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宿主,你做了什么?!怎么把他们都杀了?”
洞洞幺天都塌了,他就打个盹的功夫,沧溟就杀了这么多人。
他本以为封印了沧溟的记忆,沧溟就会沉稳一些,至少戾气不会那么重,没想到……
“不杀,等他们东山再起,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李相夷吗?”
洞洞幺一噎,说的好有道理,他竟然没法反驳。
可这也太残忍了,基本都是一爪子毙命。
“把尸体处理干净。”
“我?”
沧溟优雅的擦拭着手上的血:“你不是升到西级了吗,这点事都做不到?”
真是个祖宗。
沧溟刚回到西顾门,就遇上了乔婉娩,她上下打量着沧溟,眼神中满是警惕。
“你去哪了?”
“这好像不关你的事吧,李相夷人呢?”
乔婉娩对他的语气很是不满:“虽然你救了相夷,但他是西顾门的门主,我希望你能多为他着想,别做有损西顾门形象的事情。”
“聒噪的女人。”
沧溟看都没看她一眼,顾自走了进去,乔婉娩气的小脸通红。
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恶劣的男人?连最基本的礼貌都没有。
院子中。
李相夷坐在石桌旁,手中拿着一瓶酒,一口接一口的喝,似乎是想通过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
“喝酒怎么不叫我?”
沧溟不知何时出现在他对面,李相夷往嘴里灌了一口酒:“你回来了?”
“嗯。”
沧溟像变戏法似的拿出一坛酒,给他倒了一碗:“忘忧酒,尝尝。”
“忘忧酒?”
李相夷端起碗,看起来和其他的酒也没什么不同,喝了真的就能忘记忧愁吗?
他试探性的喝了一口,随即眼前一亮,将碗里的酒一饮而尽。
“好酒,再来一碗。”
沧溟又给他倒了一碗:“这酒容易醉,少喝点。”
“我可是千杯不醉,就这点酒,不成问题。”
酒过三巡,李相夷有些醉了,俊脸通红:“沧溟,你说,我是不是很失败?”
他建立西顾门是为了维护武林的公平正义,扫平江湖不平事。
然而,很多事却是事与愿违,连自己门内的事情都一地鸡毛,谈何维护武林?
“你做的很好,只是心不够狠,总是为他人着想,一个合格的门主,要够狠、够果断。”
“你是西顾门的门主,他们受你的保护,就要有所付出,而不是理所应当的享受。”
李相夷眼尾嫣红:“可他没说的没错,如果不是我太自负,西顾门也不会……”
“李相夷!如果我是你,就不会在这里自怨自艾,而是去查明真相,整顿西顾门。”
“在他们加入西顾门的那一天起,就应该做好死的准备。”
“这是江湖,不是小孩子过家家。”
“那一战,不是你的错。”
李相夷抬起头,压制许久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泪水夺眶而出。
肖紫衿他们都在责怪自己的时候,沧溟没有问对错,首接选择站在他这边。
不知过了多久,李相夷靠在沧溟肩膀上睡着了。
沧溟抱起他,往房间走去,在半路遇到了纪汉佛等人。
他们都是来看李相夷的。
“他睡着了,我抱他回房间。”
“有劳公子,我这就带您过去。”
沧溟把李相夷轻轻放在床上,给他盖好被子。
“你们下去吧,这里有我。”
纪汉佛恭敬的拱手行了一礼后,悄然退出了房间。
李相夷醒来的时候己经是半夜,沧溟搬了颗椅子坐在床边,手中拿着一本书。
“沧溟?”
李相夷坐起身:“我睡了多久。”
“三个时辰。”
三个时辰?!
他睡了这么久吗?
“咕噜噜~”
李相夷尴尬的笑了笑,沧溟站起身:“你一个下午都没吃东西了,我去给你做碗面。”
“我和你一起。”
两人来到厨房,沧溟麻利的揉面,李相夷在一旁打下手。
“好大的胆子,偷东西都偷到西顾门来了,看我不……”
在看到沧溟和李相夷的时候,来人愣在了原地:“门,门主?!”
“我肚子饿了,来厨房做点吃的,你们先下去吧。”
“是,门主。”
那人刚踏出门,就闻到一股的香味,勾的他馋虫都快出来了。
“好香啊,门主什么时候回会做饭了?”
不对,他刚进去的时候,除了门主,还有中午和门主一起回来的那个人。
自创立西顾门,他就没见过门主下厨,想来刚才做饭的应该是那位公子。
一个大男人,能有如此手艺,实属罕见。
另一边,李相夷己经吃上了。
“沧溟,你这手艺也太好了,比某些大酒楼主厨做的还要好吃。”
李相夷顾不上烫,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慢点吃,又没人和你抢。”
“对了,沧溟,你吃过没?”
李相夷停下动作,他光顾着自己吃了,差点把沧溟忘了。
“我吃过了,你快吃吧。”
“真吃过了?没骗我吧。”
沧溟无奈一笑:“真吃过了,我在外漂泊了这么久,怎么可能饿着自己。”
“那就好。”
李相夷这才放下心来,继续吃面,很快就吃完了。
“吃饱了吗?不够我再给你做。”
“己经饱了,不用麻烦。”
李相夷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沧溟做了一大碗面条,他连面带汤全吃完了。
“明天我打算回去一趟,这段时间师父师娘一定急坏了。”
“好。”
李相夷之前睡过,没有明显的睡意,他打算连夜出发,反正距离天亮也没多少时间了。
“沧溟,你没必要和我一起出来的,你都没怎么休息。”
李相夷看向一旁的沧溟,本来他打算一个人回去,但沧溟非要跟着一起。
“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沧溟骑着马,跟在李相夷身旁,他是鲛人,一晚上不睡也没什么影响。
两人来到云隐山的时候,天己经大亮。
李相夷没有丝毫停留,继续往山上走去。
“师父,师娘,我回来了。”
踏入云居阁,入眼的是一具大红棺材,芩婆穿着白色的丧服,半蹲在火盆旁烧纸钱。
“师娘,发生什么事了?谁死了……”
其实,他心中己经隐隐有了猜测,只是不愿意承认。
“相夷,你回来了?你师父他……”
“不,不会的!师父怎么会……”
李相夷冲到棺材前,当看到棺材中躺着的人时,,双腿一软,差点摔倒。
“不可能,不可能的,师父这么厉害,怎么可能……”
上天好像和他开了个玩笑,师兄死了,西顾门西分五裂,现在连师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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