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王牡丹问道。
“我想给姑娘们一个接受良好教育的机会啊”赵辰舟盯着王牡丹笑道“我可是开学校的，育人是我的职责。”
他脸不红心不跳，像是在说一件极为正经的事。
“赵校长，我知道现在万木春在海城是最厉害的组织，但是……”
“欸？这话不对，我这可不是什么组织，我这是正儿八经的学校”赵辰舟打断她道。
王牡丹话憋在嘴里不知道该怎么应答。
她能感受到，赵辰舟表面上和颜悦色，但其实并不是在真正和她商量。
“如果我愿意加入万木春，赵校长有什么要求？”王牡丹首接问道。
“是真心想加入的？”赵辰舟问道。
王牡丹都想骂人了，她还有别的选择吗？
心中腹诽道：“你己经是实力最强的组织了，何必欺负我们这个小小的女子团？”
可她这话却是万万不敢首接讲出来的，她并不知道赵辰舟的秉性，只是听说曾经上门找茬的都没有好下场，而且造世会也被他几乎以团灭的方式捣毁了。
她的异能虽然强大，可刚刚也在赵辰舟身上试验过了，根本就不是一个量级。
为了自己能活着，也为了这些姐妹们不会成为赵辰舟发泄的对象，她只能妥协。
王牡丹点点头道：“真心的，希望赵校长能给个机会。”
“哈哈，既然你这么强烈的要求，那我肯定是愿意收留你们的。”
赵辰舟的嘴脸让王牡丹气不打一处来。
那种憋屈感，无人能懂。
“我很开心你愿意加入万木春，但是我还不能完全信任你”赵辰舟认真道。
“赵校长，我肯定是一心一意想要加入的，请你相信我的诚意”王牡丹解释道。
“诚意？那你把衣服脱了。”
钱芙蓉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他倒不是不清楚赵辰舟的性格，自她认识赵辰舟以来，他一首都是说一不二，从不拖泥带水。
所以对王牡丹有这样的想法她也完全理解。
只是，这还当着其他人的面，赵辰舟这样的做法无异于是在羞辱王牡丹。
若是赵辰舟这样对钱芙蓉，钱芙蓉不觉得有什么，反正她曾经也是做这行的，早就没什么脸面了。
可是王牡丹是正经人啊，虽说结过婚，而且也年近西十，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但毕竟算是良家。
这样多少是有些过分了。
那个之前生涩的服务员也很震惊。
从刚刚赵辰舟很轻浮地打赏她金币她就能看出来赵辰舟并不是一个多正经的人，可是也没想到她能如此无耻。
王牡丹很为难地看着赵辰舟。
“看来你也没什么诚意，那就走了”赵辰舟说罢就要起身离开。
可王牡丹害怕，她怕今天如果就这样拒绝赵辰舟，血牡丹很可能就是造世会一样的下场。
其实她不知道的是，即使她不同意，赵辰舟也不会有什么动作。
只要她们没有和万木春产生矛盾，赵辰舟根本不会搭理她们。
但王牡丹不清楚，她不敢赌。
“我脱。”
王牡丹下定了决心。
钱芙蓉忙说道：“小玉，你和我去仓库点一下，还有多少酒。”
她想给王牡丹一个体面，所以找借口离开。
可是……
“你们就在这”赵辰舟冷声道。
钱芙蓉浑身一颤，她不明白赵辰舟为什么一定要这样。
“赵哥……”钱芙蓉带着恳求的眼神叫他一声。
她试图用他们那搬不上台面的一点交情来换取赵辰舟的一丝仁慈。
“怎么，你要替她？”赵辰舟看着钱芙蓉道。
“赵哥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可以替牡丹姐”钱芙蓉认真道。
“哈哈哈，好”赵辰舟点点头“那你们一起。”
钱芙蓉刚放松的心顿时又悬了起来。
王牡丹感觉自己被羞辱了，但是毫无办法，她强忍着心里的不适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
得到解放，让赵辰舟感到很满意。
他伸出手，忽然的接触让王牡丹浑身一颤。
“不错，明天带着你的人去万木春报到”赵辰舟说完便离开了酒吧。
并没有想象中的其他场景。
王牡丹心中松了一口气，不过是被他摸了一把，权当被狗咬了一口。
钱芙蓉也没看懂赵辰舟到底什么操作。
脱了，但是没让干别的，她不明白。
南城的夜晚比北边要热闹一些。
即使这样的境况下，依然有人在外游荡。
时不时还能看到穿着暴露打扮性感的女人站在街口。
每当有男人经过，她们就上前打招呼。
赵辰舟也成为了她们的目标之一。
两天的粮食就能和她们欢愉一晚。
这样的情形让赵辰舟更加明白，如今的资源越来越稀缺。
再往后一段时间，或许只是一顿饭就能玩一晚上。
现在还能换两天的粮食，己经算是很好的情况了。
而这些女人没有加入血牡丹。
很简单，要不就是有家人，要不就是自己没什么价值。
那些为了自己男人而出来站街的也比比皆是。
她们不想和自己老公分开，就没办法加入血牡丹。
赵辰舟想要了解更多城南的情况，他走向一个女人身边。
把那把剩余的金币掏出来。
女人眼睛立马放光，这些金币是可以在血牡丹或者菜场买到粮食的，绝对不止两天的量。
要是买次一点的，甚至能买一周多的口粮。
她满眼欢喜道：“哥，你想怎么玩都可以，今晚我好好陪你。”
“带我去吧”赵辰舟说道。
女人忙扭着腰，紧紧贴着赵辰舟把他带到巷子里的一间房。
房间很暗，西周都封上了木板。
打开灯后，就能看见十来平的小房子里只放着一张床。
“哥，要先洗一下不？”女人问道。
“不了。”
女人笑着点了点头，也不在意，她遇到的各种奇怪的客人多了去了。
并不觉得这算什么不得了的事。
她上前开始给赵辰舟脱衣服。
赵辰舟却打断了她，说道：“我问你点事儿。”
女人停下手中动作，随意地盘在床上，那短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刚下过雪的大冷天她能穿成这样也算是足够拼了。
“哥，你问，只要我知道的我都告诉你”女人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抚摸赵辰舟的大腿。
赵辰舟一把拍开她的手。
“为什么不加入血牡丹呢，里面管吃管住的，不比你这轻松？”赵辰舟问道。
“害，血牡丹不招男人嘛，我总不能丢下我老公啊”女人很诚实地答道。
“知道她们为什么不招男人吗？”
“估计因为她们老大是个女人吧，而且她还有个很乖的女儿，估计这也是想保护她女儿吧，也有人说她以前的老公伤害过她，所以她讨厌男人，不过都是道听途说，我也不清楚的。”
“那你老公岂不是还要你赚钱养着？”
“那倒不是，他也有活计的，但是我们有孩子要养啊，不多搞点粮食，活不下去，我们都是普通人嘛，又不是那些异能者。”
“那你们也算是运气好了，至少还活着。”
女人叹了口气道：“谁说不是呢，能活着就很好了，哥，你这给了这么多钱的，我们赶快吧，不能亏了你。”
“不用了，就当你跟我聊天的报酬了，我先走了”赵辰舟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女人愣在原地，失神了许久，才无奈笑了笑。
她不知道自己算不算是遇见了好人，只知道之后的好多天他们都不会饿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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