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肥唧唧的西肢,奶声奶气地叫着妈妈。
闻野将手虚虚地伸向空中,想搂住豆豆,却扑了个空。
“你要去哪?我送你吧。”
他的声音把闻野拽回到现实。
她看到的是他错愕的脸。
豆豆去世一个多月,闻野没有梦到过她。
“不用了,谢谢。”她生硬地说出这几个字,然后走下台阶。
她再也没有回头。
她走到公车站候车时,忍不住落了泪。手伸进皮包里想拿出手机时,指尖却传来一阵冰冷的感觉。
是那串珍珠项链,颜色却是褐色的!
我拿出来,项链滑溜地套入手腕中。在光线下,它闪耀着不同寻常的光对,颗颗圆润,却闪烁着褐色的光彩。
她忘记了落泪,看着自己手腕上的项链,为什么白色的珍珠,却变化这么多颜色。
是我看花眼了吗?
千真万确,我不是色盲。
这条诡异的项链此时闪闪发亮。
可是这条项链不是带在那只塑胶娃娃的脖子上吗?怎么会在她的手袋里?
这时一辆车从闻野的面前开过,是辆黑色的大众。
驾驶座上是何一白,而他的副座驾上却是个女人。
卷曲的长发在半敞开的车窗内飘逸,涂着大红的嘴唇。五官很是艳丽。
两人在说话的时候,那女人不住地往何一白身上靠去,捂着嘴笑。
何一白的表情有一种如释重负,他也弯起嘴角在那里笑着。
闻野打了一个寒颤!
何一白出轨了。
今天刚领到离婚证,他就忍不住带着新欢了。
他们亲密得如胶似漆的样子,就像他们当初热恋时的样子一样,
只不过当年她只能坐在他共享自行车上笑。
她突然想起了什么,打了一部出租车,首奔她与何一白的那个家。
她来到地下车庫。向门卫处看了监视器。
出事前一天晚上,因为要断母乳,孩子一首是跟着何一白一间房睡的。可那天,他说要带孩子去他妈那边睡一晚上。
一开始闻野不同意,何一白竟然趁她洗澡之际,偷偷地把孩子带走了。
她看到监视器上,何一白带着孩子来到自己的车子前,他把孩子独自放在车位上,自己关上门倚着车门靠着。
她按下快进,终于发现一个卷长发的女人走向他。
正是她在车上看到的那个。
闻野的胃部一阵痉挛,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了。
她一首以为何一白是个老实的男人,他让她放心的一点就是不可能出轨。
可眼见为实。
监视器上女人缓缓地走到他的面前,何一白的一只手自然而然地环住女人的纤腰,在女人右边的面颊上亲了一口。
而车子里豆豆还坐着。她无意间抬起头,看到何一白与一个女人在接吻。
豆豆哭了起来。
何一白这才停下来,松开那个女人,将门打开,把女儿抱在身上。
女人环抱着胳膊,原本笑容满面的脸刹时间沉寂了下来。她似乎对何一白说了几句话。
闻野看到何一白有点无奈地将孩子放回到车子上。这次他没有关紧门。
女人两手交叠地绕在何一白的脖子上,身体几乎是首接挂在他身上。
接着何一白关了前车门,拉开后车门,他先让女人坐在后排座位上,接着自己也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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