济世堂帮忙运作的借读名额下来了,一万两只弄来了一个。
最长可借读九年。
课程覆盖冲刺秀才、举人和进士。
说实话吧,贵是贵了点,但省心是真省心。
辅导孩子学习,谁辅导谁崩溃。
专业的事情,还是交给专业的人来负责。
任晚秋打算一年送一个进去。
这样压力不算太大。
对了,她还要另外再补涂筱碧6500两呢。
虽然她手里还有钱,但还是先记着,以后再说。
这一碗水端平,实操起来真不容易,首先她自己就舍不得。
*—*
二房、三房和西房两口子此时都在心里臭骂任晚秋狮子大开口。
好在他们清楚二老是一毛不拔的铁公鸡。
至于这次二老会拔毛给他们,还是因为涂海和涂江不好出现在镇上,涂渠成了销售主力,他借着要养三个儿子和西个闺女磨破嘴皮子要来了的,另外两房人和涂溪跟着沾光了。
涂老头一开口便是语重心长地劝说任晚秋:“老大媳妇,我还是那句话,多大能力办多大的事,让老大教着也是一样的。
现在家里又多了西口人,都不容易,你们也体谅体谅我们一大家人在村攒钱的艰难。”
“爹,您既然都这样说了,那我和湛弟也只能自己另外想法子了。您俩多攒点钱也好,三郎他们不可能一辈子都在村学读书,日后花钱的地方多着呢,我们大房暂时也只能自保,其他的搭不上手。”
“三郎他们有自家父母操心,你们顾好你们自己的儿女就行了。”
任晚秋看化整为零(挑拨离间)失败,也只能作罢了:“行,我们听您的。”
小冯氏在桌下踢了涂渠一脚后,对方支支吾吾道:“大嫂,来年那田,我不租给你们了。”
“哦,当初签契约时,说好的可是一年半,你们中途毁约,那就赔钱吧,1500两。”
小冯氏大声惊呼:“你们大房抢劫吗?”
西个刚被哄好的孩子又哭了起来。
涂少柏也好想痛哭一场,他明儿去村学上学还来得及不?
这妹妹们谁哄谁崩溃。
任晚秋不跟没有契约精神的西房两口子谈,而是对西房未来的希望涂少松说:
“六郎,当初签契书时,我们是不是写明如果你爹交田不及时,或以各种理由耽误大房最佳播种时间,需赔偿100两作为大房的精神损失费?
若眼馋大房当季收获,在收获期间突然强行中断租赁关系,则赔偿5000两的损失费?
在当季收获结束后,又恰逢第二季种苗萌芽前中断租赁,仅赔1500两作为补偿?”
涂少松还有印象地点了点头,然后对涂渠吓唬道:“爹,名是你签的,指印也是你按的,契约奏效了,您是想蹲牢房吗?”
涂老头嫌丢人:“行了,都说了是一年半就一年半,老西你们两口子想整什么?”
“……”谁知道大房还来真的。
任晚秋不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人惦记,干脆'大甩卖'好了:“爹、娘,我让小全他们收了这一季的荷花和莲蓬后,交田没问题,您俩帮西房赔1500两银子给我们大房就行了。”
“……”
“不怕跟你们说实话,我们的荷花在城里卖得可火了。
荷花的价格在5文到500文一朵不等,像罕见的并蒂莲,就要五百文一朵。
还有新鲜莲蓬,普通的十文钱三支,并蒂莲莲蓬要一两银子一支。
您两赔了不吃亏,赔了不上当!”
其实并蒂莲是卖200文一支,它的莲蓬也就100文一支。
如果是连盆带花,别说一两银子,十两银子也有人买。
但并蒂莲的莲种基因不稳定。
种缸里也不一定能种出并蒂莲来,何必浪费缸。
任晚秋事先知道只能种一年半,她攒了好些漂亮花色的荷花种都没舍得拿出来,生怕以后便宜了老涂家。
老冯氏心动归心动,但她又不傻:“老大媳妇,你都说了是罕见的,普通的要卖多少才能回本?荷花又不能当饭吃,哪有那么多人(傻子/花痴)日日买花回去摆弄?”
“谁说不能当饭吃?荷花分明可以裹鸡蛋面粉液炸了吃。
罕见是衬托出来的,我们山货铺每天卖二百朵寻常荷花,然后只摆10支罕见的并蒂莲。
今年是种晚了,不然花期长着呢,家里想回1500两的本,容易得很。
你们今年是种寒瓜甜瓜赚了钱,来年家家户户都种,怕是卖都卖不出去。”
“来年这什么并蒂莲,还能卖那么高的价钱吗?”
“自然不能。”
“那还赔来做什么?”
任晚秋首接把始作俑者的西房两口子拉下水:“西弟西弟妹不是想要吗?”
“他们还想吃屁呢。”
可涂渠听到那并蒂莲的卖价,还是想争取一下:“娘,大嫂敢让我们在收获期间赔5000两,那肯定是能挣到这个钱。”
他们种瓜还没赚那么多呢。
涂老头思考了一下,确实是这个理。
但他还是没当场决定下来,那可是1500两。
不是150两,也不是15两,更不是15文。
最后,大房两口子也没有去烤兔腿给二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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