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是揉着屁股,往边上稍了稍,转头一看不禁惊叹:“乖乖,有钱人。”
“哟,你背上这人……不是无影大统领吗。”
白淮玉一眼认出了无影,让手下抬着他上楼,应如是总算解放了西肢。
他狗腿的想贴上来,却近不了白淮玉的身,只能跟在他身后一起上了二楼,往江寒棠包厢走去。
包厢里,江寒棠己经帮萧玄烬脱下了脏污的衣服,萧玄烬光着膀子只着裈裤躺在床上,江寒棠红着脸给他擦身子,根本不敢抬头去看。
白淮玉一进屋就是这副香艳画面,他打趣道:
“哟~王爷好福气啊,竟有这样的美人在侧,我说怎么那么不要命。”
江寒棠脸色更红,急着就要解释,又不知该从何解释。
白淮玉又道:“我记着王爷并无外伤吧?姑娘,你可莫要让他骗了。”
江寒棠擦洗的手一顿了,不可置信看向萧玄烬,这家伙居然骗她?
刚才一进屋萧玄烬就说自己肩膀受伤,动弹不得,让自己替他擦洗身子。
萧玄烬压下眉头,对白淮玉道:“五千万两追回来了?”
“你要是闲得慌,就去庄稼地里除草,也算为民出力了。”
江寒棠听他这么说,就知道身后那人说的定是实话,她将手上面巾甩在萧玄烬整齐的腹肌上:
“王爷自己擦吧!”
随后她羞愤去了桌边,不再看萧玄烬。
白淮玉从怀里掏出一枚刻着“烬”字的令牌,递给萧玄烬:
“这个还给王爷,我白家的钱可没有那么好拿,他跑不了。”
萧玄烬没有接令牌:“这批兵还得劳你帮本王养几日。”
这话一出,白淮玉瞬间炸毛,从身后掏出算盘又开始“噼里啪啦”拨算起来:
“王爷你知道养这么多人,每日要花费多少银子吗?”
“粮食一人每日西钱银子,衣服鞋袜每月六钱银子,兵甲武器……”
他唾沫飞溅,手上速度极快,江寒棠看着不禁赞叹,这人还真是厉害,算术居如此之快,还分毫不差。
萧玄烬揉揉太阳穴,侧身躺了下去:“本王会还的。”
“王爷上次也这么说的。”
……
相比渡船上的片刻温宁,在水下逃窜的岑有义可就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他们一伙下水游出好远,快到水龙山的时候,才发现水下还有别的埋伏。
水下那些人一身玄色劲装, 不是白家的水鬼,见了他们就开始截堵追杀,岑有义带下来的百余名弟兄,现在只剩下十几人。
罗枭一拳砸开玄衣人,自己也被水推出老远,岑有义在水下打手势:
“三弟,这样行不通,对方人数太多,你我突围不出去。”
“你带几个兄弟去另一边突围,我找机会偷偷从后岸绕上去,再通知大哥派人来救你。”
罗枭比了个同意的手势,游鱼一般,带着几个水匪引着玄衣人往另一边快速游去。
岑有义盯着他的背影,眼中狠色一闪:“三弟,别怪哥哥狠心,这是你的命。”
他朝后岸快速游去,不料刚浮出水面,便被几把长刀围住了:
“令牌交出来。”
岑有义瞬间愣住,后岸这地方极隐蔽,这些人是怎么找到的?
随即他便想明白了,这些人要的是白淮玉给他的令牌,定是白家水鬼告知了他们。
他举起手:“好汉有话好说,东西我给你就是。”
岑有义轻推着长刀,快速从怀里掏出那枚令牌:“我给。”
几个玄衣人神色稍松懈几分,他反手将令牌抛回松江,碗出一枚袖剑,瞬间打出一个缺口,转身就钻进了岸边林子。
为首那人看着他消失在林子里,拉住想追的兄弟:“令牌要紧。”
岑有义在林子中穿梭良久,见身后玄衣人没追上来,又折返回林子边缘,掀开一处山石进了密道。
密道那头首通水龙寨,交接的水匪将他从密道里拉出,不可置信道:
“二……二当家,就只有你一人回来了?”
岑有义面色恼怒:“不该你问的,别问,大哥在何处?”
水匪喽啰带着他往水龙寨后走去:“大当家在后山钓鱼。”
大当家罗燕云年近五十,是罗枭的名义上的大哥,实则是收养他的养父。
岑有义行礼哭诉,说自己本来己经拿下趸船,三弟非要去渡船上调戏良家,这才被白家水鬼暗算,不仅死了弟兄更是钱财两空。
他谄笑道:“大哥你也莫怪三弟,最后在水下时,我们被黑衣人堵截,多亏三弟主动提出要引走他们,我才有回来报信的机会。”
见罗燕云一言不发,他有些心虚,玄衣人那么多,纵使老三水性再好,也难逃一死。
死人自然不会揭破他的谎言。
岑有义催促道:“大哥?”
罗燕云一挑竹竿,一尾极肥美的鲤鱼被提出水面,他爽朗笑起来,面色和善:
“有义啊,你瞧, 心无杂念才能上鱼。”
岑有义额头渐渐冒出冷汗,罗燕云这话是在警告他,不要动不该有的歪心思,他拱手:
“大哥教训的是。”
罗燕云继续道:
“有义,此次打鱼你带走弟兄一千三百名,同行的还有我水龙寨的三当家,这不合规矩。”
“老爹死后,我早就明令禁止,打鱼只许一位当家带队,你不仅明知故犯,还空手而归。”
岑有义汗如豆珠,怎么擦也擦不干净:
“大哥,有义知错,还望您饶恕弟弟这一次!”
罗燕云头都没回,再次抛竿而下:“若人人都向你这般,我水龙寨就该改作善堂了。”
“你自己来,还是我亲自来?”
岑有义看着他的背影,眼中闪过怨毒,随即颤抖着拿起水匪喽啰的砍刀:
“我……自己来。”
“啊——!”
岑有义一刀砍下自己的左臂,鲜血喷溅而出,他捂着伤口疼的在地上打滚,那条断臂的手还在缓缓抽搐。
罗燕云义抬手,便有人将岑有意的断臂抛进了溪水中,一条人腿粗壮的巨蟒瞬间钻出水面,缓缓将那只断手吞进腹中。
他声音平静:“带二当家下去包扎。”
“是,大当家。”
寂静的后山就只剩下罗燕云一人,他用鱼竿敲打巨蟒的头:“吃了我的饵,还不快去把枭儿带回来。”
那蛇极通人性,缓缓沉入水底,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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