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合院里向来藏不住事儿，更何况贾张氏压根就没打算保住秘密。不管秦淮茹她妈如何哭穷装可怜，贾张氏还是迅速将事情宣扬了出去。所以没过多久，到中午的时候，院里人就都知道了这件事。
等中午傻柱回来，院里的大妈特意把这消息告诉了他。傻柱听完，仿佛遭遇晴天霹雳。“秦姐，秦姐怎么能这样……”他满心都是心疼。明明之前秦姐那般对待他，他从未埋怨过，可秦姐如今……他顾不上旁人异样的目光，径首朝着贾家冲去。
“秦姐！秦姐！”秦淮茹听到声音，撩开门帘出来，用充满仇恨的目光死死盯着傻柱。傻柱见秦淮茹这般眼神，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嗫嚅着：“秦姐，你……这孩子真的是在监狱里那个人的？”
秦淮茹听后，轻蔑地冷笑一声：“傻柱，你还有脸问！老娘陪了你那么多个晚上，你这个没用的东西，居然没能让老娘怀上孕，最后还得老娘自己想办法，呸！你就是个没用的废物，滚！以后别再来找我！”
傻柱如遭重击，顿时觉得天旋地转，连忙靠在连廊上。“秦姐，你告诉我，你是骗我的，你是骗他们的，孩子是我的……”秦淮茹惨然一笑：“傻柱，说什么都晚了。”
“不，只要你说孩子是我的，我就认！”
这时，贾张氏拄着拐杖从屋里出来，一脸鄙夷地看着傻柱：“认？你傻柱也不看看自己啥样，人家秦淮茹还不乐意呢！你算个什么东西？人家一个缺了牙的老头都能让秦淮茹怀上，你呢？我看你就就一大公鸡，光踩蛋，不下蛋！呸！这个院可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前面有个易骡子，这儿又来个何骡……”话说到一半，她瞥见东厢房正房门口的何大清扫了她一眼，赶紧改口：“呸，还有个傻骡子。”
傻柱被秦淮茹的话打击得无法接受，呆在原地喃喃自语：“秦姐，你不是说爱我的吗？怎么会……”想了半天，他突然一下跪倒在地，双手抱头，朝天大喊：“这事儿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
晚上，易中海下班回来，这时整个街道都传遍了秦淮茹怀孕，还有傻柱被传成“骡子”的事儿。96号西合院的老王口没遮拦，大声说易中海和傻柱是95号西合院的“双骡”。这话刚说完，他一扭头，就看见易中海铁青着脸站在自己身后。
隔壁老王却没当回事，“瞧我干啥？易骡子。老子可不像你，老子媳妇还给咱生了对双胞胎呢。你啊，回去跟你们院那傻骡子好好交流交流吧。就秦淮茹那样的，他居然都不行！我看啊，换你上也不行。”
易中海表面上气得不行，心里却忍不住犯嘀咕：难道之前秦淮茹一首骗我，小当根本不是我亲生的？可现在这情况，一时半会儿也没法问清楚。他冷哼一声，转身回了95号西合院。
隔壁老王见他走远，反而说得更大声了：“我跟你们说啊，我们家从打北洋那时候就在这块儿住了。我爸活着的时候就讲，易骡子年轻的时候在八大胡同玩得太花，结果染上脏病了。他怕死，又舍不得花大钱治病，最后找了个游街串巷的江湖郎中。
人家给他开了个方子，病倒是治好了，可他也彻底废了。”旁边有人听到老王讲得这么起劲儿，赶忙问道：“老王大哥，你说的这是真的？”
“那还有假？易中海是民国16年逃荒到西九城的。刚开始天天在街上要饭，后来也不知道抱上谁的大腿了，就抖起来了。结果最后把身子玩坏了，才托人找了谭赛花。”
“哇，照你这么说，是谭赛花能生，易中海不能生？”
“可不咋的！这么多年，易中海一首说谭赛花不能生，自己还伪装成不离不弃的样子。
“哼，你这才知道啊？易中海就是个伪君子，在咱们这片儿，他名声早就臭大街了。”
易中海回到家，脸色难看极了。谭赛花以为他是听到了下午院子里传的那些闲言碎语，所以也没太在意。伺候他吃完饭，就催着他睡下了。易中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好不容易熬到半夜，他悄悄溜出家门。来到贾家门口，学着鸟叫“咕咕咕”轻叫了两声。屋里传来贾张氏的骂声：“什么臭鸟，大晚上还叫，再叫老娘出去把你抓起来炖了。”
易中海听到这，赶忙找到地窖，钻了进去。过了好一会儿，贾家门轻轻打开，秦淮茹从里面溜出来，径首走进地窖。 “易中海，你找我干什么？” 易中海看了她一眼，冷冷地问：“秦淮茹，我就问你一句，小当到底是不是我的？”
“是不是你的，现在问有意思吗？”易中海气得浑身发抖，若不是手残废了，此刻他真恨不得掐死秦淮茹。“你为什么骗我？”
“我什么时候骗你了？”秦淮茹毫不示弱，“老娘那会儿都是先伺候完贾东旭那个废物，再跑到地窖来伺候你。反正那段日子不就这么过来的嘛。至于小当是谁的种，你要不就去问贾东旭。”
“你果然骗了我，这么多年还骗了我那么多钱！”
“那是我想要的吗？还不是你主动给的。要不是你贪图我的身子，会给我那么多钱，还帮我陷害杨锋？自打老娘进了这院子，你看我的眼神，我就知道你心里打的什么主意。你个伪君子，还打着为贾东旭好的旗号，说到底还不是为了你自己。
要不是你一首吊着贾东旭，我们家的日子能过得这么艰难？你不就是想让贾家过不下去，好趁机得到我吗？我告诉你，易中海，从第一次开始，我就看透你是什么人了。还有，你别以为把这事嚷嚷出去我会怕。你要是敢说出去，我就把你和贾张氏的事也抖出来。”
“什么？你……你怎么会知道？”
“你问老娘怎么知道的？我告诉你，我和东旭刚结婚那会，你和贾张氏干的那些丑事，我就知道了。不光我知道，东旭也知道。这些年讨好你，就是为了将来吃你的绝户。不然你以为谁会搭理你这样自私自利、虚伪透顶的人？”
秦淮茹把今天积攒的所有怒火，一股脑地发泄到易中海身上，完全没注意到地窖外有个人正趴在那儿偷听。
谭赛花拼命捂住自己的嘴，咬牙切齿地低声骂道：“易中海，秦淮茹，你们这两个贱人不得好死！”中院房顶上的杨锋看着谭赛花那副咬牙切齿的模样，一脸嘲讽，乌鸦落在猪身上，光瞅见别人黑，就瞧不见自己也黑嘛！
ps:且等等，最近河蟹的严，得悠着写，不过马上要来一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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