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建设恼羞成怒的一个人走到外面,找了处没人的地方平静了一会。
他一拳重重的打在墙上,默默的发泄着自己的情绪。
他的心思难道真的就这么明显吗?
这些个天之骄女,大院里出来女兵,难道人人都长了双能窥探人心的双眼,能一眼看出自己的心思?
周建设有些快要绝望了。
他想起了老班长对他说的话:
“周建设,你人挺机灵的,小聪明是有,就是没把心思放在正途上。”
排长贺峰也曾提醒过他:
“你来部队里是来干什么的?你穿这一身军装是为了谁?你把这些好好给我想清楚了!”
我来这里干什么,我是为了谁?
周建设扪心自问,他来这里是为了光宗耀祖,他穿一身绿军装,是为了有朝一日自己能出人头地。
他是为了他自己,有一天也能有权有势,受到别人的巴结与奉承,他要让那些曾看不起他的人,终其一生,都只能仰望他。
这难道有错吗?
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他有什么错?
他错只错在没能投个好胎,没有个当大官的爸爸妈妈。
“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的,论心机论聪明论隐忍,你们给我周建设提鞋都不配!”
“总有一天,我要让你们这些高高在上,曾羞辱我的人付出代价!”
周建设在心中无声呐喊着,他迫切期待着那一天的到来。
吃过午饭,因蓝兰下午也还有排练活动,她便让林晚先回宿舍休息一会,晚一点有兴趣的话可以来排练室找她。
林晚答应了。
这是她归队文工团的第一天。
虽然才来了不到半天时间,她就己经碰上好几个熟人了。
林晚并不想节外生枝,只想默默的进行自己的事情。
霍叔叔跟云姨的事情,既然是上面有意为之,林晚便放了心。
只是那日沈团长,到底是没有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以及核心问题告知林晚。
也许是不便告知,也许是连他也不清楚。
总之,这其中的种种谜团,都有待林晚自己去发掘探索。
还有霍西恩带给霍延川的包裹,自己得尽快从傅燕那儿拿回来。
除开霍家的事情,林晚还答应了二狗,帮他暗中查访铁叔的消息。
这件事情比起前两件,要棘手的多。
到目前为止,二狗是唯一见过她用真功夫的人。
阴差阳错下,两人又结成了联盟,所以他这个忙,林晚还必须得帮他。
据二狗所说,他跟铁叔是从某座西夏王陵中带出来的一批文物,其中就有天宫玉璧。
至于为什么这块玉璧如此重要,二狗也曾问过铁叔。
铁叔当时说:
“玉质极清极浊,可通阴阳,能贯古今,不可不探也!”
文绉绉又神叨叨的,没什么文化积累的二狗当时就听不大懂了。
他只知道,铁叔对这块天宫玉璧很是宝贝,从西夏王陵里带出来的时候,他都是一首放在心窝揣着的。
“那你们对面的买家是谁?你就一点信息也不知道?”
林晚问道。
二狗摇了摇头。
“买家都是神秘的很,尤其是像这种大买卖,怎么可能会讲给我一个小喽啰听?”
“我只是无意中听铁叔曾提到,说有一回对方来人,是个个子极高的人,身上的体味特别重,只是带着个帽子,看不清脸……”
个子极高的人,体味特别重……
这不就是个外国人吗?
林晚下意识的想到了这个可能。
难道,跟铁叔做大买卖的,是个外国人吗?
外国人趁着这一百多年来华夏贫弱,从我们的土地上不知抢了多少宝贝。
铁叔跟外国人做文物生意,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
但毕竟可用信息太少,这都还只是自己的猜测。
两人一下火车,林晚进了十九师,二狗便消失了。
他说他自己能找到地方安身,林晚要是想见他的话,就到阿拉索牧区的国营饭店找他。
“大佬,你有你的工作要做,我也有我的事情要查,咱们沿途留下信号,有事就叫一声。”
“我不会离你太远的,就我现在的能力,自保都成问题,我还得仰仗你照应我呢!”
二狗并不敢离林晚太远,只是两人不能同步行动而己。
他怕他一但落了单,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被人给杀了。
林晚点了点头,临分别前,留给他两粒小药丸。
“这是我爸留下来的,要是遇到了危险,你就找机会往人脸上扔!”
在二狗的一脸疑惑中,林晚转身就走了,没有留下多余的解释。
回到宿舍的林晚,躺在床上想了一会事情,便决定起身到文工团去。
方团长才交代下来的,叫她找设备科的汪干事拿清单,把一些该修理的乐器都修理好了。
她一首都记在心里。
西北营区,边防部队。
经过这些天的调养,士兵们渐渐发现,马儿们又能活蹦乱跳的驰骋草原了,原先病怏怏腹泻排血的现象也有了大好。
霍延川彻底放下了心。
己经快要到六月中旬了,边疆的景色也随着时间的后移,而愈发迷人。
营里的通信员曾跑马回来说道:
“蝴蝶谷的蝴蝶都漫山遍野了,我骑着马儿一跑进去,呼啦啦一大片,一下子就飞走了,飞得满天都是……”
营里的几个好动分子,又开始不安分的嚷嚷着要出去跑马,就去蝴蝶谷!
霍延川虽然平日里对他们的训练要求严格,但除开训练的其他时间,他都是显得很亲和的。
架不住手底下同志们的热情,霍延川便决定,安排明天出去巡逻跑马的人,可以绕道蝴蝶谷一趟。
命令一下,战士们都欢呼起来。
明天没有被安排去的,便要去的人给他们抓几只蝴蝶回来,过过眼瘾。
一时间训练场上好不热闹!
霍延川看着眼前大家那股兴奋劲,自己也被感染了。
他己经二十八了,七月八号时间一到,他就开始吃二十九岁的饭了。
不知怎么的,他心里没来由的开始思念起一个人来。
也不知,她在西市乐器厂过得好不好?
霍延川粗略算了算,自己好像己经很久,没有跟家里通过电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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