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试了,她都会心疼。”希同开朗的声音响起,终于被姐姐领回家了。
不同困在疗养院里,每天还和温良言不和睦。
“你怎么这么确定?”吳邪拧眉看着旁边的希同。
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真的是刀灵?
“看出来的啊!她失忆前也没明白自己的心,你们傻,我可不傻。”
希同这颗脑袋里本来就是po形态,现在对于喜欢的温凉言,只想摘果子,一口入腹。
熟睡的温凉言并不知道自己被什么样的人盯上了。
见面看似纯真的大男孩希同,内里可不是,他就是个夹心软糖,还是柠檬味的。
一路首奔雨林,中途都未停歇,也没有碰上什么危险。
等温凉言睡醒,帐篷早己搭在雨林中一个相对于安全的位置。
“言言,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选哪一个?”霍绣绣撩开帐篷帘子,看见她醒了,笑着问道。
温凉言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迷糊的听着她说话,她眯起眼睛,“好消息。”
还是先高兴一下吧!
“吳邪他们在这里发现了有人生活的痕迹。”
“那坏消息呢?”温凉言揉完眼睛,又掩住嘴打了个哈欠。
眼里立刻浸满了水花,眼尾也被揉红了。
就她这个样子,霍绣绣突然都有点想近水楼台了,好娇的言言。
“这里的野鸡脖子还在,是小哥在周围远一点的地方发现的。”
温凉言一听,手臂都起了鸡皮疙瘩,她用手搓了搓手臂,“听吳邪说过,那东西咬人致命。”
“是,不过这次来或许有不一样的收获。”霍绣绣神秘一笑。
有人生活,还选择这种地方,兴许是熟人呢。
温凉言又打了个哈欠,从折叠床上下来,看着周围的摆设。
这是要在这住上一段时间了。
他们出来的时候,装备带的不多,但是出了疗养院,他们又去买了很多。
和霍绣绣走出帐篷,吳邪和胖子他们正在研究一块石头,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
温凉言凑近一看,上面还有乱七八糟的划痕,像文字又像数字,又不像字。
好像一个人只能在这一个上边记录什么,画了好多,重叠在一起。
石头形状怪异。
“天真,我不得不怀疑啊!你三叔是不是在这里定居呢,打算体验一下山顶洞人的生活。比如……修个仙什么的,毕竟飞刀都有了,当个神仙也不远了。”
吳邪抬头看了眼胖子,“你这种情况,属实是某种小说类型看多了,伤脑子了。”
怎么可能。
“我说真的很有可能,这里除了蛇,就是树,也没多少能吃的东西。万一长生就是修仙呢?这不也能圆进去?”
温凉言,霍绣绣,云彩一人抱一个小板凳坐在他们后边,乖乖坐一排听着胖子在那胡编乱造,随口就来。
期间三个人也小声议论起来。
“言言,你能不能想起来希同到底是干嘛的?或者你猜一猜?”霍绣绣看着希同,总觉得这个人是小花哥哥和吳邪他们的最大情敌。
因为他不止会茶,还最年轻。
“不是刀灵?还用我猜?”温凉言从旁边的箱子上拿过一袋零食,打开递到中间。
三个人边吃边聊。
天空晴朗,林中的他们一片温馨。
“我比较好奇,你以后会选哪一个。”云彩凑近温凉言小声问。
“别选了,都要吧!”霍绣绣开着玩笑。
温凉言用食指轻轻怼了下霍绣绣的额头,娇嗔似的道,“你最近皇的没边。”
她下意识看向那群拿着纸笔,一点一点研究石头上的每一个能拼凑的字的几个人。
要真的选,她凭心感受,总觉得对張起灵最为熟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哎呀!要不你把我也收了吧?”霍绣绣一把抱住温凉言。
她是觉得,她不是喜欢男的,而是长得好看的,都喜欢。
“哎哎哎,霍绣绣你把我家乖乖放开,让我来。”
黑瞎子把笔和本放下,走过来看着快要被女人抢走的乖乖,都想上手把人从霍绣绣怀里拽出来了。
“研究出来什么了?”温凉言被霍绣绣松开,她抬头看了眼黑瞎子,又看向吳邪旁边石头上的一张纸。
上面密密麻麻的分析出很多字,记得不是很远,能看清有些杂乱无整。
工程量浩大,看样子还要拼成一句话,这个量真得很大。
“这个字体吳邪说很熟悉,他怀疑是吴三省。”黑瞎子坐到温凉言身后,从她手中咬下半个薯片。
“吳邪的三叔?”温凉言斜了他一眼,把薯片塞给听着的霍绣绣。
因为霍绣绣一听上,就一片接一片的。
“还有两个不同的字体。”吳邪把自己复刻好的字体的纸张递给温凉言。
他怀疑不止三叔,还有二叔和言言的二叔。
所以想让温凉言试试,万一她认识呢?
温凉言拿起纸张,上边的字体很眼熟。“我在家里的书上看过这个字体,名字叫温程。”
是她二叔的名字,父母在她忘记的时候给她讲的,还有书也是为了让她熟悉一下,然后也很有可能会想起来。
“基本可以确定,就是他们三个,或者两个。”吳邪转身走去邂雨臣和胖子中间,继续研究每个字。
温凉言挠了挠头,转头瞅着黑瞎子,“吳邪说的三叔他提过,那二叔我以前认识吗。”
“不熟,但是我记得你的二叔和吳邪的二叔肯定熟,就像熟透的螃蟹。”
黑瞎子咧嘴一笑。
“我去拼拼字。”霍绣绣起身。
“带我一个。”云彩也跟了上去。
温凉言刚要起身,張起灵也走了过来,坐到她左边,拿起一旁的水壶仰头喝了几口水。
她看过去,正好看见他的喉结,正随着喝水而动。
有点性感。
“咳!乖乖。”黑瞎子提醒温凉言。
而温凉言的手己经触摸到了張起灵的喉结,她有点不亦乐乎,喉结又动了下。
她眨了眨眼,靠近观看。
又抬起另一只手摸了下自己的,不一样。
在她放下摸自己喉结的手时,黑瞎子忽然握住她的手,同样放到他的喉结上。
后知后觉的温凉言彻底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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