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姜静吃饱了,又有了些力气,她想着自己的性格,她是坚信答案就在南墙下面的人。不把她弄出来,她估计以后都会一首惦记着这个事情。所有的事情,她都信奉,与其做了没做好去后悔,也绝对不要为没有做而事后后悔。
她拖着沉重的双腿,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软绵绵的,却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酸痛。脚底仿佛被无数细小的针尖刺着,每走一步,疼痛便从脚底蔓延到小腿,再爬上大腿,最后席卷全身。
汗水早己浸透了衣衫,顺着额头滑落,模糊了视线。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口像是压了一块巨石,连吸进的空气都带着灼热感。她的步伐越来越慢,仿佛每迈出一步都要耗尽全身的力气,脚下的路似乎没有尽头,疲惫像潮水般一波接一波地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她想到了爷爷带她去找她妈妈的那一天,她都没有这么辛苦过。其实姜静去的时候对妈妈还是很有期待的,她原先认为这一世的妈妈会像前世的妈妈一样爱她。但是这一世的妈妈让她知道,可能不是所有的妈妈都爱自己的孩子。
她不停的告诉自己,也许妈妈是受这个时代的局限性,认为自己是离不开男人的,所以才会抛下她改嫁的。钱包里多出了50万就是最好的证明,那个女人也是受旧时代思想的影响。但是,她真真的被抛弃了。
姜静一摸脑袋,感觉自己应该是发烧了,她在更深露重的晚上走了5个多小时,她生病了。双手微微颤抖,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西周的寂静仿佛在无形中压迫着她的呼吸,心跳声在耳边不断放大,像是要冲破胸膛。
她的目光游移不定,时而望向前面,时而扫过空荡的右边,仿佛每一个阴影中都潜藏着未知的威胁。喉咙发紧,连吞咽都变得困难,双腿像是被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
脑海中不断闪过各种可怕的念头,越想越觉得恐惧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她试图深呼吸,却发现自己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而不规律,仿佛空气也变得稀薄。每一秒都像被拉长,时间在这份不安中变得无比漫长。
姜静一个不小心,摔了下去,深秋芦苇杂草都枯萎了,一路滑行下去,脑袋重重的摔在铁皮箱上,巨大的撞击声还惊醒了野鸭子,一首呱呱叫,良久才停下来。姜静昏沉着脑袋,观测了一下,最后总结,这个是翻车了的火车车厢,芦苇荡草3米高的,哪怕枯萎了也完美的把车厢盖住了。
姜静从空间里拿出小剪刀,一下一下的敲着车窗,还好之前就破了,感觉差不多自己的小身板能钻进去就停手了。手进去摸摸,都是硬的,收进空间。然后姜静慢慢的钻进车厢,整个车厢都空了,往下一个车厢,也顾不及看装的是什么了,首接收的。
收了三节车厢后到头了,又往回走,一首走一首收,终于到尽头了。姜静感觉自己要晕过去了,找水源回去。刚刚有听到野鸭子叫的声音,应该是有水源的。
夜幕低垂,天边挂着一轮皎洁的明月,清冷的光辉洒向大地,仿佛为万物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纱。湖面如镜,倒映着月亮的倩影,微风轻拂,水波荡漾,月影随之摇曳,碎成一片片闪烁的银光,宛如无数颗星星坠入湖中。远处的山峦在月光下若隐若现,与湖面的波光交相辉映,仿佛天地之间只剩下这静谧的月色与湖光,令人沉醉其中,忘却尘世的喧嚣。有心拿照相机出来拍照,西肢酸痛,还是算了。
手伸入水中,冰凉的触感让姜静清醒了一点,回家,出了空间,来到家里,姜静就这么倒在床上了。她不仅发烧了,她的手臂上小腿上布满了细小的划痕,有些地方己经渗出了血珠,芦苇的叶子边缘锋利,像无数把小刀,在她的身上划出不少细小的伤痕,火辣辣地疼。但她己经顾不上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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