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还是别这么做了吧？我觉得有点怪。”
灰发金瞳的美人，此刻竟然露出十几岁少女般的羞赧之色，一点也不像个二十出头的成年人。
表面浪荡，实则纯情的公主殿下谁不喜欢呢？
“没关系。别忘了，你得听我的。现在你只需要闭上眼睛，什么都不要想，把一切不开心的事情忘掉，专心想着我一个人就好。”
夜月很难得贡献了不那么冷淡的声线。
中学时代交往的那位后辈曾经亲切称呼她为“终年不化的冰碴子”，又冷又扎人，也不能拥抱，生来就拒人于千里之外，没有半点人的温度。
虽然当年挺对不起后辈的，人家跟她交往那么长时间，尽心尽力逗她开心，想要把这段恋情维系下去，终究是因为她的冷淡离去了。
分手的那天晚上，后辈解开她的裤腰带，做了一件一直以来都想做的事情。那天后辈说了句话，让夜月印象深刻。
“我并不是因为讨厌你才提分手，而是因为太喜欢你却得不到回应，想先一个人离开。如果很多年后我的心意还是跟当初一样，我会回来找你。”
已经过去了好几年，联系方式早已经换了又换，后辈的梦想是离开落樱国到海外留学，为留学的事情付出很大努力，应该早就在海外的大学就读，不打算再回来了。
她熟悉的世界早就物是人非，变得连她都无法适应。唯一能抓住的，只有近在咫尺的温度。
待到干涸的口腔被得彻底，夜月知道她的按摩效果很不错。公主殿下的表情还有些迷乱，看到夜月起身，突然感到空虚。
被弄到不上不下，愉快的事情戛然而止，跟吃饭刚吃完前菜，准备吃正菜的时候却发现东西都被人故意端走，连白米饭也没留下似的，让人有种说不出的难受。
身体欢愉的事开了先河就会想着第二次第三次，还有今后的很多次，千裕很想多来几次，又担心不够矜持会招致厌恶。
假如和她发生关系的人不是夜月而是其他女人，想必会得到非常糟糕的体验。一国公主如此自轻自贱，那些人肯定不会放过诋毁她的机会。
面前这位少女的态度让她感到安心，还有一丝依赖。
“已经结束了吗？”
“我去漱口，待会儿还有，别着急，你难得来找我一次，我怎么会让你败兴而归？”
“那我拭目以待。”
夜月的背影暂时消失在转角，在主卧室隐约听得见浴室传来的水声，然后是牙刷和牙齿摩擦的窸窣声。
刷牙不是厌恶那里流出汗水的味道，而是为了待会儿的亲吻做准备。亲吻另一个人能极大地调动积极性，让气氛上升至一个新的高度，没有接吻的夜晚是不完整的。
这些东西夜月没有特地去学，在跟这些女人的相处中自行领悟，渐渐发现没有温度的心多了几分暖意。
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的。
她吐掉口中的自来水，把牙膏和牙刷放回原位，用湿毛巾擦掉脸上尚未干涸的液体，准备进行下半部分内容。
公主殿下早已迫不及待，夜月刚回来就忙不迭地将并拢的膝盖打开，任由她用那双漂亮的手在自己身上翩翩起舞。
细密如雨点的亲吻依次落在千裕在额头，鼻尖，脸颊，侧颈，锁骨，最后才是樱唇。
“今晚……我感觉你特别温柔。”
千裕稍微抱紧夜月，双腿交叠在她的腰上，像一只树袋熊。夜月离开她的唇，用有些朦胧的眼神注视她，脸颊上是体温上升留下的潮红。
“是吗？我觉得还好。还是说，你觉得我上一次不够温柔？”
夜月回想起上次的一些细节。
确实，上次的行为说不上太温柔，那时脑中全被某种奇怪的欲望和冲动驱使，动作过于简单粗暴，连前菜都没怎么吃就上了正菜，也不怎么在乎当事人的感受。
相较于两人初遇的那个晚上，夜月温柔不止一点。刚才她嘴上没承认，事实就是如此。
正菜时间持续了三个小时左右，到两个人都累得没有太多力气继续为止才作罢。热度随着时间的流逝退去，夜月扯过一床新买的空调被，将她们俩都盖起来，免得感冒。
然后，她点了一支事后烟。
躺在旁边的公主殿下欲言又止，有几次和夜月的目光对上，然后飞快移开。如此反复几次，终于拿出一点点勇气。
“我……我有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
一口淡白色的烟雾从夜月口中吐出，在半空中盘旋着上升，消散。
看千裕躲闪的眼神，这件事肯定不是好事。那件事夜月早就猜到了，只是没怎么往那边想。
“明天，我……我要去见家族安排的婚约对象。”
“……”
房间陷入死寂。
该来的还是要来，大家都无法逃避。它和期末考试不同，熬过之后就是舒服的假期。要是摊上一个非常烂的婚约对象，下半辈子就寄了。
根据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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