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k兄弟们,我也想快点更,但昨天失眠了,今天上班本来想写一点但太快了,抱歉我的错,明天养足精神,上班摸鱼多写一点,磕头谢罪,然后就是这章可能有些云里雾里,今天状态不好,剧情推的太快,明天会将这章再改改精修,把一些缺漏内容补上,让剧情连贯一些,先让大家看看接下来大概剧情进展先哈哈,磕头赔罪。)
温允微微眯眼,面对这位曾隐瞒身份上玉圭山的大封宰辅,他心情复杂。
陈长风斜过头指了指身后。
“进去喝几杯?”
温允叹了口气,他疑惑道:“你不是在大封京都?怎么没几日就跑到武都了。”
陈长风“嗯”了一声,这才想起大封京都还有某个“他”,或许是那计金蝉脱壳做得真天衣无缝吧,哪怕日子过了那么久,也没人分得清。
想到此处,陈长风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话锋一转道:“你怎么下山了?”
温允许收剑入背鞘,皱起眉头,似有隐情。
对于温允,欧阳勋这位玉圭山老祖同样看重,但他始终瞧不上他的心性,只觉乡野之气太浓,少一些掌权者的决戾,所以几次三番让温允做出违背本心之事,最印象深的一次是欧阳勋让温允下山,去截杀一位敌对山头的一位极具天赋的剑修种子。
温允经历数月最终追查,他与那人在一处村落遭遇,而对方刚斩杀一头为祸一方的邪祟,正值元气大伤,温允不愿乘人之危,便视若无睹,将之放走,待回到山上后,温允却看见玉圭山主殿的玉门柱上,悬挂一颗人头,不是他人,正是被温允放走的那名剑修种子。
事后,欧阳勋没有怪罪温允,而是与之道:“你年轻,那日动恻隐之心放走他,我能理解,可你要明白,若是他改日找上你呢?你能保证他也与你一样?”
温允语塞,但心中早已与这位师父生出嫌隙,便借着下山游历的由头出来闯荡。
再见这位便宜兄弟,温允二话不说,从袖间解下那枚神仙钱,一把丢给陈长风,陈长风单手接过。
这算几个意思?恩断义绝?
陈长风思量片刻,心中有些忍俊不禁。
温允切了一声,冷不丁道:“酒钱。”
陈长风释然一笑,此地没有玉圭山温允,只有酒鬼温允。
酒桌上,陈长风三番搭话,温允只是自顾吃肉喝酒,除却咀嚼与喝酒声,便再无其他。
陈长风也不自讨无趣索性想直接离开。
却不料温允猛地拍桌。
“姓陈的,你给我站住。”
陈长风不慌不忙地坐了回去,一手撑头,笑道:“怎么了?温兄弟,是饭菜不合胃口还是感觉没有姑娘跳舞助兴。”
温允红温半天,愣是没憋出一个字,这毕竟打也打不过,至于说理......他貌似没有多少道理可以讲。
徐客在一旁看不下去,同样拍桌。
霎那间,桌子摇摇欲坠,似破旧老屋,只待风雨时,便会坍塌。
“奶奶的,敢不敢和老子拼酒。”徐客撅腿撸袖。
温允本就豪气,遇上拼酒的活计,他也不愿低头。
“来就来。”
二人就这般你一坛,我一坛,全然不顾一旁坐着的陈长风。
陈长风不知该说些什么,面对一个差点拆了自个宗门前院的家伙,自已居然还得好吃好喝地供着,这天底下独一份,不知道找谁说理去。
自从知道陈长风是大封宰辅后,温允便将视若仇敌,可当见着时,却发觉怎的都讨厌不起来,毕竟这位大封宰辅是真正有能力让一国百姓安居乐业的。
午时,酒坛四落。
酒桌七零八花,温允脸蛋通红,同在一桌的徐客早已醉趴,至于陈长风则是巍然不动,一杯接一杯。
温允视线模糊,转身对着一旁的柱子指道:“你在这里干什么的。”
陈长风“啊”了一声。
温允锤了锤柱子,显然是醉到找不着南北,将这根柱子认成陈长风。
“我师父打不过你师兄,连带着三魂七魄也被拘了部分。”少年剑修打了个醉嗝,而后继续说道:“可你莫要以为这样我就怕你,迟早有一日,我会替我师父讨回这笔账。”
陈长风觉着有趣,索性说道:“那你此番出西境,又是为了什么?”
温允语塞,似乎不知从何讲起,便只说自已是为了下山游历。
然而早已熟知这个便宜兄弟心境的陈长风却是会心一笑,也不点破,他不知道,欧阳勋这等诡决枭雄,是如何教出这个侠意温允的,想到此处,陈长风只觉天公不作美,若是自已能把温允收入门下该多好,可若是如此,温允便不再是温允。
少年剑修甩了甩头,对着那棵柱子怒喝道:“你在京都和我说南边有个剑道宗师,乃我破境契机,莫不是蒙我的吧,老子都快走到大隋边了,他娘的一个耍剑利索的都没有。”
陈长风挠了挠眉心,知道这是那位红衣宰辅的原话,先前互通书信,早有交代,只是他没想到温允会寻到此处,至于其中因果,似乎是曹某人有意为之啊,陈长风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曹夫子莫不是要坑害我。”
只听一声闷响,温允便醉得趴地,陈长风起身踹了几脚,对方都没有反应。
剑道宗师?陈长风眉头紧锁,似乎有些犹豫,体内六道剑意翻涌澎湃。
只见他双手负后,如今陈长风的路断,哪怕他将六道剑意淬炼到炉火纯青,但也始终只能发挥到接近地仙水准,他曾与红衣宰辅讨论过,是否应选一位传道者,陈长风也很犹豫,心性好的道路不一定合适,道路合适的,心性却不一定好,能有二者兼备者?有,但陈长风如今看不到。
陈长风拳头紧握,看向大脸朝地的温允。
魔修一脉,威胁实在太大,加之此洲山高皇帝远,中土神洲尚在的某些大能管不了,也不想管,一个弹丸之地,若是付出代价太大,反而得不偿失。
陈长风苦涩一笑,风雨飘摇,大势倾轧,真正动摇一洲局势的,单单是一个魔修元真,便足以影响一洲气运,更何况一整支魔修一脉,可又岂会只有魔修一脉,那些藏匿于暗处的远古种群,旧神灵造物,它们何尝不想分得一杯羹,若是局势够乱,乱到能管的不愿管,届时将会是真正的山河陆沉。
陈长风不知那梧桐山上的女子武神威信能又多高,是否能在未来某个时刻镇得住场面,或许能,但可能不愿,说到底,达到她那个境界,谁愿意真正为了大义为了冒险?陈长风不敢赌,他不想给师兄添麻烦。
一洲山河,数座江湖,在未来十年,必须有一个真正能站出来的执牛耳者。
悄然之间,陈长风按住了温允肩膀,一股游龙从他指尖绕过,透过对方的气穴,不断穿梭。
温允身子抽搐一番,脸色变得有些痛苦,此时此刻,他只觉身体正在被撕裂,他的三魂七魄仿佛一会小如芥蒂,一会又仿佛广若星辰,这种感觉,玄妙的很。
最终温允的三魂七魄分别裂解六尊小人,不断叠层,最终又融合。
当年小巷,曹珂似乎便十分看好温允,说他与欧阳勋不同,心怀热忱,此乃赤子,至于如今,仍未曾变动。
对于这个便宜兄弟的相遇,并非偶然。
陈长风不知红衣宰辅何时开始谋划,或许是在自已告诉他自已路已断时,对方便在为自已物色传道人。
至于为何是温允?陈长风不知道,但他知道,红衣宰辅曾上过玉圭山上,并与欧阳勋有过一场对话。
“温允啊温允,无奈中的无奈。”陈长风自嘲一笑,他张开手掌,随即起身,心中默然。
“虽然曹珂想让我试试,但我总是觉着,每个人都应有不同的道路,若是只是效法前人,何来大道青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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