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你可真狠心啊,真就一声不吭的走人。”
黎锦将位面结算后,就听见小八哥的唏嘘,斜了它一眼。
“本就许久未见了,何必特意去道别,徒增伤感。”
“你说的有道理,”小八哥一本正经,倏地话锋一转,“那可以让我看看你上个位面的结算账单吗?”
黎锦嘴角,把一张纸递给它,“喏,看吧。”
小八哥瞬间支棱起来,看着那一串长条数字,双眼放光,“呜呼!好多好多钱啊。”
一边说,一边吸了吸哈喇子。
黎锦也很满意这个账单,上百万金呢。
她的小金库又丰盈了。
???。
余光瞥见小八哥一脸没出息的模样,黎锦取出一枚金灿灿的金币,修长的指尖夹着,轻轻一翻,便弹了出去,正好落在小八哥头顶。
小八哥:“!!!”
黎锦已经翻开「万界目录」,语气轻飘飘道:“送你了。”
“哦吼吼吼谢谢宿主,谢谢我最最最最爱的宿主!”小八哥笑得乐不可支,花枝乱颤,咯咯咯的像公鸡打鸣似的。
它换了一套小猫皮肤,爱不释手的把玩着金币。
这可是真正的金币,可以用来消费的那种。
这种实体的金币在系统商城可以兑换,但是至少需要十枚金币才能兑换一枚实体金币。
貔貅宿主竟然特意买来送给它。
小八哥内心涌起无限感动。
--------番外中的小番外1---------
黎老板离开了。
但希望大厦还在,只剩下一个空壳子。
多年后,它依然屹立在每一座城市中,政府部门将其设为「黎锦纪念馆」,大门前立着一尊高将近六米的黎锦雕像,以此思念且铭记她对全国人民的雪中送炭之恩。
政府修路或重建时,都会有意绕开这一块,为了能够完整的保护好纪念馆,特意将周围清理出一个广场,除了纪念馆的大门之外,五十米外还有一扇雕梁画栋的石牌大门,上方写着「黎锦纪念馆」。
每年的九月十七号,纪念馆会开馆,供游客免费参观。
刚开始馆内只有承重墙,并没有多余的东西,后来经过五湖四海的热心市民无偿捐赠一些物品后,渐渐的便生动起来。
热心市民都经历过那段黑暗的历史,深刻记的当年黎老板乘坐金龙从天而降,又变出一间超市的场景。
那一幕,深深的烙印在心底,经久不忘。
他们当时用卫星手机拍下了许多照片,打印出来,珍藏在相册里。
末世的阴霾已经散去,生活渐渐回归正轨。
那些曾经在超市中抢购到的物品,都被清洗得一尘不染,整齐地折叠好,放置在家中最安全的地方。
它们不仅仅是物质的遗产,更是心灵的慰藉,也是精神支柱,提醒着人们,在最黑暗的时刻,也曾有光明降临。
后来得知政府部门将希望大厦设立为纪念馆后,他们毫不犹豫的将这些物品捐赠,存放在纪念馆。
只希望世人能够铭记这段充满伤痛的历史,以及那些为守护国家与人民而牺牲的英雄烈士。
从中警示众人,只有让地球重新焕发生机,让蓝天白云永驻,让青山绿水长存,与自然和谐相处,我们才能在这广袤的宇宙中长久地繁衍生息。
保护自然环境,就是保护我们的家园。
--------番外中的小番外2---------
“好久不见。”
在平凡的一天,杜静兰与温婉相遇了。
当年她们在小小的G城里从未遇见过一次。
再次相见,却是在十年后。
彼时,她们眼角都爬上了岁月的痕迹,不变的是那双依旧明亮的双眸。
温婉笑了,笑着笑着泪水落了下来,“你原谅我了吗?”
“从未怪过。”杜静兰脸上也浮现出笑容,似感慨,又似遗憾。
当年分道扬镳,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谈何责怪。
“婉婉!”
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湖边,穿着黑色大衣的闻晓诗笑得眉眼弯弯,正朝这边挥手。
温婉挥手示意,随后看向杜静兰,“我们一起过去坐坐吧?这么多年没见了。”
杜静兰点头。
湖边有宽宽的长椅,供行人休息。
等她们走近,闻晓诗才认出温婉身旁的人,猛然睁大了双眼,惊喜的嗷了一声,“兰、兰姐!”
杜静兰笑了笑,调侃道:“怎么了?认不出我了?”
闻晓诗激动的扑了上去,抱着她大哭,宛如遇到负心汉似的,声声责怪,却饱含关心和牵挂。
“你好狠的心呐,你这一走就是十几年,之前在G城你还特意避开我们,太让人伤心了。”
“你不知道当年你走后,婉婉将自已的物资给了那小孩,她是担心你,才口无遮拦说出那种话的。”
杜静兰扶着她的手僵了一瞬,苦笑着摇摇头,“我知道。”
我知道她不是那种人。
只是不知该如何说,或许越是熟悉的人,总是容易恶语相向,事后又不愿低头。
就像那句话,自尊常常将人拖着把爱都走曲折。
这里的爱并非只是爱情,可以是友情、亲情。
像学生时期与好朋友绝交,当时以为来日方长,却不知世事无常。
“那你还——”闻晓诗不知想到什么,话音戛然而止,抹了把眼泪,“算了算了,都过去了,不说旧事,难得再见,我们今晚可得好好聊聊。”
“对了,你有小孩没?彻夜不归行不行?”
杜静兰挑了挑眉,“没结婚也没小孩。”
闻晓诗一脸赞叹的竖起大拇指,“怪不得咱能成队友呢,我们队里没一个结婚的哈哈哈哈。”
“而且你知道吗,婉婉还是催婚大使哈哈哈哈哈。”
说到这里,她捧腹大笑,“队里包括婉婉自已都没结婚,国家竟然安排她当催婚大使哈哈哈哈笑发财了。”
温婉:“......”
杜静兰在电视上看到过新闻报道,看到闻晓诗笑得花枝乱颤,她也忍俊不禁,眼里满是温柔的暖意。
自末世结束后,国家就大力支持和鼓励生育。
没办法啊,人口太少了。
但可惜,他们这一辈,末世降临时都还是风华正茂的年轻人,还没有正儿八经的享受过生活呢,就先迎来了八年的苦难。
等苦难过去,自然是要优先自已,将失去的弥补回来。
再说了,国家经济都还没恢复,就敢结婚生崽,是嫌日子过的太舒服了吗。
所以啊,直到现在结婚率依然不高。
上一代大部分没能扛过末世,如今他们这一代人算是辈分最高的。
上头没有长辈催,下头也没有小孩,自由又潇洒。
历尽千帆,归来只叹:爱人先爱已。
--------兰&婉当年的误会--------
杜静兰领着自已那一份物资,走在小道上。
一个瘦骨嶙峋的小孩蜷缩在地,很瘦,就像小猫儿似的,身上穿着破破烂烂的短袖,在外的皮肤黢黑,头发枯燥发黄,还有些打结,挡住了整张脸,无法判断是否还活着。
杜静兰蹲下身,轻轻撩开她的头发,就对上一双充满死寂和沧桑的眼睛,本不该这个年纪有的,但这样的情绪就是出现在一个看起来只有四五岁的小孩身上。
她什么也没说,用身体挡住动作,将窝窝头塞到小孩手中,随后提步离开。
小孩也没说话,只是继续蜷缩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肚子,那个窝窝头硬邦邦的,但很暖,烫的她想流泪。
自那之后,杜静兰每天领到的物资都会以这样的方式送到小孩手中。
直到温婉发现,那时候她们也过的苦,但至少每天能领基地固定的口粮,可杜静兰将物资给了旁人,导致她身体越来越差。
在温婉心里,她对弱者有同情和怜悯,也曾想过在能力范围内救他们。
但与旁人比起来,自然是队友更重要。
因此她对杜静兰的行为表示不赞同,“在末世,物竞天择,强食弱肉,普通人连最基本的生存都很难做到,死亡于他们而言不过一线之间,你根本没必要为了救他们而牺牲自已。”
那一刻,杜静兰觉得她陌生极了,因为温婉已经不再敬畏生命,在她眼里,已经有了阶级之分。
这与她们当初成立小队的初衷背道而驰。
于是,她离开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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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天》:生命就像是一个疗伤的过程,我们受伤,痊愈,再受伤,再痊愈。每一次的痊愈似乎都是为了迎接下一次的受伤。或许总要彻彻底底的绝望一次,才能重新再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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