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毅回过神,摒弃脑海中杂乱念头,继续办正事。
注视自已小腿被男人肆无忌惮揉捏按摩,苏幼柒双手紧握裙摆,感觉怪怪的。
她抿着薄唇,转过清冷脸颊,尽量不胡思乱想。
毕竟腿,也是女孩子的隐私部位。
除了父亲抱过外,曹叔,是第二个触碰的男人…
一刻钟过后。(15分钟)
眺望远方失神的苏幼柒突然身躯一颤,她目中闪过不可思议,扭头盯着曹毅激动颤声开口道,“曹,曹叔,我的腿好像有了点知觉,酥酥麻麻的,感觉有好多只蚂蚁在腿内钻动。”
“真的?”曹毅心知肚明,可嘴上还是一副不信的语气。
他一只手握住少女脚足于掌心,轻轻揉捏。
“真的。”苏幼柒激动到不行,清冷俏脸晕染淡抹红晕。
因激动,一行清泪控制不住自少女脸颊流淌落下。
打从十岁起,自已双腿凭空出现问题,无法正常动弹,彻底失去行走资格。
每日只能孤零零坐在庭院中,羡慕空中飞行的鸟雀。
多想长出对翅膀,如鸟儿般于空中尽情飞翔啊。
为了治腿,父母操心操力,大部分的钱都拿来买药替自已治腿。
如今双腿突然恢复部分知觉,又怎能不感到高兴。
“曹叔,我没骗你,你的按摩指法真的有用。”
“我双腿有点知觉。”
“不信你看。”
苏幼柒抹了把眼泪,强忍酥麻感,牟足力气动了动腿。
在她坚持不懈努力下,左腿竟真的移动些许。
曹毅微微一笑,示意女孩安静,“幼柒,你听叔叔说,这按摩,需要连续按七七四十九天才能正式生效,在此期间,你平时喝的药也不能停,里应外合,才能更快的治疗你推疾。”
“今日按摩到此为止,明日继续。”
“放心。”
“叔叔每天都会帮你捏。”
“嗯,听曹叔的。”苏幼柒破涕而笑,乖巧点头。
曹毅恋恋不舍收回手掌,随又将少女双腿放下…
……
衙门,账房库内,师爷孙鼠越想越气,心烦之下,他丢掉手中毛笔,背手围绕桌椅来回走动。
“哼,匹夫之勇,这姓曹的竟敢威胁我。”
“今天敢示威,明天就敢骑在我头顶上拉屎撒尿。”
“有曹毅在。”
“日后我又该如何克扣众衙役俸禄,中饱私囊?”
“不行,我得想办法把他弄死。”
“曹匹夫资历久,于衙门声望颇高,让我想想该用何方法…”
孙鼠停住脚步,眼睛叽里咕噜转动,手指轻撮八字胡沉思。
没过会,孙鼠眼前一亮,狡诈之色一闪而过。
“就这么办!!!”
没有迟疑,他一拍手掌,急匆匆出门直奔后院…
后院,老镇长铜泉居住地,厢房内,白发扎束的睡袍干瘦老者,正躺在两名白裙年轻腿上休憩。
门口,孙鼠背手踱步踌躇,犹豫会,伸手敲了敲房门。
“进。”享乐中的老者眉头微微皱起,出声示意。
得到允许,孙鼠推门而入,点头哈腰走进屋内。
“孙鼠,你找我何事?”铜泉眼眸微睁,声音不耐烦。
孙鼠卑躬屈膝,手捧账谱上前,“太爷,今年铜钱镇的秋季税收,卑职已整理完毕,请您过目查收。”
听到税收,老者好似枯木逢春,咧嘴一笑,混浊老眸瞬间炯炯有神。
他利索坐起身,舌头一舔指腹,津津有味翻阅。
没什么太大爱好,平生就喜欢和数钱。
见铜钱观摩账本,孙鼠鬼鬼祟祟抬头,小声开口道,“太爷,还有一件事,卑职不知当说不当说。”
“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你们俩,出去。”
“是,太爷。”两名颔首告退,结伴离去。
见们离屋,孙鼠指搓八字胡,方才放心道,“太爷,这事关苏家母女,恐怕有些不好办啊。”
“什么意思?”
”苏捕头不幸身死,本官怜心发作,帮他照顾照顾妻女,又有何不妥当?”翻阅账本中的铜泉动作一顿,目光如炬,不善的望向孙鼠。
老色批,也不撒撒尿照照德行,还想要人家母女!孙鼠心中暗骂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表面却装出副诚惶诚恐态度,弓下的腰,再弯几分。
“禀太爷,这事,苏捕头的结拜兄弟曹毅怕是不同意。”
“我今儿把此事与他道明。”
“谁知他…”
“他什么,别卖关子。”铜泉冷哼,横眉冷对。
孙鼠一咬牙,张嘴就来,“谁知他伸手一指,指着路边一条路过的垂暮掉毛老狗冷笑道,“路边一条,离死不远。”
铜泉闻言一愣,顿时脸红脖子粗,勃然大怒,“混账!!!”
“该死的曹毅,竟然指桑骂槐,骂我是路边无毛老狗。”
气急之下,铜泉起身一脚踹出,只听哎呦一声,弓着身的孙鼠狼狈翻倒在地,摔了个狗吃屎。
拍了拍身上灰尘,惊恐的孙鼠急忙起身,双手作辑,口中连忙道太爷息怒,太爷息怒。
“太爷。”
“这姓曹的确实不该留啊。”
“他在咱们衙门里声望颇高,四肢发达,武艺高强,上百号人谁见了,都得恭敬喊声曹哥。”
“自古功高震主。”
“指不定这家伙就盼着您死去,好接任镇长一职。”
“哼,老夫出自修仙世家,虽无灵根,但吾儿却是名修仙者,资质颇受家族看中,铜钱镇乃是族中赏赐于我地盘,即便老死,上面也会再派人来任职,一个区区的外人也想当官?”
“赖格宝想吃天鹅美肉,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
“是是…太爷您说的对。”孙鼠连连点头,额冒冷汗。
该死,愤怒冲昏头脑,都忘了面前铜泉还有另外一重身份。
世家弃子。
世家,指一些修仙门派弟子,于凡俗开枝散叶,后逐渐发展为家族,背有仙宗老祖庇护。
这些家族,通常有独特的传承、家规和标志等等。
就比如面前铜泉,即为大梁王朝世家之一的铜家支系。
虽是无灵根凡人,却生出个灵根子嗣,颇受铜家看重,上面高兴,也就把这小地方赏给铜泉管理,赡养晚年。
铜泉面色阴沉,背手踱步道,“我记忆力不太好。”
“勉强记得,曹毅、苏雄以前曾出手救过我。”
“按理来说,我该感恩,可他现在又在夺人所好。”
“此非君子之道。”
孙鼠眼前一亮,壮胆又道,“太爷,太爷,四年前七月三十日七时,喝醉酒的曹毅曾推过你,您摔了个狗、摔到贵体。”
“孙鼠。”
“你脑子是不是被驴踢了,记忆力变的不好使。”
“明明是四年前七月三十日七时一刻钟有余。”
“这件事我比你记得更清楚。”
“也对。”
“敢推我!!!”
“观这曹毅,已有取死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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