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最残忍的欺骗,莫过于让自私披上抑郁的外衣。
当巨婴们举着病历本在朋友圈讨要精神糖果时,而真正的抑郁症患者们却很忙。
他们正在用渗血的肌肉纤维,将破碎的脸皮,一针一线缝合成微笑面具,只为不让任何人担心。
我们活在一个真假痛苦难辨的世界,有人把矫情当病,有人把病当矫情。
这篇是科普文:谁是真的抑郁症患者,谁又是披着抑郁外衣的巨婴。
这两种灵魂困境看似相似,实则南辕北辙。
巨婴症患者是这个时代最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他们像永远断不了奶的猪崽,整天哼哼唧唧要奶喝,他们的大脑似乎停留在哺乳期,认为全世界都该围着他们的需求转。
他们行为上极度自私,凌晨三点打电话要你陪聊的是他们,工作失误甩锅给同事的是他们,把恋人当情绪垃圾桶的也是他们。
他们精神上的脆弱得像玻璃,被领导说两句就哭诉"职场PUA",恋爱中稍有不如意就威胁自毁,网上被人反驳就开盒。
他们擅长把"我需要"说成"我抑郁",用楚楚可怜包装自私自利。
而真正的抑郁症患者,往往把自己活成了现代社会的道德标杆。
他们像被榨干的柠檬,连最后几滴汁水都挤给了别人。
他们习惯性过度付出。
明明自己累到虚脱还帮同事加班的是他们,省下药钱给父母买补品的是他们,被伤害后还替对方找借口的是他们。
他们的崩溃不是任性,而是长期情感透支后的被动的瘫痪。
所有人都知道,一个被不断注水的水库,终究会在某个深夜决堤的。
最讽刺的是,这个世界正在奖励那些会哭的孩子。
巨婴们靠着"抑郁人设"收割同情,这些整天把"我抑郁了"挂在嘴边的人,来连抑郁症的诊断标准是个啥都不知。
而真正的抑郁症患者呢?
他们会在你问"最近好吗"时条件反射地说"挺好的",会在崩溃前贴心地把手机静音,甚至会在某种行动前把房间打扫干净。
他们的痛苦如此安静,安静到连呼吸都是打扰。
我写这篇东西,是想告诉各位,请擦亮眼睛,看清楚抑郁和巨婴的区别的在哪。不要把这两者搞混!
呵,人啊,自私不是病,装病才是病。
而真正的病,却隐藏在那些最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心里。
(这是关于厌学)
在精神病院治疗期间,遇到的高五复读生16
在精神病院里住久了之后,我渐渐明白一个道理。
那就是"正常"与"失常"的界限,不过是社会集体投票的结果。
我们用"病症"来命名那些无法被主流价值包容的生命状态,却很少质疑这个评判体系本身是否健康。
这个认知,是在观察“小庄”的过程中逐渐清晰的。
小庄,本名庄孟园,21岁,己经复读两次,却还是没考上985。
他引起我的注意,是因为他手臂上密密麻麻的"纹身"。
那是他入院前,在学校里用圆珠笔画满的历史知识点。
据说,他在一次模拟考试中作弊被抓后,精神彻底崩溃了。
"第211次模拟考现在开始。"某个清晨,小庄突然高声宣布。
他一丝不苟地将病号服的纽扣系到最顶端,俨然那是一件重点中学的校服。
几位老病友默契地配合着:潘老爷子把报纸卷成筒状充当监考老师,汪淼则用蜡笔在纸上绘制答题卡。
我假装巡视的老师,到处翻翻看看!
他的"考场"总是设在活动室西南角,我知道是为什么?因为那里有一方金色的阳光。
阳光穿过铁窗的栅栏,在地板上画出斑驳的光影,为他铺就一条通往希望的金色阶梯。
他有个奇怪的爱好,总爱偷偷抠墙砖缝隙里的水泥渣。
那些细小的颗粒,就是他幻想中能改写命运的"涂改液"。
或许,他是想用这种方式,抹去那三次高考失利的回忆吧。
他交卷时的仪式最诡异,每次都是九十度鞠躬,双手将空白的试卷高举过头顶,古代祭祀献祭大概就是这个样子吧。
小庄的父亲每周都会来探视。
有一次,当小庄返回病区时,我听见铁门外传来愤怒的咆哮:"你必须考上985!你表哥己经在XX大学保研了!"
那声音嘶哑而尖利很像蓝精灵的格格巫,
他正在念恶毒的咒语。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声音继续从门缝里钻进来,"我们老庄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我能想象他说话时唾沫横飞、张牙舞爪的样子。
护士们早己见怪不怪,只是默默地把小庄的药量又加了一颗。
在这个以追求物质为主的世界里,我们都在不同的考场里挣扎求生。
有人为分数疯狂,有人为房子焦虑,有人为成功痴迷。
而精神病院,不过是这个社会的缩影,囚禁着那些不愿或不能继续这场考试的"差等生"。
或许,真正的疯狂不是无法适应规则,而是我们从未质疑过这些规则本身是否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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