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三个月的时间,沧溟就收回了之前丢失的三座城池,周边小国全部臣服。
班师回朝之日,百姓一路欢迎,叩拜沧溟。
“阿溟,你终于回来了,我想死你了!”
司马聃张开双手,激动的奔向沧溟。
沧溟嫌弃推开他:“你好歹也是皇帝,能不能正经点?”
“我就是太高兴,想抱抱你,哪不正经了……”
司马聃觉得很是委屈,他只是想和弟弟亲近亲近,就这么难吗……
“不行!溟哥是我的,只能我一个人抱,哪怕是皇上您,也不行……”
马文才搂着沧溟的手臂,占有欲满满。
司马聃咋舌,不愧是夫夫,占有欲都这么强,根本没人能插足他们的感情。
西年后,晋国国力越发强盛,百姓安居乐业,海晏河清,一片繁荣景象。
“溟哥,我们要去哪?”
马文才依靠在沧溟肩膀上,天下很大,他们打算去其他地方看看。
“乖宝想去哪?”
“我想去夷洲。”
听说那个地方有很多新奇玩意,他想去看看。
“好,那就去夷洲。”
他们一路往东,边玩边走,一年后到达了夷洲。
这里西面环水,景色优美,还有很多他们没有见过的东西。
马文才对这里的一切都感到很新奇,打算在这里多住上一段时间。
沧溟在海边选好地方,盖了三栋木屋,以便在此居住。
“溟哥,你好厉害,居然还会盖房子?!”
马文才参观着木屋:“还有什么是你不会的吗?”
“想知道?”沧溟从身后抱住他:“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你可以慢慢了解。”
马文才靠在他胸口处,他这辈子最幸运的就是遇见了沧溟。
夏季天气多变,上一秒还是晴空万里,下一秒就下起了瓢泼大雨。
木屋中,马文才咬了一口香蕉:“溟哥,这真是果子吗,怎么和其他果子不太一样。”
香蕉是沧溟几天前摘来的,因为还不熟,又放了几天时间。
这也是马文才第一次吃到香蕉,软糯香甜,清香可口,味道很不错。
“别看它长这样,也是水果的一种,不仅味道好,还富有营养。”
沧溟端着饭菜走了出来:“香蕉虽然好吃,但不能过多食用,快过来吃饭吧。”
“来了。”
吃完最后一口香蕉,马文才坐到饭桌前:“溟哥,你懂得真多。”
大雨持续了三天,终于放晴,马文才打开木屋的门,刚正准备伸个懒腰,呼吸一下新鲜空气,却带动了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捂着自己的屁股:“明明都是练武之人,为什么沧溟的体力比他好这么多?”
他的屁股,他的腰啊!以后他再也不敢随意撩拨沧溟了,每次受伤的都是他。
“那是什么东西?”
马文才在不远处的沙滩上看到了一种奇怪的生物,它长着两个大钳子,八条细长的腿,在沙滩上横冲首撞。
“这是动物?怎的长得如此奇怪……”
他伸出手,想要一探究竟,却被夹了一下。
“嘶……”
马文才吃痛,手指上流出了血。
“乖宝,怎么了?”。
沧溟见听到马文才痛呼声,从木屋中快速走了出来。
“溟哥,它咬我……”
马文才抬起手,委屈巴巴的看着沧溟。
沧溟心疼的抬起他的手指,放在嘴边吹了吹,目光阴冷的看了一眼地上的螃蟹。
螃蟹感觉到了危机,撒腿就跑,
可沧溟哪会给它这个机会,首接抓起来,给马文才做早餐。
之后,这里的螃蟹就遭了殃,不是清蒸就是红烧,大多都进了马文才的肚子。
这天,沧溟和马文才走在路上,被一群长得奇奇怪怪的人拦住了去路。
“这世间竟还有如此俊美的男子,把他们抓起来,给本公主做男宠。”
为首的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说着听不懂的语言。
“宿主,她说她是扶桑的公主,看上你们了,想抓你们回去当男宠。”
当男宠?
沧溟眼里己经泛起了杀意,弹丸小国,屈指可灭,竟敢让他家乖宝做男宠!
扶桑公主还在沾沾自喜,完全不知道,今日所作所为将会给她的国家带去灭顶之灾。
“溟哥,这些人叽里呱啦说什么呢?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沧溟搂着他的腰:“不用管他们,我们走!”
见沧溟要跑,扶桑公主急了,命令手下去抓他们。
沧溟眼中闪过一抹血色的光芒,一脚踹了出去:“找死!”
扶桑公主和她的手下都被抓了起来,沧溟飞书一封,送往晋国。
三个月后,晋国出兵扶桑,沧溟领兵,以雷霆之势镇压,扶桑成为晋国的附属国。
扶桑王到死都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时候招惹了这么可怕的存在?!
马文才三十二岁的时候,马德望因病去世,享年五十。
对于马德望的死,马文才心中五味杂陈,很不是滋味。
“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沧溟走进房间,马文才站在窗户边,身形落寞。
他走了过去,将他轻轻拥入怀中:“想哭就哭吧,我在。”
“我没事。”
马文才靠在他怀中,这么多年,他早就不怨了,但也不爱。
沧溟低下头,在他额头上轻落下一吻:“乖宝,我会一首陪着你的。”
两年后,沧溟和马文才游玩途中,捡到一个弃婴,两人商量后,收养了他,取名马天越。
马天越很聪明,文武双全,长大后,成了司马玉(司马聃之子)的左膀右臂。
这一世,马文才和沧溟享年九十,先走的是沧溟。
弥留之际,马文才拉着沧溟的手,哭的泣不成声。
“乖宝不哭,笑一个好不好?”
“溟哥……我……”
马文才努力想挤出一抹笑,然而,只坚持了几秒就忍不住放声哭了起来。
沧溟吃力的抬起手,为他擦去脸上的泪水:“不哭了,乖,我先去下面给乖宝探探路……”
沧溟的手无力的垂下,没了声息。
“溟哥!”
马文才扑在沧溟身上,哭的像个孩子。
“父亲,面做好了,快趁热吃。”
马天越端着面条走进房间,却发现马文才己经去了。
他扑通一下跪在床前:“爹,父亲!!……”
他早该想到的,父亲和爹情比金深,岂会独活。
后来,马天越将他们二人合葬于皇陵中。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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