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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抬棺王的见面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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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北的风裹着砂石往人脸上抽。云铮的马车刚过黄沙隘,车辕“咔嚓”裂开条缝。

“殿下,车轴让人锯了!”高郃拔刀护在棺木前,“这荒山野岭的......”

“荒得好!”云铮踹开车门跳下,“正愁没地方给魏文忠送见面礼!”

远处沙丘后冒出几十个蒙面马匪,领头的手腕系着红绸——兵部暗桩的标志。

“靖北王?”马匪头子刀尖指向棺木,“朔北只收活人税,死人得交买路钱!”

云铮慢悠悠解开缰绳:“钱在棺材里,自己拿。”

马匪们哄笑着围住棺木。撬开棺盖的刹那,腐臭气混着石灰粉“噗”地炸开!

“咳咳......什么鬼东西!”

“骨灰拌巴豆粉——”云铮翻身上马,“请你们窜稀窜到阎王殿!”

话音未落,马匪们的肚子咕噜乱响,黄汤顺着裤管往下淌。

山坳里突然冲出三百轻骑,领头的络腮胡大汉抡着板斧吼:“卢兴救驾来迟!”

斧光闪过,窜稀的马匪成片倒下。云铮的剑却架在卢兴脖子上:“魏大将军的迎宾队够别致啊?”

卢兴的斧头“哐当”落地:“末将......真是来投奔殿下的!”

“投奔?”云铮剑尖挑开他衣襟,露出心口的箭疤,“三年前雁回谷,你带人截杀太子信使——这疤是太子亲卫留的吧?”

卢兴脸唰地灰白:“魏文忠拿我妻儿......”

“现在换主子了。”云铮把骨灰坛抛给他,“捧好了!这玩意儿比圣旨管用!”

朔北大营的辕门紧闭,守城卒叼着草根嬉笑:“抬棺的丧门星绕道!咱们将军见不得晦气!”

云铮抬手一箭射断旗绳,“靖北王”大旗呼啦盖住城门:“告诉魏文忠——本王带十万靖北军魂回家了!”

城头兵卒吓得跌下马,连滚带爬往帅帐跑。

帅帐里炭火烧得正旺。魏文忠揪着沈落雁的头发往地图上按:“沈家丫头!黄沙隘的匪祸跟你爹旧部脱不了干系!”

“魏大将军栽赃的本事比打仗强多了。”沈落雁一口血沫啐他脸上,“有本事杀了我!”

“杀你?”魏文忠匕首划开她肩甲,“云铮那野种抬棺进城时,你这身血衣就是本将的贺礼......”

帐外突然传来骚动。亲卫连滚带爬撞进来:“将军!靖北王他......他把骨灰坛堆城门口烧了!”

魏文忠一脚踹翻亲卫:“灭火啊!蠢货!”

“灭不了!”亲卫哭嚎,“坛里掺了磷粉!风一吹全飘营房了!”

魏文忠冲上城楼时,整片天空飘着幽绿的骨灰。云铮坐在棺盖上啃干粮:“魏叔,侄儿这份孝心够暖吧?”

“你......你竟敢焚毁将士遗骸!”魏文忠气得哆嗦。

“将士?”云铮踢翻骨灰坛,“这里面装的是石灰!真骨灰早撒你亲卫的饭锅里了——这会儿该上吐下泻了吧?”

仿佛为了印证他的话,营房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嚎。魏文忠暴吼:“弓弩手!”

“省省吧!”卢兴的板斧架住他后背,“您的心腹都蹲茅坑呢!现在守城的——全是被您克扣军饷的边军!”

城楼守卒齐刷刷调转弩机,箭镞在魏文忠眼前排成寒森森的光阵。

云铮拎起个布袋倒出满地信函:“去年雁回关军饷,你吃三成回扣;今年屯田税粮,你虚报六成灾荒......”

魏文忠一脚踩住信函:“无凭无据......”

“要凭证?”云铮突然撕开他铠甲,内衬赫然缝着北桓狼头金印!“北桓大皇子送你的定情物,够不够凭证?”

沈落雁的弯刀破空而至:“狗贼!我爹就是被你卖给北桓的!”

魏文忠翻身滚下城楼,狼头印却“哧啦”留在云铮手里。远处烟尘暴起——北桓铁骑的先锋己压到三里外!

“魏文忠!”北桓将领的吼声震得沙地发颤,“说好的两城换云铮人头呢?”

云铮乐得首拍棺盖:“魏叔,您这买卖亏本啊!”反手将金印砸向敌阵:“北桓的!你们大皇子跟魏文忠私通款曲——证据够不够砍他脑袋?”

北桓铁骑瞬间乱了阵脚。趁这工夫,云铮拽起沈落雁跳上棺木:“卢兴!点火!”

棺木底层“轰”地爆出烈焰,骨灰混着毒烟卷向北桓军阵。战马惊得扬蹄乱蹬,北桓将领被甩进毒烟里惨叫:“云铮!我杀你......”

“杀个屁!”云铮张弓搭箭,箭矢却故意偏了三寸,首插魏文忠大腿!“这一箭——替沈老将军讨的利息!”

魏文忠栽倒的刹那,卢兴的板斧己劈开城门:“边军的弟兄!跟老子剁了这帮喝兵血的杂种!”

积怨多年的边军如开闸洪水,把魏文忠的亲卫营冲得七零八落。沈落雁割下魏文忠一截头发:“这撮毛——给我爹坟头当祭品!”

“省着点用。”云铮踢了踢昏死的魏文忠,“这老货还得押回京——让他把兵部蛀虫全咬出来!”

北桓残兵退去时,夕阳把沙地染得血红。卢兴拎着血斧问:“殿下,这些俘虏......”

“扒光甲胄,喂三天巴豆粉!”云铮踹飞北桓军旗,“拉稀拉软了——正好给本王修陵寝!”

沈落雁“噗嗤”笑出声:“给你修坟?不怕折寿?”

“怕啥?”云铮拍着棺材板笑,“这玩意儿从出京就备着——本王专克阎王爷!”

当夜帅帐烛火通明。云铮刚摊开朔北防务图,亲兵突然押进个五花大绑的瘦老头:“殿下!这老货在营外鬼鬼祟祟烧纸钱!”

老头怀里哗啦掉出堆金元宝,每锭都刻着“兵部特铸”。云铮踩住他手指:“魏文忠的账房先生?”

“老奴......老奴是来祭奠沈将军的!”老头哆嗦着指向地图,“当年沈将军战死的鹰嘴崖......底下埋着东西!”

沈落雁的刀瞬间出鞘:“说!”

“是......是铁矿!”老头掏出发黑的羊皮卷,“魏文忠瞒报十年了!炼出的铁全卖给北桓......”

云铮突然把羊皮卷按进炭盆:“这图是假的。”

“真的!鹰嘴崖往东三百步有标记......”

“标记个屁!”云铮的匕首扎穿他手掌,“鹰嘴崖往东是流沙坑——你当本王没踩过点?”

老头惨嚎着昏死过去。卢兴扯开他衣领,后颈赫然烙着北桓狼头:“是北桓细作!”

“魏文忠这老丈人当得称职啊!”云铮把烙铁扔进火盆,“女婿的探岳派来了,闺女也该露面了吧?”

帐外突然传来娇笑:“殿下怎么知道奴家来了?”

北桓大皇子妃阿史那裹着狐裘掀帘而入,指尖却捏着半块虎符:“我家殿下说——用这玩意儿换魏文忠的命。”

云铮拎起虎符掂量:“哟,兵部今年新铸的调兵符——你们北桓挺会捡破烂啊?”

“是不是破烂——”阿史那突然拍手,“殿下看看便知!”

辕门外火把连天,本该被俘的北桓残兵竟穿戴大乾甲胄,刀锋齐指帅帐!

“边军听令!”卢兴的板斧刚要挥,云铮却按下他:“急什么?好戏才开场!”

他抬手射响鸣镝,夜空炸开绿色焰火。

阿史那掩唇娇笑:“殿下搬救兵?可惜方圆百里......”

话音未落,大地突然震颤!沙地下拱出数百铁甲,锈矛竟全部对准北桓伪军!

“鬼......鬼面军!”北桓兵卒吓得魂飞魄散。

阿史那踉跄后退:“三年前漠北血战的阵亡军......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云铮掀开棺木底层,露出满满当当的骨灰坛,“本王的靖北军——活着是兵,死了是鬼!”

他抓起把骨灰撒向夜空:“将士们!收债了!”

鬼面军如潮水漫过伪军,锈矛专捅咽喉。阿史那的狐裘被沈落雁的弯刀绞碎:“这身皮——给我爹垫棺材!”

北桓大皇子妃被捆成粽子时,云铮正擦拭虎符:“卢兴,明早放话出去——”

“就说魏文忠把闺女卖给北桓,换了个马粪官当!”

晨光刺破沙丘时,云铮站在鹰嘴崖巅。沈落雁展开染血的沈字旗:“接下来去哪?”

“去收债。”云铮一脚踢飞魏文忠的官帽,“兵部欠的血债——该连本带利还了!”

崖下传来卢兴的吼声:“殿下!扒出三百车生铁!”

云铮掂着铁矿石冷笑:“传信给父皇——”

“朔北的雪要红了,让他备好洗衣的皂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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