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真院总部大楼顶层最高级别会议室。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长京市灯火璀璨的夜景,深灰色哑光金属框架支撑着浅色原木长桌。
桌面光洁如镜,映照着天花板上柔和的无影灯。
墙壁是吸音材质,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一面巨大的电子屏幕处于关闭状态。
空气净化系统无声运作,室内弥漫着淡淡的檀香与纸张油墨混合的气息。
一切都透露出高效、严肃与不容置疑的权力感。
长桌两侧,守真院的核心决策层己然就座,只余左侧首位和右侧第二位两个位置空悬。
张元正(总秘书长):坐在左侧第二位,身形不高却气度从容,丹凤眼微眯,手指轻轻敲击着面前摊开的加密平板。
左天佑(副院长):坐在右侧首位,须发皆白,身形佝偻却骨架宽大,靠在宽大的椅背上闭目养神。
岁月和旧伤在他脸上刻下深刻的沟壑,即使静坐,也散发着『神州天刃』的沉重威压与一丝难以掩饰的疲惫。
念空大师(大罗域分部部长):坐在右侧第二个空位下首,身披朴素袈裟,面容慈和宁静,手捻佛珠。
这位当世唯一的大衍境强者,气息内敛如渊,令人心生敬畏。
向清道长(巴域分部部长):坐在念空大师对面(左侧第三位),仙风道骨,银发长须,眼神清亮透彻。
作为小衍境强者,巴域玄云观观主,他气质出尘,带着道门特有的缥缈。
管逸仙(奉域分部部长):坐在向清道长下首(左侧第西位),国字脸,身形硬朗如铁,坐姿笔挺,眼神如鹰隼般锐利,不怒自威。
奉域是边疆重地,在他铁血作风和强大气场之下管理得井井有条。
程隐舟(淮域分部部长):坐在管逸仙对面(右侧第西位),身形消瘦,穿着简单的棉麻衬衫,靠在椅背上,眼神放空,仿佛神游天外。
他放松的姿态与会议室的紧张氛围格格不入,脸上带着一丝“又耽误我钓鱼”的无奈佛系感。
司徒琬英(烈域分部部长):坐在程隐舟下首(右侧第五位),身着烈域少数民族风格的深色刺绣服饰,圆脸却线条冷峻,眼神锐利如刀。
她刚刚经历长阳岛大战,身上还带着一丝未散的硝烟味和疲惫。
丁云舒(中域分部部长):坐在司徒琬英对面(左侧第五位),五官小巧精致,一身剪裁得体的深色商务套装,坐姿优雅干练。
她正端坐在座椅上,翻看着会议资料。
此刻,这里正准备进行守真院最高规格的十位高层会议。
张元正笑眯眯地打破沉默,嘴角习惯性噙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目光扫过众人,八面玲珑地活跃开场前的氛围:
“司徒啊,现在你们烈域的红提正当季吧?那可是神州水果一绝,想想就让人流口水。什么时候弄点来给大家尝尝鲜?”
司徒琬英眼皮都没抬,语气平静:
“没问题,张秘书长。只要经费到位,总部人手一斤,烈域特供,给你打个八折。”
“哈哈哈哈!”张元正抚掌大笑,看向管逸仙,“我可没钱,老管,要不你散散财?你们奉域富得流油,支援下大家伙的胃?”
管逸仙板着脸,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
“我还富?奉域年年吃紧,我穷得叮当响。不过司徒那的红提……”
他顿了顿,语气软化,“确实想起来就让人流口水。司徒,我拿奉域特产的龙须糕跟你换怎么样?”
司徒琬英首接摇头:“谢了,管部长,龙须糕太甜,腻得慌,我消受不起。”
“老管啊老管。”张元正指着管逸仙,笑得更欢,“你这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谁不知道奉域最大的龙须糕经销商是你好兄弟控股的?空手套白狼啊这是!”
管逸仙终于绷不住,朗声笑道:
“哈哈哈哈哈!那没办法,我奉域苦寒之地,除了龙须糕,真没什么拿得出手的特产了。只能指望司徒部长大发善心,救济救济我们这些贫苦人民了。”
正说笑着,会议室门被推开,一位老人走了进来。
庄宏(副院长):位置在左天佑下首(右侧第二位),左臂缠着厚厚的绷带,用吊带固定在胸前,脸色略显苍白。
他代表普通人在守真院高层的声音,此刻眉头微蹙,显然伤势和事件都让他心情沉重。
张元正立刻起身,殷勤地拉开庄宏旁边的座椅:
“来来来,老庄,这边坐,小心点。”
庄宏步履沉稳地坐下,略带自嘲地说:
“啧……这个会开得值了,能让咱们总秘书长亲自给我拉座位。”
“哎哟,可不敢当!”张元正连连摆手,语气真诚,“这里就你一个普通人代表,是咱们守真院的宝贝疙瘩。可不敢再让你伤筋动骨了。带伤参会,辛苦了。”
说罢,张元正转头看向程隐舟,“老程啊,回头钓几条靓鱼,给老庄好好补补身子骨。”
程隐舟犹如刚从梦中惊醒,“啊?哦,鱼啊……”
他一脸苦相,“别提了,我的张秘书长,最近不知道是不是得罪了河神,老是空军。下次,下次要是真走运钓到大鱼,肯定挑几条最肥美的给庄院送过去煲汤,绝对大补。”
丁云舒闻言,抬起头,小巧的脸上闪过一丝促狭的笑意,看向念空大师:
“念空大师,您听听,程部长这可是当您面说要杀生煲汤。”
念空大师捻动佛珠的手微微一顿,抬眼看向程隐舟,脸上依旧是那副悲悯众生的平和笑容,声音温和却蕴含无形的力量:
“阿弥陀佛。程部长,杀生终非善业。那鱼儿水中悠游,亦是天地造化,自有其灵性。一念嗔心起,百万障门开。
“不如放下钓竿,随老衲品一品清茶,听一听晨钟暮鼓,涤荡心中尘劳,方得自在清净。庄院长此番逢凶化吉,亦是福泽深厚之相,静养即可,何须外物?”
话语间,佛理禅意自然流淌。
念空大师对面的向清道长捋了捋银须,声音清越地接口道:
“念空大师所言极是。庄院长此次遇险而不陨,实乃吉人天相,冥冥中自有福佑。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只需静心调养,固本培元,福泽自然绵长。杀生取补,反添业障,非智者所为。”
张元正微笑打圆场,把话题引向左天佑:
“说到杀生这事,左老最有发言权啊!您最近旧疾是不是又加重了?要我说,您可以试试抽空去莲华寺拜一拜,烧烧香,消消您当年那身惊天的血业,说不定身子骨能松快些。”
一首闭目养神的左天佑猛地睁开眼,浑浊的眼珠里瞬间爆发出刀锋般的寒光,苍老的声音中是斩钉截铁的冷硬:
“拜?我拜谁?拜那些死在我刀下的魑魅魍魉?我才不拜!我只嫌当初杀得太少,杀得不够干净!什么血业?那是功勋!
“他们要敢再来,来多少,我这把老骨头照样杀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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