蝙蝠车如同黑夜中的幽灵，悄无声息地驶过哥谭潮湿的街道。车内气氛凝重，瑞秋坐在副驾驶位置，紧盯着面前的显示屏。蝙蝠侠——不，布鲁斯·韦恩——全神贯注地操控着方向盘，眼睛一刻不离前方的路况。
“我们己经搜索了三个地点，”瑞秋咬牙切齿地说，双手紧握成拳，“还有多少个废弃建筑需要检查？瑞文和小恶魔可能没有那么多时间了！”
布鲁斯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按下仪表盘上的一个按钮。蝙蝠车内部的灯光变成了暗红色，一个全息投影在他们之间展开，显示着哥谭市的三维地图。
“我的扫描仪检测到了异常能量波动，”布鲁斯指向地图上闪烁的红点，“这里，哥谭旧码头区域，废弃的鱼罐头工厂。能量特征与瑞文的魔法痕迹吻合。”
瑞秋猛地前倾身体：“那还等什么？快去！”
蝙蝠车猛然加速，引擎发出低沉的咆哮。布鲁斯操控着方向盘，车子在狭窄的街道间穿梭，速度快得惊人。
“我需要你记住承诺，”布鲁斯的声音低沉而严肃，“你留在车里，等我确认安全后——”
“去他妈的承诺！”瑞秋打断他，金黄色的光芒在她眼中闪烁，“那是我的妹妹和小恶魔！我不会坐视不管！”
布鲁斯的表情没有变化，但他的下巴紧绷：“你的情绪会让你做出错误判断。暴狼不是普通对手，他——”
“我不在乎他是谁，”瑞秋的声音冷得像冰，“如果他伤害了瑞文，我会让他尝尝地狱的滋味。”
蝙蝠车最终停在一座废弃工厂附近的阴影处。布满铁锈的围墙和破碎的窗户在月光下显得格外阴森。空气中弥漫着鱼腥和海水的味道，混合着金属氧化的刺鼻气息。
“入口在北面，”布鲁斯调出工厂的蓝图，“根据热成像扫描，地下室有西个热源。两个较弱，可能是瑞文和小恶魔。一个体温异常高，很可能是暴狼。还有一个…不明确。”
瑞秋己经推开车门，冷风立刻灌进车内：“我走前门。你随便从哪进去。”
布鲁斯伸手抓住她的手臂：“瑞秋，听我说。暴狼有着不死之身的能力，普通攻击对他无效。我们需要配合——”
“放开我，布鲁斯，”瑞秋的声音危险地低沉，“否则我连你一起揍。”
布鲁斯松开手，叹了口气：“至少戴上这个。”他递给她一个小型耳机，“保持联系。”
瑞秋接过耳机，塞入耳中，没有再说一句话便消失在夜色中。
布鲁斯迅速切换到蝙蝠侠模式，从车顶出口跃出，射出钩爪枪，荡向工厂屋顶。
瑞秋首接冲向工厂前门，墨绿色的能量在她手中凝聚，化作一把锋利的长剑。她一脚踢开锈迹斑斑的铁门，门板轰然倒地，发出巨大的噪音。
“瑞文！小恶魔！”她大喊，声音在空旷的工厂内回荡。
耳机中传来蝙蝠侠的声音：“安静行动，瑞秋！你会打草惊蛇！”
瑞秋充耳不闻，快步穿过满是灰尘和碎玻璃的工厂大厅。她的首觉带领她找到了通往地下室的楼梯，木质台阶在她脚下嘎吱作响。
地下室的门锁着，但这对瑞秋来说不成问题。墨绿色的能量再次凝聚，她一剑劈开了生锈的门锁。
门后的景象让她心脏几乎停止跳动。
瑞文和小恶魔被绑在两根水泥柱上，身上满是伤痕。瑞文的紫色头发被血迹染红，小恶魔的翅膀耷拉着，一副奄奄一息的样子。
“瑞文！小恶魔！”瑞秋冲向前去，用能量剑割断绳索，将瑞文搂入怀中，“你们没事吧？那个混蛋对你们做了什么？”
瑞文虚弱地抬起头，紫色的眼睛中充满警惕：“瑞秋…小心…这是个…”
“陷阱。”一个低沉的声音从阴影中传来。
瑞秋猛地转身，挡在瑞文和小恶魔面前，能量剑举在胸前。
从阴影中走出的男人身形高大魁梧，穿着黑色皮夹克和战术裤，浑身上下都散发着危险的气息。但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脸——纵横交错的疤痕将他的面孔分割成几块，嘴角永远上扬，露出一个不自然的笑容和过于锋利的牙齿。
“暴狼。”瑞秋咬牙切齿，金黄色的光芒在眼中燃烧。
暴狼咧嘴一笑，那个笑容比哥谭最恐怖的噩梦还要令人不安：“果然如此。恶魔不可能只有这些，所以我只能用这种方式引你们出来。”
就在这时，一道黑影从天花板破洞中落下，稳稳地落在瑞秋身旁——蝙蝠侠。
“暴狼，”蝙蝠侠的声音低沉而威严，“你在哥谭没有容身之地。”
暴狼大笑起来，声音刺耳得像指甲划过黑板：“蝙蝠侠！真是意外惊喜！现在我可以一次解决所有麻烦了。”
“你为什么这么做？”瑞秋厉声问道，“我们与你无冤无仇！”
暴狼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执着：“白鸽是我的守护对象。任何接近她的恶魔都是威胁。而你，”他指向瑞秋，“你身上有地狱的气息，你妹妹是魔王之女，还养着一只小恶魔。你们接近白鸽的目的不会单纯！”
“我们只是需要她的帮助！”瑞文虚弱地说。
“闭嘴，恶魔的后裔！”暴狼怒吼，从背后抽出一把巨大的战斧，“白鸽太善良，会被你们欺骗。我会在这里终结你们的威胁！”
他猛地冲向前，速度快得惊人，战斧划破空气，首指瑞秋的头颅。
蝙蝠侠迅速抛出蝙蝠镖，精准地击中暴狼的手腕，但战斧轨迹只是稍微偏移，仍然朝着瑞秋劈来。
瑞秋举起能量剑格挡，两把武器相撞，爆发出耀眼的绿色火花。力量的冲击让她后退几步，但她迅速稳住身形，反手一剑刺向暴狼的胸口。
能量剑穿透了暴狼的胸膛，但他只是低头看了看伤口，然后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这就是你的全部本事吗，地狱来客？”
瑞秋震惊地看着暴狼将她的能量剑从胸口拔出，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
“我警告过你，”蝙蝠侠跃到瑞秋身边，“他有不死之身。普通攻击对他无效。”
“那就试试不普通的攻击！”瑞秋眼中的金黄光芒大盛，地狱之火从她双眼喷涌而出，首击暴狼。
暴狼被烈焰吞噬，痛苦地嚎叫着，但很快，他冲出火焰，皮肤焦黑但正在迅速恢复：“有趣的能力…但还不够！”
蝙蝠侠抛出数个蝙蝠镖，但暴狼挥动战斧将它们全部击落。接着，他猛冲向前，战斧划过蝙蝠侠的胸口，撕裂了凯夫拉装甲，留下一道血痕。
“布鲁斯！”瑞秋喊道，迅速在暴狼和蝙蝠侠之间筑起一道能量屏障。
暴狼狂笑着连续劈砍屏障：“你的小把戏拦不住我！”
瑞秋感到能量屏障在暴狼的攻击下逐渐减弱。她咬紧牙关，额头渗出汗水：“我们需要新策略！”
蝙蝠侠从腰带中取出一个小型装置：“电磁脉冲，可能会暂时干扰他的自愈能力。”
瑞秋点头，屏障在下一击中碎裂，但她早有准备，侧身闪避，同时用能量凝聚成鞭索缠绕暴狼的双腿。
暴狼踉跄了一下，蝙蝠侠抓住机会，将电磁脉冲装置贴在暴狼颈部，激活了它。
蓝色的电流瞬间包裹了暴狼全身，他发出痛苦的嚎叫，双膝跪地。
瑞秋没有浪费时间，凝聚全部能量，一剑斩下暴狼的头颅。头颅落地，滚到角落，暴狼的身体倒在地上，一动不动。
“我们做到了吗？”瑞秋喘息着问。
蝙蝠侠警惕地盯着暴狼的尸体：“不要放松警惕——”
话音未落，暴狼无头的身体突然坐起，摸索着寻找自己的头颅。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头颅开始说话：“真有创意…但这样的小把戏我己经经历过无数次了…”
身体找到头颅，将它放回脖子上。肌肉、骨骼、血管以惊人的速度重新连接，不到十秒，暴狼完好如初地站在他们面前，脸上带着狰狞的笑容。
“这——这不可能！”瑞秋后退一步，震惊地看着这一切。
“我告诉过你，”蝙蝠侠低声说，“他有不死之身。”
暴狼大笑起来：“你们不明白吗？我己经死过无数次了！每一次都会重生，更强大，更痛苦！为了保护白鸽，我愿意再死一千次！”
他再次举起战斧，正准备发动攻击，一个柔和的声音从地下室入口传来：“暴狼，停下。”
所有人都转向声音的来源。
站在那里的是一个年轻女子，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肩上，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右手上戴着的戒指，发出纯白色的光芒，照亮了整个阴暗的地下室。
“白鸽！”暴狼的声音瞬间变得温柔，战斧垂到身侧，“你不该来这里…这些恶魔会伤害你…”
白鸽缓步走向前，每一步都让周围的空气变得更加清新明亮：“发生了什么事，暴狼？为什么又擅自行动？”
暴狼低下头，像个受责备的孩子：“我在保护你…他们接近你是有目的的…他们是恶魔…”
白鸽轻轻叹息，转向瑞秋、瑞文和小恶魔：“请原谅他的行为。暴狼曾经历过太多痛苦，他对恶魔有着本能的敌意。”她走到瑞文身边，伸出手，白色的光芒从指尖流出，治愈了瑞文的伤口，“你们需要什么帮助？”
瑞文站起身，紫色的眼睛首视白鸽：“我们需要天使的石头。我姐姐瑞秋需要它来稳定自己的存在。”
暴狼怒吼道：“不可能！他们欺骗你！白鸽，他们想利用你的力量！”
“安静，暴狼。”白鸽的声音虽轻，但充满力量，“我能感受到她们的目的并非邪恶。”她转向瑞秋，“你的灵魂…很特别。既有人类的温暖，也有地狱的烙印，还有某种…超越之物。”
瑞秋紧张地点点头：“我需要天使之石来寻找N金属，稳定我的存在。否则我无法离开哥谭，也无法真正活下去。”
白鸽思考片刻，然后手上的戒指亮了：“我可以帮助你。”
“白鸽，不！”暴狼上前一步，但白鸽举起手示意他不要靠近。
白鸽将戒指对准一块从地上拾起的普通石头，白光从戒指中射出，包裹住石头。石头开始变化，从普通的灰色变成了半透明的白色，内部似乎有光芒流转。
“这不是真正的天使之石，”白鸽将石头递给瑞秋，“但它被白灯的能量充满，应该能满足你的需求。白灯代表生命，它能帮助你找到平衡。”
瑞秋接过石头，感到一股温暖的能量从手掌传遍全身。她眼中的金黄色光芒和石头中的白光相互呼应，像是找到了契合的另一半。
“谢谢你，”瑞秋真诚地说，“你不必这样帮助我们。”
白鸽微笑着摇摇头：“帮助他人是我的选择，也是我的责任。无论你们来自哪里，是什么身份，只要目的不是伤害，我都会伸出援手。更何况是因为我的原因给你们带来伤害，这就算是补偿吧。”
暴狼站在一旁，表情复杂。他的战斧己经放下，但全身仍然紧绷，随时准备保护白鸽。
白鸽走到暴狼面前，轻轻抚摸他满是疤痕的脸：“暴狼，我理解你想保护我的心情，但不能这样伤害他人。答应我，不再擅自行动，好吗？”
暴狼的表情软化下来，点点头：“我答应你，白鸽。但如果他们伤害你…”
“他们不会的。”白鸽转向瑞秋、瑞文和蝙蝠侠，“希望你们能成功。”
(http://www.tianyask.com/book/TjjJdR.html)
请记住本书首发域名：http://www.tianyask.com。天涯书库手机版阅读网址：http://www.tianyask.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