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自己的腿。
“当然。不管你问多少次，我的答案都是肯定的。”
银发恶魔态度很强硬，不容许任何拒绝，夜月想到自己的术核能回到身体里也多亏她帮忙，突然就没了气势。
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道理算是整明白了。
她将身体放松一些，然后闭上眼睛，等待索取。只要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这点事情总能忍耐过去。
预想中的撞击没有到来，唯有接触点传来的反馈是真实的，其他一切都是虚妄。
她听到哗啦啦的水声，因为这座神社后面有座瀑布。水声绝对是瀑布的声音，不可能是其他。
“夜月，还满意吗？”
七深的声音从耳边传来。
银发的少女已经起身，用帕子擦拭脸颊和嘴角，准备进行下一阶段。
刚才不过是前菜，只有她心情好的时候会用心烹制，假如心情不好，别说是前菜，连餐前准备都省了，直取主菜。
说不满意是假的，夜月甚至有点享受。
“还……还不错……”
她给予这只童年玩伴一个中肯的评价。要是夸奖得太明显，加贺见一定会得意，把这句话记在心里，时不时拿来调戏自己。
被这么一弄，夜月的兴致突然被勾起来了。
别管是不是在神像跟前，她现在对那些乱七八糟的信仰也没那么讲究，竟然可耻地期待接下来还有什么花样。
思想还在抗争，身体已经有恶堕的趋势，再这样下去很不理想。
一条腿被七深的手托起，夜月遭到又快又准的袭击，因为吃了前菜的缘故，肌肉群得到充分的放松，酸痛感倒也不那么强烈。
测量信标逐渐深入峡谷内部，通过反复的纵向移动获得各种勘测数据。
“……”
夜月紧咬下唇，不想发出声音。
发出声音是对加贺见的认可，她心中不认可在神明面前乱来的行为。一切都怪加贺见七深，都怪她。
蓄意引诱，再循序渐进地攻陷自己的防线，足以证明此人居心叵测。
“夜月，其实发出点声音也没事，神明不会怪罪你。神明们也是通过这样的方式才让人类延续至今，没什么好害羞的。”
“闭……闭嘴……给我收起你那些……那些歪理邪说……”
“哦，那我把力气用在这里怎么样？”
七深的手腕更加卖力，换来的是夜月逐渐迷离的眼神。她喜欢这样的夜月，喜欢这样无助的眼神，意乱情迷的表情。
23.第二次被包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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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陆茶富婆给的赚钱机会
带着逗弄的心思，她伸出舌头在夜月的脖颈上舔了一下。
小小的湿湿滑滑的，夜月的身体一个激灵，这里是敏感的地方，她觉得环状肌肉又出汗了。
“感谢你的厚爱，但我还是那句话，如果你继续我直接给你退钱。”
夜月故作镇定的说到，虽然她的耳根都红透了，面上还是一副我不近女色的表情。
看出夜月确实不是在欲擒故纵，陆茶只能作罢。试图在她面前玩欲擒故纵的女人不少，基本上都能看出来。
这些年她接触过的人，数量众多，没有上万也有几千，究竟是不是在玩小把戏，这双眼睛会看得一清二楚。
从这名叫久我夜月的女孩身上，她看到的只有对一切事物都感到淡漠的态度，倒也不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只是不甚在意，不屑于放在心上罢了，只有不得不接触时才会倾注一点精力。
就好比要搬重物上楼，只有在必须搬动的时候才会思考和它相关的内容。
“果然还是除了发色一点都不像……”
陆茶叹气，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她拼命在人海中寻找一位故人的影子，找了很久很久，终于出现一个和那位故人有些相似的影子。
看到的一刻，沉寂已久的情绪喷薄而出，进一步相处却发现，和自己想要的还有些差别。
不，不是有些，应该说是很多。
在别人身上寻找故人的影子绝对是搞错了什么，陆茶很清楚，这么做没有意义，到最后什么也抓不住。
飞蛾明知扑向火焰终究一无所获，身死命殒，亦是无怨无悔。
这么做比飞蛾扑火要好一点点，起码不会惨烈到灰飞烟灭的程度，顶多是浪费几年，或者几十年时间。
陆茶的思绪游离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可能在光年之外的地方。夜月叫了她很多次，她才慢吞吞地抬起头。
“怎么了？”
黑发灰瞳的少女，正用疑惑的目光注视陆茶，还递上餐巾纸。陆茶有些不明所以，眨了眨酸涩的眼睛。
“陆茶小姐……你，流泪了。”
“是吗？”
她再睁眼，视线果然变得模糊，如果没有泪水大可不会糊成这样。她的状态不差，但也不算好，莫名其妙的流泪也是谜团。
已经有多久没流泪了呢？
陆茶对时间的概念日渐模糊，隐约记得上次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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