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争先恐后地冒出来,很快就浸湿了被褥,江焰不管伤口,钳着她脸颊,强迫她张嘴,白牙染了红,
“真狠,我刚才帮你舔干净了血,这次换你。”
沈砚表情一僵,扭头无声拒绝。
嗤笑一声,江焰埋头在她脖颈,叼着一块嫩肉,含着舔着,多次照顾,那块嫩肉变红了。
“沈司业,你也不想明日见不了人吧。”
他眼里的恶劣不加掩饰,沈砚想着,若时间能回到几个月前,她一定不会收下江焰这条恶犬,哪怕为此得罪周明。
目光下移,落在他脸上,沈砚知道他在等。
浓密纤长的睫毛颤抖,她屈辱地垂头,朝他手腕去。
手腕处湿热的触感让江焰五指颤了颤,明明伤口还是疼的,但这一刻像是被人喂了催情药。
尾椎处陡生的酥麻感迅速蹿遍全身,他爱死了这一刻的感觉。
沈砚饱读诗书,受文人敬佩,无数次冷漠责罚他,从来都是冷静自持,仙人一般的人,如今却不得不勉强忍耐着做这些。
人都是有劣根性的,江焰胸膛蹿起火,死死盯着让人移不开视线的沈砚。
突然,他掐着她脖颈,让她看着自己。
沈砚的舌还没来得及收回去,染了血的,纯粹中透着一点招人,以至于江焰在她清冷的眸中看到了疯狂的自己,然后就疯的更彻底了。
捏着她下巴,不管不顾地吻下去,重的像是要把人生吞活剥了。
沈砚反应过来,手抵在他胸口,挣扎地比之前每一次都激烈。
比起身体上的亲密,她更抗拒接吻,五指陷入江焰手腕内侧的伤口。
江焰痛的稍稍远离了些,看她的眼神像狼盯着肉,在的刺激下,不在乎她的抗拒。
西肢被强势镇压,紧接着沈砚被蒙住了双眼,耳边不断传来裂帛的声音,手被擒住捆在了床头。
接下来的时间,被吻得快要窒息了。
昏死过去之前,她只觉得太狼狈难堪了。
丑时的打更声唤醒了沈砚,她很累,难受到呼吸都带着疼痛。
江焰还睡着,但她一动就睁开了眼,下意识把她结结实实抱在怀里,头摩擦她肩颈,嗓音黏腻:
“还早,再睡会。”
“放开!”
冷冷的声音带着哑意,不大,却让江焰瞌睡去了大半,坐起身来:“昨晚做太久了,你身体不舒服……”
“闭嘴。”沈砚推开他,起身下床。
什么都做过了,她也不矫情躲着穿衣,背对江焰,一件件穿上,好似在维护最后一点体面。
“别走。”他披了件外套。
沈砚看也不看他,推开大门,一步步走得艰难但又坚定。
低咒了一句,江焰隔着不远的距离,送她回到监舍,然后在外边徘徊许久。
沈砚没急着休息,叫醒睡着的墨浓:“打水,我要沐浴。”
墨浓看她有些站不稳,扶着她问:“公子,你怎么了?”
“没事。”沈砚摇头:“打水。”
她点头去准备。
全身埋入热水中,沈砚再也忍不住了,双手捂着脸,热泪在熏热中一点点沿着指缝滚落。
她手朝上擦眼角,垂头看水面映出的影子。
可以被衣服遮掩的地方几乎都留了痕迹,肩膀上的牙印刺眼。
疯狂摩擦手臂,她擦着擦着干呕起来,一想到野兽一般的交媾,她就恶心得想吐。
沈砚并不担心怀孕的事,被半碗药坏了身体,女医说过,她这辈子估计都不会有子女缘分。
当时觉得有些惋惜,现在想来,真是最好不过。
京城冬天冷,连日大雪,街道上厚厚的雪堵的马车都难以行进。
林清宴刚踏入江焰屋子,就冷得受不住:
“没地龙就算了,银丝炭呢。”
主人不动,他只好自力更生,找到银丝炭想点,突然横叉来大手夺过,扔给他一袋子黑炭:“用这个!”
朝天翻了个白眼,林清宴怒道:“江焰,抠也不能抠成这样,好炭不用,你要留给谁用啊?”
“我不冷。”江焰扫他一眼,然后随便挑了本兵书看。
在边关待了六年,他一身铜皮铁骨受得住。
本来也没打算添炭的,白费钱。但上次沈砚来后,冷得嘴乌紫,回去就病了两天。
他买了最好的银丝炭备着,黑炭是老板送的。又去郊外山上猎了几只狐狸,做成厚实大氅。
没办法,她不愿意在自己这过夜,江焰又怕她生病,每次都给她一件大氅。
想到这,他瞅见衣柜里唯一的大氅,估摸着等雪停了再进山一趟。
林清宴是娇养出来的纨绔,见用不了银丝炭,就委屈地点起黑炭。
浓烟呛得几人咳嗽不停,韩昭赶紧去开窗,等彻底燃起来时,屋里的味道才小点。
将手放在炭火上暖暖,林清宴撇嘴:“风雅序最近来了个艺姬,琵琶弹得不错,江焰,去玩玩。”
江焰:“不去。”
林清宴瞪大眼,凑他跟前:“真转性了。”
自上次说要好好向沈砚学习后,他这段时间安分了不少,三天两头往沈砚跟前凑,林清宴一度以为他魔怔了。
“老子上进不好吗?”没好气给他一下,江焰忽然又认真地问:“向姑娘赔罪,一般送什么?”
上次玩过了,沈砚气得没给他好脸色,至今进不了监舍门。
屋子里突然安静下来,三个纨绔齐刷刷看向他,林清宴狐狸眼眯着:“姑娘?家住哪里?年方几何?相貌如何?”
一连三问,弄得江焰脸色尴尬,但还是硬着头皮问:“你只需要告诉我赔罪礼送什么就行。”
折扇敲打掌,林清宴瞪他:“非也,送礼也要将就投其所好。”
隔了会,江焰低声道:“二十出头,长得很好看,平日喜欢看书练字。”
“啧啧。”林清宴绕着他打转,猛拍他肩膀:“兄弟,你不是最讨厌读书人吗?”
“谁说的?”江焰睁眼说瞎话:“我讨厌那些溜须拍马的酸儒,但也有读书人例外。”
林清宴沉思会儿,笑道:“例如沈司业。”
“嗯。”他下意识点头。
回答地太快,他有些心虚,好在林清宴他们没刁难。
裴秦:“送雪岭狼毫。”
江焰摇头,送过,刚递到人手上就被反手扔出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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