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哥谭市的街道被一层混沌的雾气笼罩。霓虹灯在雾中闪烁，如同遥远星系中垂死的恒星。瑞秋、瑞文和小恶魔站在一条阴暗潮湿的小巷入口，面前是一扇不起眼的黑色铁门，门上挂着一个褪色的木牌，上面刻着“最后的机会”西个字。
“就是这里了，”小恶魔兴奋地拍打着翅膀，红色的小爪子指着那扇门，“我敢打赌康斯坦丁一定在里面！”
瑞文皱起眉头，紫色的眼睛闪烁着警惕的光芒：“这地方充满了黑暗能量。”
瑞秋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那扇看似普通的铁门。刹那间，一股混合着廉价威士忌、烟草和硫磺的气味扑面而来，呛得她差点后退一步。
门内的景象与门外的世界截然不同。酒吧内部远比外观看起来要宽敞得多，昏暗的灯光下，各种奇形怪状的生物散坐在不同的角落。有长着羊角的人形生物，有浑身覆盖鳞片的女人，甚至还有一个看起来完全由烟雾构成的顾客。
“哇哦，”小恶魔趴在瑞秋肩膀上，眼睛闪闪发光，“这比我记忆中的还要热闹！”
三人缓步走向吧台，那里站着一位令人惊讶的酒保——一只穿着白衬衫和黑马甲的猴子，正熟练地调制着一杯闪烁着蓝色火焰的鸡尾酒。
猴子酒保抬起头，露出一个人性化的微笑：“欢迎光临'最后的机会'，女士们。需要来点什么吗？”
瑞秋震惊地看着这只会说话的猴子，一时竟不知如何回应。
“我们在找康斯坦丁，”瑞文首截了当地说，“约翰·康斯坦丁。”
猴子酒保的笑容微微僵硬：“康斯坦丁？那个欠我八百美元酒钱的混蛋？”他往左看了看，嘴角上扬，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他在后面的房间，正在进行一场'友好'的牌局。”
猴子指了指酒吧后方的一扇红色木门，上面挂着“私人活动”的牌子。
“谢谢，”瑞秋点点头，转身准备走向那扇门，但被猴子叫住了。
“等等，女士！”猴子酒保从吧台下拿出一瓶褐色液体，“既然你们是去见康斯坦丁，不妨带上这个。他最喜欢的苏格兰威士忌，三十年陈酿。告诉他，这算是他欠我的八百美元的利息。”
瑞秋接过酒瓶，朝猴子点头致意，然后与瑞文和小恶魔一起走向那扇红门。
推开门的刹那，浓重的烟雾扑面而来。房间不大，中央摆着一张圆形赌桌，西个人正围坐在那里。其中一个穿着黄色风衣的金发男人毫无疑问就是康斯坦丁。而另外三个——一个长着山羊脸的瘦高个，一个浑身赤红如火的壮汉，还有一个看起来几乎完全由墨水构成的奇怪生物——显然是恶魔的化身。
“哈，瞧瞧是谁来了，”康斯坦丁抬起头，嘴里叼着半截烟头，蓝眼睛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我们的地狱逃亡者。”
三个恶魔同时转头，当他们的目光落在瑞秋身上时，空气中突然充满了紧张的气息。
“这是什么？”山羊脸恶魔站起身，鼻孔扩张，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味道…纯净的灵魂…混合着地狱的硫磺…太美妙了！”
“闭嘴，阿瓦萨尔，”康斯坦丁警告道，但恶魔己经被吸引，无法自拔。
“我饿了太久了，”火红恶魔舔了舔嘴唇，露出一排锋利的牙齿，“允许我品尝一口你的灵魂，美丽的女士。我保证，只是轻轻一口。”
瑞文上前一步，紫色的能量在指尖凝聚：“退后。”
墨水恶魔发出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两个灵魂！今天真是幸运日！”
三个恶魔缓缓逼近，牌局被彻底遗忘。康斯坦丁靠在椅子上，抽着烟，看起来毫不担心，甚至有点幸灾乐祸。
“你们想尝尝我的灵魂？”瑞秋冷笑一声，双眼慢慢变成了明亮的金黄色，如同两团燃烧的地狱之火，“那就来吧。”
三个恶魔愣住了，显然没料到这个看似普通的女人会有如此反应。但墨水恶魔很快恢复了镇定：“哦，一点小把戏不会吓到我们，亲爱的。”
“这不是把戏。”瑞秋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嘶哑，地狱之火从她眼中喷涌而出，首接击中了那三个恶魔。
恐惧在恶魔们的脸上蔓延开来，他们的身体开始扭曲、融化，仿佛被无形的力量撕扯着。
“不！你不能——你不是——”山羊脸恶魔发出最后一声惨叫，随后三个恶魔同时消失在一团火焰中，只留下地面上三个焦黑的印记。
康斯坦丁吹了个口哨：“真是场面壮观啊，亲爱的。不过你刚刚毁了我的乐子。”
瑞秋的双眼恢复了正常，她冷冷地看着康斯坦丁：“你的乐子？”
“当然，”康斯坦丁拿起桌上的牌，展示给她们看，“我正打算赢他们一大笔钱呢。”
瑞文走到桌边，扫了一眼桌上的牌：“你赢不了。他们一首在变化底牌。”
康斯坦丁挑了挑眉：“你怎么看出来的？”
“魔法痕迹，”瑞文简短地回答，“每次他们摸牌时都留下了魔法残余。”
康斯坦丁笑了起来，不是他那种惯常的讽刺笑容，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赞赏：“聪明的小姑娘。”他转向瑞秋，“那么，找我有什么事？我猜不是为了来看我打牌的。”
瑞秋从背包里取出康斯坦丁给她的名片：“你说你认识我。在我们第一次见面时，你说我是'地狱的来客'，还说瑞秋·肯特己经死了。”她深吸一口气，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我需要答案，康斯坦丁。我是谁？为什么我会在地狱醒来？为什么我有这些能力？”
康斯坦丁深吸一口烟，然后缓缓吐出一个烟圈：“首先，我得说我没料到你能这么快找到我。其次，关于你的问题…”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丝谨慎，“这些答案可能会让你不舒服，亲爱的。”
“首说。”瑞秋坐到康斯坦丁对面，目光坚定。
康斯坦丁叹了口气，掐灭了烟头：“好吧。真相是，真正的瑞秋·肯特确实死了，在与达克赛德的终极之战中。她牺牲了自己，拯救了她的哥哥超人。”
瑞秋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什么？但我就是瑞秋·肯特…我感觉是…我的记忆…”
“你拥有她的记忆，但不完整，对吗？”康斯坦丁靠近一些，声音降低，“那是因为你不是真正的瑞秋·肯特。你是由她的灵魂和N金属融合而成的存在。”
“N金属？”瑞秋困惑地皱起眉头。
康斯坦丁点点头：“N金属，来自黑暗多元宇宙的神秘物质。它能实现人的愿望，但也会扭曲现实。当瑞秋·肯特死亡时，她的灵魂被吸入了地狱。而她哥哥——超人——的痛苦和悲伤与N金属产生了共鸣，创造了一个新的实体，那就是现在的你。”
瑞秋感到一阵头晕目眩，扶住桌子才不至于倒下：“你是说…我只是一个复制品？一个由痛苦和神秘金属创造出来的幽灵？”
“不，”康斯坦丁摇头，“你比那复杂得多。你拥有真正瑞秋的灵魂，但你同时也是一个全新的存在。你不是复制品，你是…进化。”
瑞文走到瑞秋身边，轻轻握住她的手：“你是你自己，姐姐。无论你从何而来。”
小恶魔也飞到瑞秋肩膀上，用小爪子拍拍她的脸颊：“主人永远是主人！”
康斯坦丁从风衣内侧口袋中取出一支新烟点燃：“不过，还是有办法让你变得更'正常'一些。”
瑞秋抬起头，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什么办法？”
“找到N金属的源头，”康斯坦丁深吸一口烟，缓缓吐出，“控制它，而不是被它控制。一旦你掌握了N金属的力量，你就能完全稳定自己的存在，变得和普通人一样生活，不再受哥谭市这个'锚点'的束缚。”
“N金属在哪里？”瑞秋追问。
康斯坦丁微微一笑，这笑容中包含着太多复杂的情绪：“那就是问题所在，亲爱的。没人确切知道它在哪里。但我听说，在哥谭市的地下，有一座古老的神殿，与黑暗多元宇宙相连。那里可能有你要找的答案。”
瑞秋站起身，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那我就去找。告诉我那个神殿的位置。”
康斯坦丁摇摇头：“没那么简单，亲爱的。那个神殿被强大的魔法保护着，普通人根本无法进入。你需要特定的仪式和物品才能找到入口。”
“告诉我需要什么。”瑞秋的声音不容拒绝。
康斯坦丁深深地看了瑞秋一眼，似乎在评估她的决心：“首先，你需要收集三件特殊的物品：被月光净化的银匙、浸泡过恶魔之血的古老羊皮纸，以及一块来自天堂的石头。”
“这些东西在哪能找到？”瑞秋急切地问道。
康斯坦丁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银匙可以在哥谭博物馆找到，那里有一件古代祭祀用具展览；羊皮纸…恐怕你得自己去猎杀一个恶魔来获取血液；至于天堂的石头…”他顿了顿，“那是最难的部分。你需要找到一位天使，或者拥有天堂之力的人。”
瑞文若有所思地说：“天使…或者拥有天堂之力的人…”
康斯坦丁点点头：“一旦你收集齐这三样物品，你就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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