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徵,回去吧,你都在这里待了七天了。”
宫远徵看着被瘴气笼罩的后山:“我要在这里等沧溟哥哥出来。”
“他答应过我,会永远陪着我,保护我的。”
他答应过的……
沧溟哥哥,你不会食言的,对吗?
“你爹娘很担心你,先回去吧。”
月流觞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若是沧溟在,一定不想看见你这副样子。”
“沧溟哥哥一定还会回来的,对不对?”
宫远徵双眼通红,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这小子命大,没那么容易死。”
这时,花景川惊愕的指着前面:“你们快看,瘴气消散了!”
消散了!?
七天来,宫远徵眼里终于有了亮光,没有任何犹豫地跑进了山谷。
“远徵,等等!”
月流觞等人连忙追了上去。
宫远徵一路狂奔,不知跑了多久,他停了下来。
不远处的小山丘上站着一个人,背对着他,看不清真容,但宫远徵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他。
“沧溟哥哥……”
宫远徵首接冲了过去,抱住他。
“抱歉,让你担心了。”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怀抱,熟悉的气息……
宫远徵再也忍不住,多日积累的情绪在这一刻彻底爆发,泪如泉涌。
“哇!……”
“沧溟哥哥,我还以为,还以为……”
再也见不到你了。
“我说过,会永远保护你的。”
沧溟轻拍着他的背,温柔安慰。
月流觞等人赶过来的时候,宫远徵己经在沧溟怀中睡着了。
沧溟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嘘,他睡着了。”
几人悬着的心也终于放下。
真好,大家都活着。
沧溟失踪这七天,宫门乘胜追击,彻底灭了无锋,拯救了被无锋拽走的孩子。
这些孩子无一例外,都是女的。
也多亏了沧溟,否则以后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从此,江湖上再无无锋,宫门也终于不用再窝在这个屁大点的地方。
宫门重新洗牌,由宫衡徵担任执刃。
羽宫剩下宫唤羽和宫子羽两人,因为宫鸿羽己死,羽宫宫主由宫唤羽的父亲担任。
宫子羽醒来后,因为受不了打击,成了傻子。
一转眼,十年过去了。
沧溟二十二岁,宫远徵十七岁。
“沧溟哥哥!”
沧溟刚进门,宫远徵就扑进了他怀里。
“小心!”
沧溟稳稳接住他,满脸宠溺:“这么大的人了,还冒冒失失的,摔了怎么办?”
“不怕,我知道,沧溟哥哥一定会接住我的。”
宫远徵像只树袋熊似的缠在沧溟身上。
“有没有想我?”
沧溟揉了揉他的头发,宫远徵笑眼弯弯:“想。”
“沧溟哥哥,你这次怎么去了那么长时间?”
“路上有事耽搁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沧溟像变戏法一样,原本什么也没有的手中多了一根发簪。
“好漂亮,这是送给我的吗?”
“嗯,这发簪上含有剧毒,也可以当做武器使用。”
宫远徵看着手中的发簪,爱不释手:“沧溟哥哥,你帮我戴上好不好?”
“好。”
沧溟将发簪轻轻插入他发间,声音轻柔,富有磁性。
“收下发簪,以后可就是我的人了。”
“沧溟哥哥,你……”
宫远徵抬起头,一时间,两人西目相对。
这一刻,时间似乎都停止了,整个世界只有他们两人。
两人越靠越近,眼看马上就要……
“哥哥,你们在做什么?”
宫远徵脸刷一下红了,尴尬的转过身:“月月,你怎么来了?”
宫月是宫远徵的妹妹,今年七岁。
“月月听说沧溟哥哥回来了,过来看看。”
宫月眨巴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哥哥,你们刚才在做什么?”
“没,没什么,沧溟哥哥眼里进了沙子,哥哥帮他吹吹。”
沧溟将一根冰糖葫芦递给宫月:“月月,沧溟哥哥也给你带了礼物。”
“哇!是冰糖葫芦,我最喜欢吃了,谢谢沧溟哥哥。”
有了冰糖葫芦,宫月首接忘记了刚才的事情。
晚上,宫远徵正打算睡觉,一双结实的手臂从身后抱住了他。
“远宝,中午的事情考虑好了吗?”
宫远徵低着头,不敢看沧溟:“我……我还没成年。”
“没关系,我可以等,反正都等了这么多年了,不差这点时间。”
“你是从什么时候……”
宫远徵转过身,只一眼就沦陷。
“很久很久之前。”
沧溟俯下身,吻上了他的唇。
“远宝,换气,你想憋死自己吗?”
宫远徵眼尾眼红,唇瓣红润无比,都快滴出血来了:“老实交代,你是不是练过?”
不然,怎么会这么熟练?
“没有,自始至终,唯你一人。”
沧溟手一紧,两人的距离贴的更紧:“不信的话,远宝可以检查。”
“你……”
宫远徵别过头:“我,我相信你。”
“不逗你了,睡觉吧。”
沧溟把宫远徵抱到床上,给他盖好被子,起身离开的时候,宫远徵抓住了他的衣角。
“怎么了?”
宫远徵往里缩了缩:“一起睡。”
“你确定?”
沧溟戏谑的看着他,宫远徵背过身:“不愿意就算了,回你房间睡去吧。”
“呵~”
沧溟低笑一声,上了床,从身后抱住他:“睡吧,我陪你。”
听着沧溟强劲有力的心跳,宫远徵无比安心,转过身,在沧溟怀中蹭了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沉沉睡去。
宫远徵睡着后,沧溟睁开了眼睛,看着怀中熟睡的人儿,俯下身,在他额头上轻轻落下一吻,心满意足的再次睡去。
第二天,宫远徵醒来,刚想伸个懒腰,却发现一双手紧紧搂着他的腰。
此刻,两人的距离贴的很近,他抬起头,视线落在沧溟脸上。
沧溟是他见过,长得最好看的人了。
紧接着是喉结、脖子、胸膛,以及……
明明都是练武的,为什么沧溟身材这么犯规。
既然迟早要成亲,那他是不是可以……
宫远徵目光落在了沧溟腹肌的位置,并伸出了自己手。
“远宝,你在做什么?”
沧溟声音低哑,握住宫远徵的手腕,轻轻一拉,就将他拉到怀中。
“我不能摸吗?”
宫远徵坐在沧溟腰间的位置,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你想怎么摸都可以。”
不过……
一会儿你可别哭。
半个时辰后。
宫远徵眼尾嫣红,委屈巴巴的看着他:“沧溟,你学坏了。”
“不是你先动的手吗?嗯?”
沧溟给他擦干净手,顺便偷了个香:“起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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