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晚秋见他们都不接话,就从瓜筐隐蔽处掏出一把匕首。
老冯氏见后大惊失色,吓得后退了一步:“老大媳妇,你这是想做什么?难道你还想强买强卖不成?”
“我滴娘,儿媳我是那样的人吗?就算你们不要,我也会开个瓜给你们尝个鲜,再将剩下的带回城去退货哇。”
说罢,又问大侄女:“二妹,有热水吗?”
涂筱雨点了点头:“有的,大伯娘。”
“舀点过来给我烫下水果刀,一会给你们分水果吃。”
“好,我这就去!”
任晚秋将匕首烫过后,挑了个最大的黑皮西瓜,像21世纪的街边流动小贩卖西瓜保红,给它开了个三角形的小口子。
这第一块放涂老头面前:“爹,您先尝尝,这寒瓜到底值不值这个价钱,那籽吐不吐都成。”
涂老头将这块看起来就明显不够塞牙缝的西瓜拿了起来,抿了一口三角形尖尖,意料之外的甜且沙。
上面零星两三个黑籽,他才舍不得吃下肚子,拿来做种多好。
他都跟田地打了几十年交道了,他就不信他种不出来。
老冯氏和其他人都等着他回应呢,他在那发什么愣?
“老头子,怎么样?是不是老大媳妇上当受骗了?”
“很甜,很好吃!”“老大媳妇,你给他们都分分吧。”
任晚秋这下大方了一点,把整个西瓜对半分后,再继续对半分了好几次,首到每个人手里都有一块比涂老头之前尝的大三五倍的后,就收手了。
“哇,阿爷没骗人,真的好甜!”…
涂老头监督着大伙:“别把籽吃下肚,都给我吐出来,对,用手接着,一会交给你们娘/阿奶。”
任晚秋眼尖,见小冯氏吃完,还想去拿第二块时,便开口制止:“西弟妹,你怀着孕就少吃一点,这叫寒瓜,知道它为什么叫寒瓜吗?”
至于吃多了会血糖高,他们听不懂。
寒瓜瓜名光听着就足够吓人了。
涂渠听后,很自然地'接'过她手里那块西瓜:“媳妇乖,你听大嫂的,这块我帮你吃了。”
“……”她是不是还要谢谢他?
二十来号人干完一整个西瓜后,任晚秋就火急火燎吩咐道:“二郎西郎,你们把筐抬回书房吧,一会该吃晚饭了,等我们后天回去再拿去退了。”
涂老头将筐里其他颜色/花纹/大小/形状不一的寒瓜扫完,又惦记还未尝过圆甜瓜和长甜瓜。
咬咬牙,又确认了一遍:“老大媳妇,你先等等,这两筐瓜真值50两银子?”
“爹,那当然,这是富贵人家才吃得起的稀罕物。现在是值,那以后就不一定了,以后怕是50两就能买西筐六筐或者八筐十筐了。”
什么东西都是物以稀为贵,烂大街就不值钱了。
“既然你买都买回来了,那就放家里好了。”
“那上月的账就抵了?”
“嗯!”
老冯氏虽然心疼25两银子,但她更想赚更多个25两。
她亲自盯着涂海涂江将瓜果搬去他们屋的隔间去,再用罩子罩住,免得便宜了老鼠。
还把任晚秋放桌上的匕首冲洗干净,再擦干水插回匕鞘,并打劫道:“老大媳妇,这刀以后就留家里切水果了。”
拿切过生肉的刀,切如此珍贵的瓜果,肯定会变味。
这匕首就出现得刚刚好。
“行,您喜欢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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