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江白他们已经身在了三川郡内。
因为需要一个向导,白胡子老者就请求江白让柱子跟着他们。
扶苏总算摆脱了车夫的光荣职位,荣升到车厢内软座待遇。
“仙人,那个方向就是俺们的石头村,可惜已经被贼人放火烧光了。
那些杀千刀地贼人,若不是他们和官府勾结,有军队阻扰。
俺说什么也要和他们拼命!”
柱子赶着马车,神情很是落寞地诉说着。
“柱子,你说的那伙人如今在何处?”
江白出声询问。
“仙人,前面那座城池就是他们盘踞之地。”
很快,一行人就来到了城池内。
在城门口遇到盘查,江白交代下,直接交了些财物就打发了。
他不想等会还没进城就暴露了目标。
就在这时候。
马车行进一处酒色之地。
一名衣衫褴褛的妙龄女子被人从二楼推了下来,好巧不巧地落在在马车前。
女子并没有当场死掉,而是浑身抽搐不停。
四目相对。
“翠兰!”
柱子一声大喝勒住了马车,双目圆瞪,只见他短暂思索后,就跳下了马车,快步跑向了那个女子。
此时他的脸上挂满了不解和心痛。
“翠兰,竟真的是你?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是跟着王伯去外地了吗?”
都说男儿轻易不流泪,只是未到伤心处。
此时柱子抱着已经奄奄一息的女子,万分痛苦。
只见那女子原本死寂的双眸中突然闪现出一点生机来。
“柱,柱,柱子,哥,哇......”
一大口鲜血喷了出来。
“你再聊会,她就真的死定了!”
不知道何时江白已经走到了二人身边。
“有些人能救,有些人无可救药,今日这电视剧中的狗血镜头竟被我碰到了!”
“把这杯子里面的药水给她写下去。”
“哎!”
柱子激动地接过江白递过来的纸杯,把里面的灵水灌入了翠兰的嘴中。
“你先把她放到马车内休息下,苏苏下来,今日老师带你去杀人!”
就在刚才,二楼有一名穿着华贵衣服的男子探出头来张望,眼神中充满了疯狂和戏谑。
而江白从柱子的眼神中读懂了他认识对方。
“仙人,还是俺跟着你一起去吧,刚才那斯就是我们石头村的仇人——王霸。
就是他让人烧了我们的村子。”
“我去!好好的名字不起,起一个王八的名字,我今日倒要看看他的壳有多硬!”
临出发之前,江白看了眼后方暗中跟随的影卫成员,对方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
没错!
江白把赢阴嫚的安危暂时交给了他们来守护。
“你们是什么人?
为何要伤我?”
在楼下,江白让扶苏给了鹁妈一些金钱,很是顺利地就来到了二楼。
踹开了王霸的房间后。
“玛德,草!玩的还挺花的!”
江白直接啐了一口。
后面柱子直接暴起,抓着桌子上的灯盏台就往王霸头上招呼着。
“啊!”
“啊!”
几声慌乱的叫声传出,几名女子吓的冲出了房间。
也怪王霸今天倒霉,手下都被他撵出去了,他办事时候不喜有人打扰。
门口的两人直接被江白和柱子一人一个拧断了脖子。
“狗杂种,让你烧俺们的村子,让你伤了翠兰,老子要你死!”
柱子暴起,直接废了王霸的两条胳膊。
他虽嘴上说要弄死对方。
但看他的样子,他还是不希望王霸这么轻易死去。
他要慢慢地折磨死他。
不然怎么能解他的心头之恨。
“柱子,快点,结果了他!
哦,对了,不要忘记把他老二给废了!
让他下辈子也做不了男人!”
江白急速交代了两句。
“仙人,老二是?”
“就是这个地方!”
江白怒吼一声,一牛之力全面爆发,王霸顿时身体躬成了虾米。
一点寒芒过去。
柱子抽出王霸床边的佩剑,一剑划破了他的喉咙。
“爹,娘,孩儿给您们报仇了!”
柱子跪在地上,双目血红一片,状若疯癫。
“走!”
“快走!”
“你还有任务未完成呢!”
当晚,城池内两处府邸莫名失火,两名官员被人用斧子分尸,死状极惨。
柱子也从王霸府上获得了些财物,买了一匹马和其他杂物。
“仙人救命之恩,小女无以为报,若有下辈子,一定做牛做马报答仙人!”
此时的翠兰已经换了一身新衣服。
若说她之前受了重伤奄奄一息,打死他们都不信。
可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柱子和翠兰给江白他们磕头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
马车继续往东行。
“老师,学生有问题不解?”
“说!”
“你说救治公父的灵草很稀少。
可为何要拿出一部分来救治一个素不相识的女子呢?
当然,若换学生来,学生自然也会救。
可学生不会像老师这般洒脱。”
扶苏有些话并没有说的太明白。
江白自然知道他心中所想。
“嗯,我知道你的意思。
像这样的灵药既然能挽救一个奄奄一息之人的性命。
何不拿它去救像蒙恬将军那样的以一抵万的人呢?”
“对,老师,学生就是这么想的。”
“扶苏,你刚才在车子没有看到,翠兰是柱子的希望。
翠兰若是在柱子身前香消玉殒了,那柱子就不是柱子了,他恐怕得垮了!
而柱子精神世界垮了,那石头村也少了一个领导者。
所以说,我救翠兰一人,就是救了石头村。
现在你还会觉得那灵药浪费了吗?”
“啊!原来是这样,救一人相当于救了一村。
学生受教了!”
马车内。
江白暗暗地拭去额头一丝汗水。
“屁啊!我能告诉你,我觉得那女孩可怜所以才救的吗?
我知道灵草珍贵,可救谁不是救呢?
皇帝的命是命,百姓的命就轻如草吗?
这届学生真难带啊!”
江白心中默默感慨着。
“扶苏啊,扶苏,你要能明白我今日这般作为的用意啊!
谁该生,谁该死?
一味仁慈只会助长了敌人的嚣张气焰。”
这话江白并未说出口。
几日后。
马车就要进入泗水郡范围时候。
江白碰到了一个人,一个当初在大街上遇到嬴政座驾,大喊一声:
“彼可取而代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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