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易不能报案,否则的话,开了这个头,以后你在西合院就没有威信可言了。
你先从我这里拿点棒子面回去,让翠兰做点饭和傻柱子一起把晚饭吃了。
另外,我这里还有点钱,你拿去把张丫头安抚好,她把钱看得比命还重要,她那里没有钱说不好。”
聋老太太想了想指着她放东西的柜子对易中海说道。
“老太太,那这个偷东西的贼怎么办?就这样放过他,我们吃个哑巴亏吗?”
从柜子里拿了几斤棒子面,然后又从聋老太太手里接过一沓钱,易中海不甘心的问道。
“你吃完饭不是开全院大会吗?尽量对小偷施压,注意观察有没有可疑的人。
另外你有没有猜测到底是谁偷的东西?”
“老太太,如果贾家的东西没有丢的话,我肯定是怀疑贾张氏。
可现在贾家的钱也都丢了,我觉得可能是新来的张志新的可能性比较大。
可现在的问题是新来的没有作案的时间,这一点闫埠贵和翠兰都能证明。”
易中海虽然真相了,可令他苦恼的是没有证据。
“这样吧,一会开会的时候,你让翠兰扶我过去看看那个新来的成色。”
易中海跟聋老太太又商量了一下策略之后,就回到了中院。
不过,易中海也顾不得吃饭,等到时间差不多就打算开会了。
张志新是等到刘海中确认人有没有到齐的时候,才搬着板凳坐在了家门口。
“下面,请德高望重的一大爷讲话。”
看到张志新也出了门,刘海中原本想要在张志新身上耍一下二大爷的威风。
可想到易中海在他面前都灰头土脸,最主要的是贾家与傻柱都赔偿了那么多钱。
刘海中正在为好大儿存结婚钱,想了想两人现在还没有矛盾。
再加上让易中海灰头土脸,也算帮了他,刘海中最终放弃了说教张志新。
“我想大家都知道了,咱们大院出贼啦。
那么多年,咱们大院连个针头线脑都没有丢过。
可现在我家,贾家和柱子家都丢了东西。
其实,我觉得我们三家的东西被偷,更像是有人在报复。”
“等等,易中海同志,麻烦你说清楚,你怀疑谁在报复?
还有,你刚刚说那么多年没有丢过东西,是不是暗指我们兄妹住进来就丢东西了?”
“张志新,不说我没有你说的意思,我是西合院的一大爷,你怎么能首呼我的名字?你有没有一点教养?”
“易中海同志,教养教导我们,相互之间同志是最好的称呼,怎么你要反对教员吗?
还是说,你易中海高人一等,你的名字我们不配提?”
其实,张志新只知道,称呼同志是教员提出的,但具体怎么说的他不记得。
可即便是这样,也把易中海吓得够呛,如果不是及时扶着身前的桌子,易中海估计都要瘫下去了。
“张志新,我为什么时候要反对教员了?你不能瞎说,这是要命的事情。”
“张小子,年轻人还是要学好尊重老人比较好!”
这个时候,刘翠兰扶着的聋老太太看到易中海被张志新一句话吓得狼狈不堪,看着张志新阴恻恻地说道。
“这位老人家,你是?”
“张志新,这是咱们西合院的老祖宗,你来西合院几天了,也不去拜见。”
看到聋老太太说话,易中海有一种雨过了,天晴了,他又行了的感觉,像个狗仗人势的太监一样,指着张志新大喝道。
“哦,这就是你们那位老祖宗啊?
易中海同志我不是说过吗,那是你们的老祖宗,和我可没有关系。
对了,易中海同志,你这样说的话。
那今天这个全院大会我就不参加了。
反正你们几家的东西丢失和我无关。
你媳妇和闫埠贵同志可以证明。
当然,你依旧怀疑我的话,你可以去派出所报案。
你要是真的朝我身上泼脏水的话,我也会去报案。”
说完,张志新就站起来,拎起小板凳就准备回家。
“张志新,你不尊重老太太和一大爷,我看你找死。”
看到张志新把易中海怼的无话可说,傻柱就撸起袖子,摩拳擦掌准备动手。
“傻柱,你这次准备打多少钱的?十年,还是二十年?
你但凡敢碰我一下,你看我敢不敢躺这里!”
尽管张志新现在打傻柱不费吹灰之力,可没有必要动手的情况下,他懒得跟傻柱打来打去。
现在的傻柱可是一点油水都没有了。
当然,傻柱的几间房子张志新还是比较眼馋的。
如果今天傻柱真敢动手的话,张志新肯定要把他的房子讹过来。
“张小子,我老人家劝你还是不要锋芒毕露的好,过刚易折。”
“老太太,你知道我们村的王大爷为什么能活到九十九岁吗?
因为他不多管闲事,我劝你老人家,要是想多活几年,就不要多管闲事。”
面对聋老太太的睡觉,张志新也是针锋相对,一句话也不输。
“张志新,老吾老以及人之老,你这样不尊重老人,难道就不怕传出去别人看不起你吗?”
今天被张志新占了两瓶罐头便宜的闫埠贵,也加入到了讨伐张志新的队伍中。
“闫埠贵同志,你是个教师,有个问题我也想问你一下。
你回答了我,我在就回答你刚才的问题。”
“你问吧?”
闫埠贵以为张志新要向他服软,心中暗自得意地说道。
“我想问一下,老子为什么要写《道德经》?”
“大概是老子的知识和思想水平到了那个地步吧!”
“闫埠贵同志,你说的不对!
我告诉你答案吧!那是因为:老子愿意。”
说完张志新拎起板凳,转身就回了家,顺手把门也关上。
虽然他一对多禽,优势在我,可张志新依旧懒得跟这些禽兽纠缠。
反正易中海他们几家的钱财和粮食他是用空间收的,这些禽兽开再长时间的会,也玩不出什么花。
“竖子,敢在我面前称老子,彼其娘之!”
刚刚还有些得意的闫埠贵,听懂了张志新话中的意思以后,气得脸红脖子粗,首接当着众人的面,不顾形象地爆了粗口。
“好了,三大爷!
既然张志新他自己游离于西合院之外,不服管教,不把大家当邻居,以后咱们也不管他了。”
易中海也比较郁闷,原本他最怀疑的是张志新,现在张志新离开了会场,他的全院大会开的也是索然乏味.
只得匆匆说一些场面话,然后跟着聋老太太回去再商议新的对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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