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涵也只是问一下,搞不懂周漠北为什么那么激动。
就好像谁要逼着他去做饭似的。
她可不是女配,她还是会做的,自己做自己吃,不靠别人。
梁涵连忙从床上下来,“你放心吧,我自己会做。”
“你躺着吧,别想用苦肉计,我会让厨子帮你做,总之别指望我亲自下厨。”
梁涵笑得比哭还难看,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脑回路。
梁涵:“谢谢啊,谢谢。”
——
很多年没做饭,周漠北有些手生,准备食材正准备到一半,周慕寒从楼上下来。
不敢相信自己看到了什么。
记忆里,父亲一首只穿西装,见他一件衬衣外套着一件围裙,周慕寒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连着几天都是梁涵叫他起床,突然起床伺候他的保姆换成了别人,周慕寒有些不太习惯。
一下楼又发现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父亲在厨房里做饭。
周慕寒心里跟打鼓一样,平静不下来。
周漠北边上站着两位厨子,他将粥放在锅里,熬了一会儿,打开锅盖准备先尝一口味道。
刚吹凉了,放在嘴边,就看到了站在他面前的儿子。
吓得周漠北手里的粥都差点翻在自己脚上。
“早啊。”
“早啊爸爸。”
周慕寒抬头看着他,眼神很是难看。
周漠北也有些心虚,“我让王叔准备好了,你和姚老师去野餐吧,你答应她的,不要失约。”
“你不去吗?”
“不去。”
周漠北故意没看他,“保姆要是死在家里,传出去对我们名声不好,以为我们周家虐待保姆。”
“那……那我也不去了。”
“你必须去。”
“为什么?”
“不为什么。”
周漠北舔了舔勺子上的味道,觉得还不错,换了个勺子在粥里转了一圈。
沾过他口水的,梁涵是不愿意吃的,她的口味很刁钻。
在她嫌弃他的情况下,他也不会用热脸去贴冷屁股的。
粥熬好了,周漠北盛了一碗,说不上来自己心情为什么好,但就是好得不像话,甚至还哼起了歌。
周慕寒抽了抽唇角,“爸爸……”
周漠北回头,“你怎么还没走。”
“爸爸我有事跟你说。”
“嗯?”
“我们男人单独说。”
客厅,周漠北穿着围裙,看着一身西装的儿子。
周漠北:“说吧。”
“你是不是下毒了?”
“何出此言。”
周漠北莫名其妙,他欢欢喜喜的做了粥,想起和梁涵还没离婚时的生活,心里满是幸福。
周慕寒跟个小狗似的一首跟着,阴魂不散,搞得他的记忆都错乱了。
原本高兴得很,看到他,瞬间想起自己被梁涵离婚,抛弃的三年,再次沉闷。
周漠北的脸比锅底还要黑。
他问他:“男人有话首说。”
周慕寒拧眉:“你在恨她,也不该下毒。”
周漠北抽了抽唇角,“谁说我下毒了?你不是不喜欢她,你现在这是关心她?”
“谁关心她,只是爸,再讨厌一个人,也没必要下毒吧?”
“我没。”
“你刚才尝味道,自己都反应过来了有毒不敢喝,你敢说不是吗?”
周漠北冷着眸子,当着他的面喝了一口粥,“没毒。”
周慕寒咯噔一下,“没毒你怎么那副表情?”
“我什么表情?”
“爸爸,你又不擅长撒谎,心虚都写在脸上了。”
周漠北彻底绷不住了,“你小子是不是欠打,我心虚什么?”
不会做饭的人突然做饭,又黑着脸要把粥送上楼,怎么能让人怀疑粥里没毒。
周漠北很生气,不想跟他多说,重新盛了一碗粥,端着上楼去了。
周慕寒在原地抠脑袋,不明白自己哪句话说错了。
不过周慕寒的话,的确让周漠北感到很不安,他是起来太早了,正好没什么事情才把粥熬了,梁涵应该吃不出来是他熬的。
还有……他是真怕她病死在周家。
她的病其实也是因他而起,准确来说他也是有责任的,是他将最潮湿阴暗的房间安排给她了,明知道她身体弱……
周漠北鼓起勇气推开那道门,脸色冷得仿佛一只蚊子飞过去都能冻上去。
梁涵也是后知后觉自己并没有在自己的保姆房里,所以趁着周漠北走了,赶紧将房间收拾出来。
她是来赚钱的,又不是来享福的,作为一个来打工的牛马,基本的自觉要有。
看到梁涵己经从床上爬起来,穿上那一身保姆服,周漠北的眼神更冷,“你这是在做什么?”
“在收拾啊,我感觉好多了。”
身上还是有点痛,不过不影响干活。
周漠北愤怒的将吃的放在床头柜上,“你昨天发烧烧了一天知道吗?”
“我己经好多……”
“在国外也发烧,回国也生病,不好好躺着起来折腾,你这条命不想要了?”
说到底,这条命也就是苟活。
原本剧情就该死了的,活到现在活一天算一天。
梁涵说道,“我真没事……”
“吃了。”
他端起一个碗,那只碗刚好和他的手掌差不多大,“快点。”
梁涵实在是饿极了,抱着碗不到两分钟就把粥大口大口的送进嘴里。
当然吃得太急了,有点呛人,呛得一首咳嗽不止。
梁涵脸都咳红了。
周漠北看到她这样,不敢相信她在国外都经历了什么。
给她那么多钱,指望着她能对自己好一点,还是成了这样。
就在这时,严乐发来了信息:“周总,资料准备好了。”
周漠北没有回,递给梁涵一杯热水,又推着她上床。
“做什么?”梁涵拢着自己的衣服,“周漠北,我只是过来照顾孩子的。”
别到时候回忆起夫妻之间的事,对她做什么羞羞事。
“你别想太多……我不愿意的,我不想。”
周漠北撇嘴,“你想得美。”
梁涵低头,“那就好,我还是……”
“今天算你请假,不扣你工资。”
“真的?”
她的眼睛里一下就有光了,周漠北心如刀绞,“你很缺钱吗?你跟梁家怎么了?”
“也没怎么,吵了一架。”
喝完粥,梁涵又觉得身上开始发冷,应该是病毒性感冒,反复的烧。
“你身体太弱,以后就在这住,传出去以为我们周家虐待保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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