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办公小楼。
郑亚楼看着面前放着的资料，脸上是肉眼可见的凝重。
“这样看来，我们面对的不只是一股势力。”
“极有可能是两股敌对分子互相掺杂，才形成的如今的局面。”
坐在他对面的裴南霆，神色淡漠，看上去让人辨不出他的喜怒与真实想法。
就听裴南霆开口说道：
“也许不是两股势力，而是被同一股势力利用的两拨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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