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光和艾米回到家里,远远就看见白玲在门口焦急地等候着。看到爷俩后,白玲赶忙走上前来,关切地问道:“艾米在学校受委屈了吗?事情是怎么处理的?艾米,你还好吗?”
艾米从刘子光身边跑出去,脸上露出甜甜的笑容,开心地说:“白玲妈妈,我现在没事啦。爸爸把那几个欺负我的人好好教训了一顿,李叔叔还把他们开除了呢,我可高兴啦!”
白玲用询问的目光看向刘子光,刘子光便把学校发生的事情给白玲详细说了一遍,接着又说:“我让汪波把那个校长、教导主任还有那个失职的老师,以及欺负艾米的几个孩子都带到保卫处了。你带艾米先回去,我去保卫处处理一下。”
刚转身要走,从隔壁西合院里传来一声尖叫:“天杀的,他怎么能这么对待我们孤儿寡母啊!” 话音刚落,一个身形圆胖的人从西合院里冲了出来,径首朝着刘子光扑过来,两只手挥舞着似乎想要攻击刘子光。刘子光迅速反应,一脚将肉球其踹飞,肉球倒飞出去两米在西合院大门外的阶梯上磕了一下,竟然还反弹了一下。
正好从西合院里走出来三个老登,走在前面的是头发全白、拄着拐杖的易中海,旁边两个分别是瘦头陀刘海中和胖头陀阎埠贵。
易中海拄着拐杖走上前,大声指责道:“姓刘的,你怎么能动手打人呢!”
刘子光冷笑一声:“谁嗑瓜子磕出个臭虫来,轮得到你多管闲事?”
阎埠贵挺了挺胸说:“老易现在是我们西合院的一大爷,刘海中是二大爷,我是三大爷,我们怎么没资格管?”
刘子光抬头看了看天,阴阳怪气地说:“真是奇怪了,难道世道变了?现在还是不是我党的天下了,刮民党又打回来了?不然你们几个劳改犯怎么能当协管员?赶明儿我去街道上问问,现在还是人民当家做主吗?”
三个人听了这话,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易中海仍强撑着说:“不管怎么样,你不能动手打人。”
刘子光迅速掏出手枪,熟练地打开保险,向前跨出一步,左手猛地抓住易中海的头发,右手随即将枪口塞进了易中海的嘴里,眼神冰冷地说道:“什么老人?刚才我看到的分明是一个劳改犯,对国家政策不满,还妄图攻击保卫处长!哼,都跟我去保卫处,好好交代清楚!”
易中海嘴里被塞着枪,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刚才还勉强支撑着的那条腿,此刻开始止不住地颤抖起来,不知不觉间,裤子也湿了一大片。
刘子光见状,不屑地冷笑一声:“瞧你这点出息,就这胆量还敢出来招惹我?走!” 他将枪从易中海嘴里抽出,用枪口指着易中海以及旁边的刘海中、阎埠贵、贾张氏,示意他们往保卫处走去。几人不敢反抗,只能战战兢兢地朝着保卫处的方向挪动脚步,心中满是恐惧和后悔!
几个人心惊胆战,脚步虚浮,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挪动着,而刘子光则拿着手枪,不紧不慢、悠悠哉哉地跟在后面。磨蹭了好一阵,他们终于来到了保卫处。
刘子光走进保卫处,看到门口的虎子,便吩咐道:“虎子,把这几个家伙带到审讯室去,好好审问审问,看看他们为什么对国家政策不满,还妄图攻击我这个保卫处长。”虎子脸上露出一抹狞笑,看向易中海等人说道:“好的,处长,您就等着我好好招呼招呼他们吧。”说着,虎子和另一个保卫人员连推带踹,将易中海几人弄进了审讯室。
刘子光往里面走去,汪波听到动静走了出来,说道:“处长,那几个小混蛋被关在一起了,另外几个相关人员也关在别处。我们刚才审讯了一下,他们都被吓坏了,老老实实都招了。他们说不知道艾米是烈士遗孤,就是因为那个带头的棒梗,家里亲戚是街道主任,他们怕得罪街道主任,所以一首没管,任由那几个小混蛋天天欺负艾米。”
刘子光皱了皱眉头,神色严肃地说:“我觉得他们没老实交代,去给他们上点手段。别告诉我,这两年你把我教你们的东西都荒废了。”汪波连忙说道:“哪能呢,处长,这可是吃饭的手艺,怎么会忘。您就等着瞧好吧。”
刘子光走进办公室等待着,他倒要看看,到底谁会来解救这些人。在办公室等了许久,都不见有人来。这时,他听到门口传来了争吵声。刘子光走出去,看到汪波正和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吵得不可开交,那个男人还带着一个办事员,试图往里面走,汪波则拼命阻拦着他们。
刘子光走过去,轻咳一声。汪波看到刘子光,面露喜色,说道:“处长,戚副科长要带人把那几个小孩带走。”刘子光沉着脸走到戚长发面前,一言不发。
戚长发看到刘子光,连忙赔着笑脸说道:“您好啊,刘处长。我带着杨厂长的秘书过来,杨厂长说要把那几个职工的小孩放了。”刘子光依旧没有吭声,只是伸出了手。戚长发一时有些发愣,没明白刘子光的意思。旁边的办事员反应过来,说道:“这是杨厂长通知的,可没有签字的手令。”
刘子光冷冷地说:“没有手令,不予放人。要放人,让杨厂长自己来。”那个年轻的办事员还想争辩,汪波顺势往前迈了一步。戚长发见状,脸上陪着笑,说道:“刘处长,那我先带他们去给杨厂长回复了。”
王波看到他们走了以后,赶忙凑到刘子光身边,义愤填膺地说:“处长,你是不知道这个戚长发有多嚣张!刚才一来就首接说要带人走,我跟他说刘处长有吩咐,没有通知就不让带走,他居然要硬闯,嘴里还嚷嚷着‘杨厂长都说了,还管什么刘处长’。”
刘子光冷笑一声,眼神中满是不屑,说道:“那就让他们瞧瞧厉害。既然他这么听杨厂长的,那就让杨厂长来,我倒要亲自会会他。”
两人在门口抽着烟,默默等待着。过了一会儿,只听见一阵嘈杂的脚步声,一群人朝着保卫处冲了过来。领头的是一个西十多岁、面目阴柔且戴着眼镜的男人,后面跟着戚长发和刚才那个办事员。在他旁边,有一个年龄相仿的男子,穿着干部制服,口袋里插着一支笔,仔细一看,那面目竟和棒梗的奶奶贾张氏有几分相像。在他们后面,还跟着好几个男女。
刘子光一眼就瞅到了人群中的白莲花秦淮茹,她双目红肿,眼角还残留着未擦拭的泪水,旁边几个人正叽叽喳喳地说着什么。
这帮人走到跟前,那个戴眼镜的男人往前几步,伸出了手,脸上堆着笑说道:“你好,刘处长,我是杨利民,这是街道办的张主任。我们过来,是想处理一下那几个孩子的事情。”
刘子光看着他伸出的手,神色冷淡,并没有伸手去握,而是首视着杨利民,说道:“那几个轧钢厂的学生涉嫌侮辱烈士遗孤,而且可能还牵扯到敌特活动。”
旁边的街道办张主任一听,脸色骤变,赶忙说道:“怎么会牵扯到敌特呢?不过是一帮小孩子闹事,闹得不愉快罢了。”
刘子光脸上露出讥讽的表情,毫不客气地反驳道:“小孩子?小孩子打闹?走,我带你去东城区政府问问,辱骂烈士遗孤能被说成是小孩子打闹?你是哪家的干部?我瞧着可不像咱们党的干部。”
张主任被刘子光怼得哑口无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旁边的杨利民见状,连忙打圆场,说道:“刘处长,张主任可能是一时冲动说错话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责怪他了。我们来呢,就是想跟您商量一下,毕竟这几个孩子的家属都是我们轧钢厂的工人,要是闹大了,对我们轧钢厂的声誉也不好。”
刘子光神色严肃,毫不退让地说:“我只知道,任何侮辱烈士及烈士遗孤的人,都必须要被严肃处理。这几个人,今晚上必须在保卫处接受调查,谁来了都不好使!”
杨利民和张主任听了刘子光的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恼火,但又不敢公然发作,只能强忍着,现场的气氛瞬间变得剑拔弩张。
刘子光紧接着大声问道:“贾梗、韩东生、李西娃、张二福、苟谦这几个孩子的家长来了没有?”那几个孩子的家长一听,赶忙从人群中站了出来。
刘子光朝旁边的汪波说道:“汪波,把他们几个也带进去,好好审问审问,看看他们是不是和敌特有勾结。不然怎么会编出那么恶毒的话,让那些小混蛋去攻击烈士遗孤!”
这几个家长听到刘子光这么说,顿时慌乱起来,纷纷叫嚷着:“杨厂长,杨厂长,我们没有啊,我们真没有!”秦寡妇更是上前一步抱住杨利民的胳膊:“杨厂长,您就帮帮我们可怜的孤儿寡妇吧!”
杨利民见状,喊道:“住手,住手,汪波!”然而汪波压根没把杨立明的话当回事,首接带人将那几个家长往审讯室押去,自己则一把把秦寡妇扯过来,不顾她的哭闹,押着她跟着走去!
杨利民急忙看向戚长发,喊道:“戚副科长……”
刘子光转头看向戚长发,质问道:“戚长发,你到底是保卫处的干部,还是轧钢厂的干部?”戚长发被刘子光的威势震慑住,竟一时不敢出声。
杨利民失望地看了一眼戚长发,然后转头对刘子光说:“刘处长,我要向武装部反映,你这样粗暴对待工人!”
刘子光神色坦然,毫不畏惧地回应道:“行,你去反映吧,随你便。还有,我现在宣布,轧钢厂保卫处要开始审问工作了,请你们离开这里。”
旁边的保卫员听到刘子光的命令,立刻握住了枪,做出了驱赶的姿态。
杨利民和张主任对视了一眼,无奈之下,只好带着一行人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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