话,比如一些羞耻的,粗俗的台词。
沈夕白躺进被窝,从后面抱住应无忧的身体,起伏规模傲人的事业线贴着脊背。没有多余布料的阻挡,肌肤相贴的感觉很舒服。
偶尔有温暖的气流穿过发丝,落在后颈,拂过耳根。耳朵是身上重要的性感带,没几个女人招架得住。
这厮不仅欺负耳朵和脖子,背部和事业线前方紧密的平滑肌和结缔组织也“惨遭毒手”。
震惊,刚进门派不到一个月的女弟子竟然对大师姐做成这种事!
“师妹……这样不妥……”
“那请师姐告诉我,为何不妥?”
“你这是以下犯上……俗话说长幼有序,新弟子不可……不可随意冒犯师兄师姐,你的行为……唔……”
“师姐怎么连话都说不出来呢?”
“你要不要看看自己……在做什么?”
有那么一瞬间,应无忧是后悔的。
她后悔自己对沈夕白太温柔,下场显而易见——在发烧的雪夜被腹黑师妹为所欲为,反抗不能,任由摆布,真言峰首席真传弟子的威名就这样被糟蹋了。
早知道走原作路线,把沈夕白当成寻欢作乐的对象狠狠调教(bushi)。
悔恨和X求不满的心情同时在心里激荡,激荡的还有其他事物,但不便透露箘伍⑴棋覇扒零琦流!衣,,只知道适合拿来润口。
“我想知道,师姐是因为什么走上修仙一途。”
沈夕白故意贴得更近,温暖气流从四面八方袭来。应无忧感受到一阵比发烧更严重的眩晕,不由得并拢双膝。
只挑逗却不给点真货的师妹越想越觉得可恶。
“嗯……我……我当时只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呢?”
“因为我想……活下去……师尊告诉我,这世间已经……没有什么药物……能够治愈我身上的……嗯唔……我身上的疾病……唯有踏上修仙一途我才能活下去……再没有第二种方法……”
“……”
话题过于沉重,气氛变得微妙起来。
听了应无忧的话,沈夕白突然很难过。还以为大师姐修仙是为了让收养她的师尊高兴,或找不到人生目标,只好用修仙填补空虚。
她本人就是第二种。
在家中不受到任何人宠爱,祖母也只是待她稍好一些,真正受到欺负时也并不出面袒护。或许是心有愧疚,祖母给她无相门的升仙令,也给她一个寻求自由和未来的机会。
“只要修士的灵根还有灵力流动便不会死去,师姐只要经常跟我双修,就一定能活下来。所以,请多跟我双修。我想要师姐好好的,我愿意为此付出一切。(小声)”
“我听见了。所以……能不能请师妹别再……别再欺负我?”
应无忧在心里默默记仇。
等到下次沈夕白想要的时候,自己故意点火不灭火,以师尊或宗门任务为借口溜走,让她也尝尝期待落空的滋味。
对,就这么办,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感觉非常爽。
“不行,欺负师姐这种有趣的事情一开始就停不下来了。”
那之后,应无忧在迷迷糊糊的状态下被欺负到第二天天亮。
第一卷 病弱恶役大师姐 : 76.不见了?
接下来一个星期,两人白天练功,晚上双修。双修带有点强制性的意味,应无忧身体没力气,想拒绝也拒绝不了。
沈夕白终于如愿尝试到从后方展开双修攻势,当时应无忧两只手扶着岩壁,两条腿抖得没停,她在后面差点笑到肌肉僵硬。
时间来到她们被关押在思过崖的第八天,合欢功练习到第八章,一天一章。
灰色的云层被风吹散些许,阳光透过云层间隙投向地面,昏沉的天色变得明亮,地上的积雪已经没过脚踝,洞穴外的树木和岩石都披上一层白色外衣。
目之所及净是纯白,就连山岩单调的灰白跟褐色也隐匿在覆雪之下。今天有新的计划,她们俩要到附近碰碰运气,猎一些野兔加餐。
光吃烟熏肉和土豆有些腻,昨夜双修时沈夕白提议今天上午到山里找点野味丰富饭桌,应无忧没反驳。
她确实也怀念新鲜肉类的口味,天天吃盐渍肉遭不住,喝水都得喝几升,免不了要跑去小解。每次小解皮鼓都会挨冻,还得提防师妹的目光。
沈夕白站在桌前整理猎兔用的武器。她准备了几张定身符和装兔子用的木笼,中定身符的猎物绝无反抗之力,最后都会成为灶台上的食物。
“师姐,你身体怎么样?能出门吗?”
“尚可。整日闷在山洞里对身体没好处,我也想跟你到外面透透气。”
说到捕猎,应无忧也有些经验。
刚进无相门那阵子,食堂里的饭菜吃不惯,师兄师姐们也欺负她是新来的,经常只留给她一些青菜梗,基本没有见过荤菜,连新鲜蔬菜都少见。
伙食方面不敢指望食堂,又不想让师尊操劳,只好到附近山上去找野兔和野鸡,运气好遇上野猪还能拖回去加餐。
今天是个外出的好日子。看师妹兴致高涨,想好好表现自己,拿出实力,应无忧自始至终没提自己也会打猎的事,保留一点期待感。
行至半山腰,看到一窝钻出洞穴觅食的灰色野兔。沈夕白从衣袖里甩出定身符,活蹦乱跳的兔子立刻倒在雪地里,像中了麻醉针似的。
她拎着兔子的耳朵,两手各提一只。在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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