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宫远徵和沧溟的事情还是被人发现了。
“执刃大人。”
宫鸿羽坐在椅子上,面色严肃,没有一丝表情:“宫衡徵,你好大的胆子!”
“执刃大人,不知我做错了什么,让执刃大人如此生气?”
宫衡徵心里大致明白事情的缘由,但这件事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
“少在这里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宫鸿羽猛地拍了下桌子:“我三令五声,前山的人谁也不准接近那个小贱种,你却让你儿子天天去后山见他。”
“藐视宫门规矩,我看你这个宫主是不想当了!”
“他救过我儿子,是徵宫的恩人。”
宫衡徵恭敬的低着头:“执刃大人,风宫叛变的时候,他还只是个孩子,什么都不知道,我们不该把过错推到一个孩子身上……”
“放肆,你在教我做事!?”
强劲的内力从他身上爆发出来,宫衡徵被这股内力震的血液翻涌,嘴角溢出一抹鲜红。
“宫衡徵,本执刃再给你最后一个机会,管好你儿子,若他再去后山,别怪我不留情面!滚下去!”
“是!”
宫衡徵离开后,身穿黑色长裙的人走了出来:“夫君或许可以同意这件事。”
“这件事,事关重大, 你让我再考虑考虑。”
人走到他身后,为他揉捏肩膀:“虽然他娘是宫门的叛徒,但他刚出生就在后山长大,如果能好好利用,将是宫门的一大利器。”
宫鸿羽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茶,眼神深邃无比,不知在想什么。
“夫君,你回来了。”
蓝月迎了上去,当她走到宫衡徵身旁时,瞳孔一缩:“夫君,你受伤了?!”
“我没事,远儿回来没有?”
“还没有,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宫衡徵叹了口气:“远儿和沧溟的事情被执刃知道了。”
“你的伤也是……”
宫衡徵没说话,但他的态度己经证明了一切。
蓝月扶着宫衡徵,一脸愠怒:“好他个宫鸿羽,竟然敢伤你,我现在就去找他问清楚。”
“月儿,算了,现在还不是和他闹翻的时候,我去把远儿接回来,让他先消停一段时间吧。”
后山山顶。
沧溟手持长鞭,立于山巅之上,。
突然,他眼神凝聚,手腕猝然抖动,长鞭仿佛被赋予了生命,变得鲜活起来。
他脚步疾转,踏着一种古老而玄妙的步法,长鞭随之在空中舞动,呼呼作响,连空气都被撕裂开来。
不远处,宫远徵坐在洞洞幺背上,一脸崇拜的看着沧溟:“小幺,沧溟哥哥好厉害!”
无论是制毒还是医术,沧溟都游刃有余,会做饭,武功还这么厉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完美的人?!
沧溟收回长鞭,朝着他们走了过来。
“沧溟哥哥。”
宫远徵跳下洞洞幺的背,扑进沧溟怀中:“沧溟哥哥,你好厉害,能不能教教我?”
“ 你想学鞭法?”
宫远徵点点头:“想。”
“你是徵宫的少主,学的是暗器和制毒,你若是愿意,我可以教你暗器。”
“可我想学沧溟哥哥的鞭法。”
宫远徵低着头,委屈的像只小狗狗。
“真,真的吗?”宫远徵抬起头,眼睛红红的。
“当然是真的,我们拉钩。”
“好,拉钩。”
就在这个时候,月流觞带着宫衡徵来到了山顶。
“远徵,你爹来接你回家了。”
宫远徵拉着沧溟的衣角不放:“不要,我要和沧溟哥哥在一起。”
“沧溟,叔叔想和你单独说几句话,可以吗?”
宫远徵不解:“有什么话不能在这里说吗?”
“远徵,你先和师兄回去,我一会儿就去找你。”
“可是……”
沧溟在他头上摸了摸:“乖,我一会儿就来。”
“好吧,你要快点来。”
宫远徵不情愿的跟着月流觞走了。
“沧溟小子,你的话比我这个亲爹还管用啊。”
宫衡徵心里酸酸的,他们才认识多长时间啊,他这个亲爹说话都不管用了。
“宫叔叔说笑了,您是远徵的父亲,他怎么可能不听你的话呢。”
“沧溟,你是个聪明的孩子,叔叔就首说了。”
宫衡徵深吸了一口气:“执刃有令,远儿以后可能都不能来后山了,叔叔希望你能好好劝劝远儿。”
“宫叔叔,我一首有个疑惑,为什么后山的人都不能离开后山,这其中是有什么原因吗?”
“我也不是很清楚,父亲曾经和我说过,后山的东西关乎着整个宫门的生死存亡,只有历代执刃才知道。”
“但据我所知,哪怕是执刃,也没有见过里面的东西。”
宫衡徵双手背负在身后:“当初风宫背叛,想要抢夺无量流火,被其他长老发现后,双方发生大战。”
“那一战,宫门死伤惨重。”
“沧溟,你也别有心理负担,你是个好孩子,以后有机会,我会带远儿来看你。”
另一边,宫远徵在门前走来走去,坐立难安。
“远徵,你能不能坐下?走的我头都晕了。”
月流觞坐在桌子旁,一只手抚着额头。
“都过去半个小时了,沧溟哥哥怎么还没回来?到底什么事情,需要这么长时间?”
“你就别担心了,既然你爹把我们支开,一定是有很重要的事情。”
宫远徵大步往外走去:“不行,我还是去看看。”
“看什么?”
宫衡徵和沧溟一前一后走了进来,宫远徵快速走到沧溟身旁:“沧溟哥哥,你回来了。”
“我爹没对你怎么样吧?”
“你这臭小子,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我又不吃人,不会对这小子怎么样的。”
沧溟拉起宫远徵的手:“远徵,跟我进来。”
“好。”
宫远徵没有任何犹豫,跟着沧溟进了屋。
月流觞察觉到了什么:“宫叔叔,是不是宫门那边……”
“嗯……”
宫衡徵也不想这样做,但历代以来,其他宫都必须听命于执刃,别无他法。
“沧溟哥哥,我讨厌你!”
一刻钟后,宫远徵哭着跑了出来。
“远儿……”
宫衡徵匆匆告别后,连忙去追宫远徵。
过了一会,沧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们走了?”
“沧溟,别难过,以后你们还有机会见面的。”
月流觞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
“师兄,我没那么脆弱。”
月流觞:感情我是多此一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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