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这位兄台出手相救,在下司溟。”
沧溟走到马文才身边,拱手行了一礼,他脸上戴着半副银色的面具,看不清真容。
这声音……
真的会是沧溟吗?
马文才紧紧盯着沧溟,似乎想把他盯出一个洞来?
“少爷?”
马统拉了拉他的衣角:“少爷,这位公子在和您说话呢?”
少爷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一个劲的盯着人家看,不会是看上这位公子吧?
“咳……”
马文才回过神,尴尬的轻咳一声:“不用客气,举手之劳,不足挂齿,在下马文才。”
“既然大家都是来入学的,以后我就叫你文才兄。”
“好。”
两人一起入学,马统和龙影跟在身后。
龙影是沧溟的贴身暗卫,比马统要高出很多,身体壮硕,马统走在他身旁,就像个孩子。
而且,由于是从尸山血海中拼杀出来的,龙影身上浑身透着冰冷弑杀的气息,让人不寒而栗。
马统跟在他身边,莫名的会发抖。
“你抖什么?”
这一声,吓得马统汗毛都立起来了:“没,没什么,我这人就这样,畏,畏寒……”
畏寒?
龙影看了一眼高高悬挂的太阳,这么大的太阳还畏寒?
不过,这是人家的事情,他也不好过问。
由于沧溟的介入,马文才的娘亲没死,性格也不像原剧情中那样。
交完束脩后,马文才和沧溟被分到了一个房间。
“司溟兄,我们还真是有缘,之后的日子,请多指教。”
沧溟嘴角微微上扬:“也要请文才兄多多指教。”
晚上的时候,马文才睡在床榻的最里面,辗转反侧,怎么也睡不着。
首觉告诉他,司溟很有可能就是他要找的人。
只是。
若司溟真的是沧溟,他为什么不认自己。
那双眼睛,真的好像……
“睡不着?”
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马文才一跳,刚睁开眼睛,就对上了沧溟那双灿若繁星的眼睛。
“你怎么还没睡?”
沧溟轻笑,有些无辜地开口:“本来快要睡着了,你翻来翻去的,又醒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文才兄是不习惯和别人一起睡?”
马文才摇摇头:“我在想我的一个朋友,我们己经十年没见了……”
“实在抱歉,打扰你了。”
“无妨,天色不早了,早些休息。”
说完后,沧溟翻了个身,很快就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马文才盯着沧溟的背影,不知何时才沉沉睡去。
“文才兄,醒醒,再睡下去,我们可要迟到了。”
马文才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顶着一蓬乱糟糟的头发:“什么时辰了?”
“少爷,您醒了吗?”
门外传来马统的声音,马文才揉了揉酸疼的太阳穴:“进来吧。”
叫醒马文才后,沧溟坐到桌子旁,给自己倒了杯茶,悠闲的喝了起来。
过了一会儿,龙影从外面走了进来,手里拎着几袋馒头饼:“主子,早饭买来了。”
“文才兄,刚买的,趁热吃。”
沧溟将其中一袋递给马文才。
“这怎么好意思,第一天就让司溟兄破费。”
沧溟首接把馒头饼放在他手中:“以后大家都是朋友,有什么破不破费的,莫不是文才兄看不起我?”
“那就多谢司溟兄了。”
马文才从袋子中拿出一个馒头饼,当即咬了一口:“这是周记的馒头饼?”
“哦?如此看来,文才兄之前没少吃这家的馒头饼。”
“我娘经常带我去买这家的馒头饼,吃惯了这家的,其他家的都觉得差点味道。”
只不过……
为什么司溟会让他的书童跑这么远去买馒头饼?
“是吗?我也喜欢周记的馒头饼,不仅味道好,还很便宜。”
沧溟咬了一口,自从离开上虞,他就没吃过周记的馒头饼,味道还是没变。
“司溟兄去过会稽郡?”
“有幸住过一段时间。”沧溟拿起桌子上的书:“文才兄,该去上课了。”
两人来到学堂,里面己经坐了不少人。
“司溟兄,我们就坐那里吧。”
“也好。”
他们坐下没多久,陈子俊拿着书走了进来,原本乱成一团的学堂顷刻间安静下来。
“很好,看来大家都来齐了,那就开始上课。”
学堂上,学子们都在认真的听读书,陈子俊走到梁山伯和祝英台桌子旁,发现他们两个在打瞌睡。
震怒之下,惩罚他们去打饭挑水。
“司溟兄,下课了,我们去吃饭。”
下课后,马文才自来熟的搭在沧溟肩膀上。
“好。”
另一边。
祝英台给学院的学子打完饭后,准备去看看梁山伯,结果在半路的时候不小心绊到石头,摔了一跤。
这时,沧溟和马文才正好吃完饭出来。
“祝英台,你身子也太弱了,就干了这么点活,就虚弱成这样?”
祝英台有些委屈,眼尾嫣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似乎下一秒就会落下。
马文才往后退了一步:“你,你干嘛,我可没欺负你。”
这人什么情况,他就说了一句话,就要哭了?
祝英台没搭理他,头也不回的跑了。
马文才挠挠头:“司溟,我没说错什么吧?”
“没有,是她承受能力太弱。”
“别管她了,回去吧,明天还要上课。”
接下来的日子,马文才和沧溟同吃同睡,然后一起去学堂上课。
“听说了吗?今天来了一个女夫子。”
王蓝田等人聚集在一起:“女夫子?一介女流,能有什么本事,今天的课我不上了,有人要一起吗?”
“蓝田兄说的对,女子就应该留在家里生儿育女,孝顺公婆,出来抛头露面的,成何体统?”
“这课,我也不上了。”
此话一出,其余人也纷纷应和:“我也是。”
“加我一个。”
马文才冷哼一声:“真是一群狼心狗肺的东西。”
“马文才,你什么意思……”
虽然心中不满,但马文才有个当太守的爹,他们不敢得罪。
“你们再厉害,也是女子生的,竟还看不起女子,说你们狼心狗肺,有错吗?”
马文才一句话,就让他们哑口无言。
“这,这怎么能混为一谈,自古以来,女子就是不如男子。”
沧溟一手撑着头:“只有无能的人才会事事拿自己和别人比较,承认别人比你优秀,就这么难?”
“你,你……”
王蓝田气的俊脸通红,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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