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清晨
薄雾笼罩着教学楼，走廊上的脚步声格外清晰。小怡把衣服又裹紧了些，十月的晨风己经带着明显的凉意。教室里，同学们正三三两两地讨论着复习重点。
"这次古诗文默写范围也太广了吧..."
"我打赌一道鲁迅的杂文..."
小怡翻开语文笔记本，余光瞥见江书影踩着点冲进教室，头发还湿漉漉的，像是刚洗过脸。他手里攥着本皱巴巴的复习资料，校服领口歪歪斜斜地敞着。
"考试开始前五分钟，"班主任张老师敲了敲讲台，"把书包都放到前面来。"
小怡起身时，听见身后"哗啦"一声——江书影的资料散了一地。她弯腰帮忙捡起几张，发现上面密密麻麻全是篮球战术图，只在边角处潦草地记着几句古诗。
"谢谢啊。"江书影接过纸张时，指尖还带着洗手间的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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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文考试
试卷发下来时，教室里只剩下翻页的沙沙声。小怡专注地写着阅读理解，突然听见后排传来小声的叹息。
江书影正对着古诗文默写题发呆，手里的笔转得飞快。前排的林悦晴己经翻到作文页，娟秀的字迹工整地排列在稿纸上。而陈雅琪的试卷上满是圈画的痕迹，正在文言文阅读题上做着批注。
"离交卷还有三十分钟。"
监考老师的声音让江书影明显慌了一下。小怡看见他匆忙翻到作文页，草草写了个标题就开始奋笔疾书，字迹潦草得几乎要飞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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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间休息
"默写居然考了《滕王阁序》！"
"作文题目也太抽象了..."
食堂里人声鼎沸。小怡咬着筷子，听李梦琪分析上午的考题。不远处，刘芸正把餐盘里的鸡腿夹给江书影。
"下午数学怎么办啊..."李梦琪哀嚎着戳了戳米饭，"听说这次出题的是年级组长。"
小怡望向窗外，林悦晴独自坐在梧桐树下，膝盖上摊开着数学笔记。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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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学考场
下午的数学试卷一发下来，教室里就响起此起彼伏的抽气声。
"这题超纲了吧？"
"最后一道大题完全看不懂..."
小怡强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却发现函数题比平时练习的难了许多。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江书影的橡皮滚到了她脚边。她弯腰捡起，发现这块橡皮己经被咬得坑坑洼洼，侧面还用铅笔画了个哭脸。
"谢了。"江书影接过橡皮时，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沮丧。他的草稿纸上画满了乱七八糟的几何图形，却没什么像样的解题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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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自习
夜幕降临，教室里亮如白昼。同学们都在为明天的理综和英语做最后冲刺。
"这道电路图谁会画啊？"李梦琪抓狂地挠着头。
小怡抬头，看见江书影独自坐在后排角落，面前摊着英语书，眉头紧锁。刘芸走过去想和他讨论，他却摇摇头，继续盯着单词表发呆。
林悦晴安静地坐在窗边，正在默写英语范文。她的笔记本上，不同颜色的笔迹将重点标注得清清楚楚。
"悦晴，"小怡走过去，"能帮我看看这篇完形填空吗？"
林悦晴点点头，轻声解释起来。月光透过窗户，在两人的笔记本上投下淡淡的光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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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清晨
晨露还未干透，理综考试就开始了。
小怡发现江书影的状态比昨天更糟——他不停地揉眼睛，眼下挂着明显的黑眼圈。化学方程式配平题让他抓耳挠腮，物理计算题更是让他首接趴在了桌上。
陈雅琪倒是游刃有余，早早做完了化学部分，正在仔细检查生物题。林悦晴的答题速度也很快，字迹一如既往地工整清晰。
交卷铃响时，江书影还有半页没写完。他懊恼地抓了抓头发，把试卷交给了监考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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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语考场
下午的阳光斜斜地照进教室，给每个人的侧脸镀上一层金边。小怡专注地做着阅读理解，突然听见身后传来一声轻叹。
江书影正盯着作文题发呆，手里的笔悬在半空。刘芸从前排回头，对他做了个加油的手势。江书影勉强扯出个笑容，低头开始写作文，字迹歪歪扭扭得像蚯蚓爬。
离交卷还有十分钟时，小怡瞥见江书影的答题卡上作文部分还空着一大半。他急得额头冒汗，写字的手都在微微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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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时分
夕阳将教学楼染成橘红色，月考终于结束了。同学们三五成群地走出教室，讨论着考试题目。
"数学最后那道题到底什么意思啊..."
"英语作文我都没来得及检查..."
江书影独自靠在走廊栏杆上，望着远处的篮球场出神。刘芸走过去想说什么，却被他轻轻摇头制止了。
小怡收拾书包时，发现地上有张皱巴巴的草稿纸——上面画满了涂鸦般的公式，还有一句大大的"完蛋了"，墨迹被手汗晕开了一片。
窗外，梧桐叶在秋风中打着旋儿落下。小怡把草稿纸扔进垃圾桶，心想这次月考，大概很多人都和自己一样，考得不太理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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